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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吵——那个浑身裹着羊水、从妈妈身体里降临到这个世界的人——Liam。他一出生就用尖锐的哭声刺穿了产房里每个人的耳膜。
吵闹就是他的存在本身。
那些声音从他张开的嘴里不断地涌出——呻吟、喘息，还有那如颂歌和声般的“Noel，Noel，Noel”，仿佛他紧握双手是在祈祷。一个不明所以的外人可能会心跳加速，误以为他才是那个正在被手淫的人。每次Liam这样时，Noel总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要保持安静——他渴望抓住点什么，让他觉得这一切并不全是他的错。他想说服自己，是Liam的欲望让他们走到这一步，但当你弟弟的手正疯狂地抚弄着你的下体时，这种想法根本没法成立。然而他心里的某一部分根深蒂固，无法割除的病态想法，让他觉得如果他最后时刻听到的是Liam那热烈而又急促的声音，离开这个世界也许没那么糟糕。
只有在这种时候，作为哥哥的Noel才真正意识到自己面前的男孩是多么的幼小——他刚刚进入青春期的手，皮肤依然柔软，指尖正温柔的环绕着他的性器。Noel仅存的那点道德感很快被Liam持续不断的呻吟声淹没。Liam那一旦浮现，便无法忽视的声音：“Noel，天啊，Noel，Noely……”他细长的双腿缠绕着他崇拜的兄长，扭动他的臀部好让他的性器滑动、湿滑的顶端不断摩擦。两人的身体如此贴近。Liam的睫毛随着他满足的轻叹微微颤动，美丽得与他们此刻的粗俗行为格格不入，轻扫过Noel的下颌线。太痒了，他转过头去，但Liam又紧贴上来，仿佛他们是不可分割的两块磁铁。
Noel快要射了，他们都能感觉到那一刻即将来临。他的身体仿佛不受控制，不停地撞进Liam的手。床垫短暂地颤动了一下，随后又被他紧紧压住。他一点也不想让Liam发现，他只用手就能让他的哥哥如此轻易崩溃。
他一直告诉自己这会是最后一次。如果他们现在停下来，假装这一切从未发生过，Noel还能有机会得到救赎。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仿佛上瘾一般。
他他妈的在骗谁呢？Noel无法掩饰的一声呻吟——他再也回不去了，上帝在上，原谅我，原谅我们——Liam的脸上绽放出一个愚蠢的笑容，嘴角上扬，露出牙齿。“来吧，”Liam全神贯注，指尖滑过他阴茎顶部的缝隙，沿着凸起的血管滑动，他知道他的Noely喜欢这样。因为他想让他的哥哥和他的裤子里一样，黏糊糊的。
“你知道你快忍不住了，”他喘息着，手上加快了速度。Noel回敬他“闭嘴，我想什么时候射就什么时候射”。于是Liam握紧了拳头，轻轻地吻了吻Noel紧绷的下巴，然后感觉到哥哥熟悉的热度喷射在他手心里。他的手指变得黏糊糊的，几乎忍不住要喊出声来。Noel的阴茎疯狂地抽搐，但这个小混蛋没有放手——他笨拙地撸动着，轻转手腕，将哥哥的精液沿着他的阴茎涂抹开来。
“走开，Liam，”他简直像在训斥一只不听话的小狗。“真他妈恶心。”
“恶心？可你还是射了我一手，这又算什么？”
变态，Noel在心里得出结论，因为他觉得“强奸犯”这个词并不适用。得了吧，是这小子先勾引他的！而“恋童癖”也不合适，他从来对别的孩子没兴趣，绝对没有，只有他的弟弟。现在想来，这或许更糟，但去他妈的，他现在已经无所谓了。现在Liam正爬到他身上，Noel却发现自己无法拒绝。他看向那个躺在他胸口、满嘴脏话的天使，那双眼睛与他自己的如出一辙，正以一种纯粹而浓烈的爱意俯视着他，Noel感觉自己的心脏在抽搐。
“我想要你，就今天。”
Noel痛苦地移开视线，中断了他们的眼神交汇。他应该把他推开，说点什么好让他们都清醒过来。你还太他妈年轻了，rkid，但话却卡在了他的喉咙里。他们已经走到了这一步。Liam正躺在他亲手铺的床上——他已经让自己舒舒服服地躺着了，不是吗？
“求你了，Noely？”
是那种语气起了作用，又或者是他那双大大的、恳求的眼睛，像一只被忽视的流浪狗一样睁得圆圆的，闪着光。又或者——无论是什么，Noel也说不上来——但不可避免的，Liam躺了下来，他微微弓起的身子抵在破旧的床垫上，赤裸的双腿张开，摆出了邀请的姿势。Liam这种自愿的展示让Noel不得不适应他弟弟那毫无瑕疵的身体，依然没有一丝毛发。大家都说他是个晚熟的孩子。他像一片雪白的画布，皮肤上零星点缀着几颗稀疏的雀斑。他的姿势则在邀请Noel享用他。性，Noel在脑海中反复咀嚼这个词。突然间它在他的舌尖上显得如此陌生，沉甸甸的。
Liam早已将羞耻心抛在脑后（假如他真有过的话）他的双臂交叉，缓缓向下移动，直到将自己完全敞开。“快点，”他催促道，语气像极了《花花公子》杂志封面上的那些整容美女，或是夜店里那些假装喜欢你的脱衣舞娘。“快点，Noel，我已经等不及要你进来了。”
“耐心点。”Noel低声说道，他耳中的血液奔涌声像是伦敦的交通高峰，而Liam那刺耳的高音正刮擦着他的耳膜，简直他妈的要命。他将两根手指压在男孩湿润的唇上，轻轻分开。一如既往，Liam顺从地接受了，虔诚地将它们含进他温暖的口腔，任由唾液浸湿。他的舌头在手指下灵活地游走，眼神紧盯着Noel，瞳孔扩张，露出大大的眼白——一阵尖锐而充满控诉的不安爬上Noel的脊背——他认出了Liam舌头舔舐的节奏，和当他将阴茎塞进他喉咙时的动作如出一辙。
维系他理智与身体的最后两根弦在他体内崩断了。他用力将手指往里推，仿佛他想要掐住Liam的舌头将它拽出来。Liam没有退缩，甚至没有作呕。不像他们第一次——感觉像是很久以前——那样，他的手指被突然涌出的呕吐物淹没。相反，Liam那双朦胧的眼睛凝视着他，眼神中带着一种Noel无法名状的情绪。那是一种介于虔诚与叛逆之间的复杂情感，他分不清其中的区别，但那种感觉让他不安，胃里的空洞感愈发强烈。他渴望更多——这像一种饥饿，一种疾病一样啃噬着他。两人之间有一种比欲望更浓稠的东西，让他们漂浮在这黏稠的空气中。
“操，”当Noel的手指终于从他喉咙深处抽出来时，Liam啐了一口，“赶快继续。”他用力眨掉眼里因为干呕产生的泪水。
于是Noel照做了，现在他进入了Liam的身体，那里湿滑而炽热，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手指，而他的思绪开始不受控制地在四维空间中狂奔——时间。一周前，他因为Liam偷了他的大麻而对他大吼，但他们现在已经和好了，不是吗。两个月前，Paul差点撞见他们在黑暗中醉醺醺地互相抚摸。还有，还有——“感觉真他妈怪，Noel，”——三年前Liam从小学毕业，也许三年半前。他们第一次接吻，那次接吻让Noel的舌头像被灼烧一样。接着Liam呻吟了一声，啊，就是那里。
Noel的记忆在十四年前的9月21日抱着他的弟弟和他十三岁时看的第一张色情DVD之间反复横跳，但也许一切都重叠了，而Liam一直与他同在。“对，就是那儿，”Liam的声音刺破了他的恍惚，听起来仿佛远在千里之外，尽管他们此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亲密。
他还有什么选择呢？他会向Liam兑现他的承诺，举旗投降。Noel的欲望灼烧着，他在Liam体内开辟出属于他自己的空间，这种炽热的疼痛带着爱的味道——狂热而神圣。最终，当Noel更深地进入Liam体内时，他们仿佛融为一体，Liam在他身下似乎无尽地舒展，直到他们的髋部紧紧相扣，合二为一。Liam的双腿交叉在Noel背后，仿佛要将他困在这里。Liam的顺从披着占有的外衣，即使疼痛在他身体里蔓延，他依然如此迫切地想要留住Noel。而当Noel抬头时，痛苦刻在Liam稚嫩的脸上，紧闭的双眼和后仰的头让这种痛苦更加明显。他对认可的渴望是如此强烈，每一次艰难的呼吸都在对抗自己的本能反应，只为了他的哥哥。仿佛一种扭曲的刻意——看看我愿意让你对我做什么。我一直都很乖，不是吗？也许这就是Liam如此兴奋的原因。
真是个他妈的受虐狂。
整栋房子空无一人，寂静中透着一股隐秘的气息，仿佛它是有生命的，正像一个共犯一样屏住呼吸。然而，这种寂静并未持续太久，因为Noel开始用臀部轻轻抵着Liam晃动，试图用缓慢而温柔的动作缓解他被撑开的疼痛——那种被填满的过度感逐渐被强烈的快感取代，Liam的声音再次响起。他发誓自己能感觉到Noel在他体内留下的痕迹。“再用力点，”Noel只能从Liam的哭喊声中听出这个词，但他的声音太大了。天啊，连一分钟都安静不下来。仿佛他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哥哥正在夺走他的第一次，将他的处子之血溅在墙上。Liam那戏剧性的、无休止的呻吟声高亢而刺耳，Noel感觉到这些声音在他的骨骼中回荡，仿佛他们终于融为一体。如果Liam是个陌生人，某个从阴暗街角捡来的廉价妓女，一夜情然后消失，Noel可能会认为他的声音是假的，只是为了多赚点钱而演的戏。
“Noely，我能感觉到你在这里，”Liam低声说道，他的声音好像自圣洁的教堂传来。他的手缓缓滑向腹部，停在肚脐下方，那里正是Noel在他体内抽插的地方。这感觉就像他们的第一次——已经过去多久了？——那时Liam乖巧地用他细小的手握住哥哥的阴茎，只为听到Noel低沉而温柔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告诉他他是个多么乖的男孩。只为了他，只为Noel。
一切都显得异常柔软，温和得令人难以抗拒，仿佛Noel的大脑正融化成一种黏稠的、日常的平庸。那种早已将Liam吞噬的罪恶，让他顺从地跪在地上，眼神变得难以捉摸。Noel无法忍受——Liam如此轻易地屈服于他，而这让他想要将他留住。这让他想要将Liam撕成碎片，化为乌有。
Liam躺在他身下，轻柔地呼吸着，任由Noel的性器一次次进入他体内，这触发了Noel骨髓深处的一种原始本能。他想要抓挠Liam那柔嫩的肌肤，感受皮肤撕裂、纤维在他指甲下断裂的快感，让鲜血肆意喷溅：温暖、湿润、充满生机。他想要将双手更深地插入，撕开肌肉和肌腱，直到它们沉入那个滑腻的腔体，那里装满了Liam所有的器官，它们和谐地运作着，维持着这个世界上被自己哥哥使用的最淋漓尽致的弟弟的生命。他只是想确认，那里是否还有什么东西没有被他染指——渴望知道Liam的内心深处是否还有什么未被Noel那强烈的影响所腐蚀的东西。任何未被触碰的东西，任何属于Liam的东西。
Noel的手自然而然地找到了Liam的脖子，这一动作如此自然，几乎让人察觉不到危险。如果Liam的防御机制在另一个男人的粗糙手掌压在他喉咙上时毫无反应，那Noel又有什么错呢？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Liam那尚未完全发育的喉结，还未用力，同时他观察着Liam的表情。他期待看到一丝恐惧，或是疑惑地挑起眉毛，但Noel早已将反抗从弟弟身上剥除了。回望着他的是一种挑衅的眼神，Liam的眼中闪烁着一种不计后果、令人震惊的“你能奈我何”的兴奋。
他难道从不停止表演吗？一股恶心的暖流涌过Noel的身体，他收紧了对Liam喉咙的掌控，迫切地想让他清醒过来，或者激怒他，让他他妈的反抗。随着他每一次极乐般的抽动，Noel的手越收越紧，感受着Liam的身体在他周围收紧。Liam则拼命呼吸着空气，却怎么也吸不到——气管里空空如也。然而，看着Liam脸上的血色逐渐褪去，泪水在他长长的睫毛边缘摇摇欲坠，随时可能滑落，Noel的手却没有松开。本能占据了上风，Liam的手在床垫上挣扎，抓挠着那压碎他气管的钳制。
一声痛苦的呜咽从Liam的喉咙里撕裂而出，Noel听到自己的名字混杂在那被扼住的哭喊中。这可能是Noel听过的最令人兴奋的声音——你得签一份保密协议，他才会告诉你为什么。毕竟，他是他父亲的儿子，有其父必有其子。肾上腺素在他的血管中奔涌，他通过紧紧压住的颈动脉感受到Liam那急促的脉搏。这才是真正的力量，不是那种微不足道的、幼稚的东西，比如性。真正的力量是Liam的生命掌握在他的手里。
大脑缺氧一定让他的理智变得模糊不清，因为Liam的身体很快就被极乐席卷，他的手在Noel的手中颤抖，留下了半月形的指甲抓痕。他快要窒息了。他会死在这里，在他们狭小的卧室里，Noel的指纹烙印在他的脖子上，Noel的性器在他体内抽送，直到死亡。而一种奇怪而扭曲的狂喜在他内心深处沸腾。如果Noel想杀了他，就在这里，把他操上天堂，或者更可能是地狱，Liam也会张开双臂欢迎。就这样吧，他真的快要不行了。视线里他上方Noel的身影开始模糊不清——不，别离开我——但随后Noel松开了手。
“真乖，our kid，”他低声说道，仿佛在回应，白色的液体溅满了Liam因过度用力而紧绷的腹部。Liam的脑袋晕乎乎的，大口喘着气，几乎无法意识到Noel在他余震般的痉挛中继续操他，那种针扎般的感觉包裹着他的全身，让他近乎麻木、完全失去理智。他看起来确实如此——神志不清，红润的嘴唇上挂着口水，无神的眼睛在眼眶里转动，任由他的哥哥在床上不断操他，从内到外将他弄得一团糟。涌入他体内的温暖让Liam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他一直虔诚地重复着Noel的名字，仿佛这是他唯一知道的祷词。
Liam从未感到自己如此鲜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