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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尝过布兰卡斯特贻贝吗？如果尝过这一道Kings Lynn特产，一定不会忘记它的味道。肥厚多汁，让人难以忘怀。在别的地方，特别是摩纳哥，尝不到如此风味绝佳的贻贝。

George的脑子里回荡嗡嗡的声响。

他觉得很不舒服，呼吸很粗，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是过载的快感弄得他一下子失去平衡。大腿与腹部之间的摩擦使得Omega发出一声轻哼，忍不住夹紧两腿，内侧不断地互相磨蹭，双手却突然被人抓住。两只手被人叠在一起压过头顶的感觉并不好受，缺氧带来的晕眩与失真感让他的挣扎失去了平时的力道。

脖子传来温热的触感。喉结被大拇指很轻地按住，在George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中，阴茎又一次撑开穴口处的两片嫩肉，顶到深处。他眼睛紧闭，呼吸短促，喉咙火辣辣地疼，腹部被饱胀的感觉折磨得像在撕裂开来，有什么东西正在搅动他的内里。

他被完全地撑开了。

细密的快感一波一波地袭来，大腿根部已经一片湿滑，黏腻的汁水顺着会阴向下滴。腹部涨得难受，腹肌紧绷，薄薄的一层皮肤底下，可以隐约看到凸起。George觉得内脏都仿佛要被顶到，他开始本能地屈腿，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夹在两人之间的性器喷出一股白浊。伴随喷溅而出的淫液一同到来的是一下子灌入肺中的空气，散发着刺激味道的信息素钻入鼻中。

"你们戴套了吗？"

熟悉的声音在Omega耳边响起。

"什么？"George习惯性地反问。

"距离最近的一次，你使用了任何安全措施吗？"私人医生用温和的嗓音重复道。一位脸色白净，专业能力很强的Alpha，同时也是Russell的家庭医生。他的衣袖卷到手肘，平直的头发不时戳入眼睛，此时，正拿着一份检查报告，操纵鼠标在电脑屏幕上缓慢地来回点击。

桌上的打印机轻微地震动起来。

"George，你怀孕了。"Alpha说。"十一周。"

"我们戴套了。"

Alpha将打印出来的报告推到George面前。"此类产品并不具有百分之百的避孕率。"

11月24日，Las Vegas

George感觉到反胃。

巴西大奖赛结束以后，他在酒店点了一份白葡萄酒蒸贻贝。香葱和大蒜调制而成的酱汁，完全张开的壳，橙色的，柔软的贝肉，然后他突然想起Max不喜欢吃海鲜。

"George，我要和你谈一谈。"

西班牙人坐到英国人对面，今天和往常一样，也是繁忙的一天。除了能量饮料，车手的饮食，手套、头盔，所有的一切都要经过充分的准备，才能保证赛道上发挥出色。

"我们认识很多年了。"Aleix将饮料放在桌上。"你知道我的行事风格，我必须确保拼图的每一块都严丝合缝。"

George注视着他。喉咙里那股似有若的味道似乎没有那么严重了，但他现在就想回休息室取漱口水。

"我认为你对我有所隐瞒。"西班牙人低声说。

"我感到非常….惊讶"，英国人顿了顿，"你会这么快发现。"

"那你能向我解释，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恐怕你要等到赛后。"

当他不想说的时候，没有能用语言让他说出自己的需要。西班牙人当然明白这一点。"Toto知情吗？"

George摇头，脸色同往常一般平静。

赛后，Max举办了自己的派对。

他泡在酒吧里，一杯接着一杯喝酒，和车队一起同声欢唱，最后甚至搂住Christian跳了一支贴面舞。等到他上完厕所回来，找到一直被冷落在角落里的背包，拿出手机，并且发现George发来的消息时，酒精造成的晕眩让他站在原地足足看了一分多钟，才明白对方的意思。

George发来一串地址。

Max坐到高脚凳里，身体前倾，趴在吧台上。

他和George认识十多年了，算得上是朋友，关系不好不坏。公共场合里，镜头环绕之下，他们基本维持类似于同事的互相尊重，但当George因为好不容易才拿到的积分而在镜头前流眼泪的时候，路过的Max会忍不住笑出来。自从发生了肉体关系，他们的关系似乎发生了某种微妙的变化。然而仔细推敲的话，又好像和之前没有区别。

Alpha望着手机屏幕，喃喃地自言自语，当他喝得快要神志不清的时候就会有这个习惯。同时，他模糊地意识到，自己思想混乱，而且感到身体瘫软乏力，但是比赛和夺冠带来的刺激让这时候的他完全无法入睡。

"梅奔那边也举办了派对，我要去看看，你呢？"

有人在Max旁边的位子里坐下。是去年年底，从梅奔跳槽到红牛的两位机械师。

"算了，距离有些远。"

"那好吧。明天早上见。"

派对进行到后半夜，没人注意到George已经不在酒吧。

回到酒店房间，打开门的一瞬间，空气不畅通的感觉让George微微皱起眉头。考虑到医嘱，英国人在酒吧的时候选择了柠檬水。直到坐到沙发里，George才清醒地意识到大腿内侧已经湿透了。

英国人脱下衣服，走到浴室里。水流冲过身体引起的反应让Omega很轻地喘了一口气，黏腻的腺液与水珠一起流过大腿，于是，George咬住嘴唇，闭上眼睛，浴室里的回声让他忍住想要呻吟的欲望。他的动作并不温柔，大拇指擦过敏感的龟头，空出来的右手捏住凸起的乳尖。做这一切的时候，信息素和浴室里的温度让他处于意识模糊的状态。

黏糊糊的液体流得满手都是然后又被水流冲走，他回过神来。

孕期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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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九点，去飞机场前，George在酒吧里看见了Max。

英国人瞥了一眼坐在吧台前的荷兰人。

George认为早上的酒吧总是有一股难闻的气味。即使开空调，里面也很闷热，叫人根本坐不住。他微微皱起眉头，况且酒味那么重，仿佛只是站在靠近门口的地方，就会变得酩酊大醉。他想，Max大概没有看到自己。于是，George没有打招呼便直接离开了。

George最近的状态总是起起伏伏，很不稳定。

有时也有这样的情况，多半是车的缘故。Aleix已经知道了原因。从美国回来的航班上，George如约将原因告诉了他。Aleix不知道George打算怎么做，虽然就他对George的了解来说，等到冬歇期，彻底解决掉这个麻烦的可能性非常高。他的朋友对未来有着清晰明确的规划，是一位知道什么时候应当要做什么事情的人，从未犹豫不决。

"所以，"Aleix犹豫了几秒，"嗯，你的打算是…."

"我没有时间和精力去照顾它。至于别的，我认为大奖赛后，冬歇期间，是向Toto坦白的最好时机。"George答道，拿起还未吃完的午餐。"如果发生碰撞事故，会变得相当棘手，所以我想要尽早解决。"

"是Max，对吗？"

George转过头，那双漂亮的眼睛遇上了西班牙人温和的目光。"我不认为有那么明显。"

"你说过对方也是围场里的人。"

"那也可能是除了车手以外的。"

"除了Max，我想不到别人。"

George不说话了，流露出沉思的神情。

11月30日，Qatar

英国人像平时一样挺直身子站着。当荷兰人靠近他们那个圈子时，George正微微侧着头同年轻的澳大利亚车手说话。

"不，如果你感兴趣的话，"他正在回答澳大利亚人的什么问题，"虽然我爸爸对它的兴趣更大，这方面，我不像他那么热衷。"他一边说，一边倾身朝向年轻Alpha。

Max看到仿佛长在George身上的遮阳伞一点点遮盖住Piastri。

"下午好。"George感到有人接近，转过身。

"你们在聊什么？"Max问，抬起头去看英国人。

"媒体那边的事情。"George回答说，接着，他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他为什么看见他有点不高兴啊？Oscar察觉到George过分礼貌的态度，心里想。"他们让我们拍摄颠球的视频。"看见荷兰人的目光，Oscar说。"你知道的，官方社媒需要。"

George原本决定把最近的遭遇和自己的决定告知Max。经过一番思考，他最后还是觉得维持现状更好。

没必要把局面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他想。毕竟Max是一个Alpha，而且是个传统派。每天早晨在摩纳哥的房子里醒来，坐在露台上喝咖啡的时候，George总是会在心里感叹生活的巨大变化。为了维持现如今的生活，他需要他自己，需要他的朋友们，他的车队，但唯独不需要Max。

他不想告诉Max他们之间有了一个孩子，就像他不会告诉Max比起使用航空公司，他更想要一架属于他的私人飞机。

这时，Alex走了过来。

"今年的冬歇期，Lily和我计划去加州。你要和我们一起来吗？"

George摇了摇头，难得地放松下来。"我有别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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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x认为George在刻意回避自己。

上周英国人发来一条短信，是梅奔举办派对的酒吧地址。荷兰人搭坐车队内没有喝酒的前梅奔员工的车去到那里，邀请他的人却根本不在。

就像George约他去酒店，Omega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修长、笔直的两条腿主动环上他的腰，生殖腔热情地裹住他，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垂下来，黏在额头上，眼睛湿漉漉的，引诱Max俯下身，吻上他的嘴唇。第二天早晨英国人却在Max还没有睡醒时就整理好仪容，在床头柜上留了一张字条便出门拍摄广告。Max后来看到了那支广告。George又是那副样子，面貌精致，每一根头发和眉毛都能看出打理的痕迹，仿佛昨晚只是Max的一场梦。

在床上控制住本能是每一个成熟的Alpha都要面对的课题。George的脖颈上有一块每个F1车手都会感到熟悉的抑制贴，医药公司针对防火服而生产的特别款。尽管Max闻不到他的味道，但体液的交换和肉体之间亲密的接触，还是让他本能地想要在闯入对方的生殖腔里以后成结。

然而George自从约过他一次以后，就再也没有发过消息。

Max变得有一点烦躁起来。

很快，Max就没有心情再去想那些烦心事了。

2024年对红牛来说并不平顺，年初的奥地利站后，这是Max拿到的又一个杆位。

身穿白色防火服的梅奔车手坐在Max右手边一起接受了采访。

"我觉得George有点上头。他想要超车绕过去—这没问题，每位车手都想争取最好的位置。"

荷兰人，特别是当他们说话的时候，总是有一种令所有人费解的直白，相较于意大利人的直接，往往又夹带了一点明显的攻击欲。Lewis适应不了， 更习惯英国人那种委婉方式的George当然也适应不了。他拿起话筒说话，试图用言语和不自然的停顿来掩饰气氛。

"我一直在盯着我的Delta，所以…."他停顿了几秒，向后靠到沙发里。"我不想因为违规被罚，毕竟赛前他们就明确通知，必须严格执行。"最后，他既像是安抚，又像是为了缓解关系似地碰了一下Max的小腿。

但是George无法用言语准确地表达他的心情。他想现在就回到酒店，好好地清洁自己然后立刻休息，尤其他感到了神经性疲惫，是由于怀孕后变得敏感的身体还没有完全适应比赛节奏。

Max非常烦躁。

他已经去过很多次裁判室，非常熟悉对这里的构造和流程。即使是明显的事实，他也必须耐心地回答完坐在桌子后面的裁判们所有的问题。George安静地坐在另一张椅子里，右手撑住脸颊，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换下了更修身的白色防火服，换成了黑色的梅奔制服。当他保持那个姿势时，颈背上的硬领和头发之间露出的一截贴了抑制贴的皮肤，使Alpha变得更加不耐烦，不自觉地加快语速，视线开始过分频繁地扫过Omega那边，脏话夹杂在事实性的叙述里，倾泻而出。

裁判开始询问另一位当事人的意见。

也许是裁判室过于狭小，Max感到一股很淡，同时又很好闻的味道从英国人那里飘过来。这股味道没有安抚到Max，反而是加剧了Alpha的情绪波动。George开始重复赛后和采访里说过的话，谈的都是些Max认为完全无关紧要却回决定正赛走向的话题。他脸上的表情也是Max熟悉的。

他的眼神仿佛每次都这样说：我故意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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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两种情况下，Max全身的皮肤会变成粉色：生气和做爱的时候。

George恰好是两种情况都见识过的人。

从裁判室出来，判罚让Max变成了一副情绪不佳的样子。George试图和他说话，他不认为陈述事实有什么问题，可是Max并没有给他机会。尝试失败以后，英国人失去了耐心。"我并不是想害你被罚。你难道分不清场上和场下的区别吗？"他用冷淡而平静的语气说道，眉头微皱，为局面往歇斯底里的方向发展而感到厌烦。解释完全没有意义，他压根不在乎Max会怎么想。

Max，出乎George的意料，停了下来。

George不想再和他争论下去。他只想早一点回到酒店洗澡，然后好好休息。"蠢货，你又想这么说了，对吗？至少这次你可以当着我的面说。"

他不再去看荷兰人，径自离开了。

回到酒店套房，George脱下外套和裤子。白色的灯光让浴室透露出无机感，但也让Omega清楚地看到了脸上的潮红。

他咬住嘴唇，将冷水拍在脸颊上。

Max不是一个会记得要经常更换抑制贴的Alpha，特别是比赛周期间。闭塞的空间里，荷兰人富有侵略性的信息素将他层层裹住。好在对方的注意力全在判罚和杆位上，才没有发现George的异常。

George不是屈服于本能，他压根不是这样的人。但是从某个时刻开始，他动不动就感到神经敏感，腿间潮湿，和Max同处一室时这种情况尤为明显。他难受地弯下腰，手肘撑在洗手台上。孕期的Omega需要Alpha信息素，他们会缓慢地进入假性发情，药物和辅助用品可以延缓这一情况，但是无法根治。

浴室里散发着浓郁的Omega信息素气息，自从怀孕以后他就没有再接触过别的Alpha，现在他被Max轻易地就挑起情欲，臀部轻轻晃动，性欲高涨。下面已经湿透了，穴口紧张地向里收缩。水珠从George高挺的鼻梁上滑落，Omega深吸一口气，然后拿起洗手台左侧的洗漱包，取出药盒。

梅奔和红牛订在了同一家高级酒店。

Max从自己的套房里出来，便向电梯走去。睡过一觉后，他已经冷静下来。其实，昨天晚上在走廊里的时候，他早就注意到George那不正常的脸色，他猜测可能是梅奔的医疗团队没有好好监测车手的身体状态。他知道正式比赛开始前的巡游，他同样可以找到George。但那样的话，就是一次暴露在媒体和镜头前的谈话。站在电梯里，Max想，选在同一家酒店让事情变得更加方便。鉴于红牛员工和梅奔员工之间的关系，很容易就能打听到George的房间。

荷兰人从电梯出来，走廊拐角处，他放慢了步伐。

看来不止他一个人"拜访"梅奔车手。

走廊尽头的套房门敞开着，只穿了一件浴袍的George背对他靠在门框上。英国人不再像他平时那样一副紧绷住的样子，随意地斜靠着，他们似乎聊得很愉快，半干的，还没有来得及固定造型的头发柔软地垂下。尽管George高挑的身形将站在他跟前的另一个人遮住大半，Max还是看到了对方标志性的橙色鸭舌帽。

Max觉得早上特意来找George解释的自己就像一个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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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orge给Oscar发了一条短信。

他需要一个临时标记。

家庭医生告诉George不一定非得是那个让他怀孕的那个人，只要是没有标记伴侣的Alpha，信息素适配就有效，Omega凭借本能就能知道。George最亲近的朋友们或成家，或有关系稳定的伴侣，他不能把现在的情况告知Alex，而车队内部的Alpha更是不可能。最后，他想到了迈凯伦车手。在对方才加入F1时，George就和他交换了私人联系方式，那是一位年轻但冷静、理性的Alpha。

英国人认为自己提出的是一个让人为难的请求，他发了一条很长的短信，解释了这么做的原因。不过，澳大利亚车手没有让他很久就发来回复。他们很快便约好时间。

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

巡游时，George主动走到Max身边。他想要好好地和他谈一谈，缓和两人之间紧张的气氛。Checo和Carlos正在同Max聊天，看到George，他们并没有停下，Checo则是往左边靠，给George让出位置。Max戴着红牛鸭舌帽，双手抱臂。George的脸仍然和平时一样漂亮，嘴唇湿润，T恤紧贴着他的身体，更好地勾勒出他的腰部线条，整个人看起来容光焕发。现在，他站在Max右手边，略微歪着头。

很快，话题就从是否要再组织一次聚会变成了Max和George周六的小摩擦。

Carlos在一旁微笑着。他表现得不是很明显，但从西班牙人的视线里，可以感觉到他兴趣浓厚。

Max仰起脑袋。George的脸颊泛起气温造成的红晕，嘴角翘起，向Max重复了昨晚的解释。最后，他垂下眼睛，纤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洒下一层很淡的阴影，轻声说出Max的名字。Max看了他几秒。

Checo在旁边讲了一个笑话。

他们几乎要一起笑出来。George抬起眼睛，Max对他笑，蓝色的眼睛里却是流露出一种他无法解读的含义。

当有人提到漂亮这个词，Max会下意识地想到George。

他的舌头在酒店橙黄色的灯光下显出淡红色，牙齿很白，荷兰人吻上柔软的嘴唇，捉住他的两只手压在床上。George射过一次的阴茎在快感中抬头，吐出透明的液体，把Max的腹部弄得湿滑一片。换成后入的姿势，Max能够进得更深，层层环肉把性器全方位地包裹挤压，George的脑袋埋在枕头里，配合Max的动作，扭动腰部，主动收紧腹部吞吃阴茎。

刺激和紊乱到了极点。

但是Max在目前的精神状态里，觉得很合意。第一圈的第一个弯道，他就霸占了内线。就连Omega试探性地想要挣扎，都会引起他的恼怒。他在赛道上的时候一直是这样，过分专心致志于比赛的偏执狂。

巡游后，他再没有碰到George，没有再和他说话。直到领奖台上捧起香槟，他都没有想去和他面对面地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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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要和Russell好好谈谈？两个人坐下来，心平气和地？"

"现在先不谈这个。但你知道问题在哪吗？他在镜头面前总是装得彬彬有礼，可一旦关起门来，完全就是另一个人。我实在受不了这幅做派。"

"就冲这个，我对他彻底没尊重了。"

离开露台前，Alex屏住呼吸，决定直到晚饭开始都不要去打扰George。

George退出社媒。

F1是一个狭小、充满壁垒并且竞争激烈的世界。车手很难发展出同事以上的感情，特别是当他们身处两支不同的车队。他和Max从卡丁车时期就认识了，十二年的时光让George在面对Max，会比和别的车手一起时更加放松，更像他自己。如果他心里是这么认为的话，Omega一边想，一边打开Whatsapp。

他们的谈话停留在几个月前，George约Max出去。再往上，就是夏歇期间，荷兰人约他一起去旅行和打球。

George点开Max的profile，拉到界面底部。

至此，友情终结。

Max发现George对他的态度开始变得冷淡起来。

Abu Dhabi结束的当天，主办方举办了一场聚会，20名车手全都参加了。车手们像是忽然之间拥有了某种默契，Max右边的座位一直空着。等到George进入房间，经过Max的身边，交谈的声音忽然变轻，一道道或无意或刻意的视线落在他们两个身上。

George没有坐到众人特意为他留出的位子里。

他选择了长桌的另一端，和即将离队的队友Lewis一起，两侧分别是迈凯伦和法拉利。

他们一起吃饭，也喝了一些酒，气氛融洽。

George的手肘撑在桌上，偏过头去同澳大利亚人说话。由于他用手遮住嘴巴，Max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很高兴那起到了作用。"Oscar很礼貌地说，用开瓶器打开一瓶啤酒。

Lando坐在Oscar和Max中间，他抬头看了一眼George，接着，再转过头瞥了一眼Max，嘴角向上。

英国人眼睛里的笑意让Max觉得怪没意思。

深夜，Max躺在床上。

正赛结束的当晚，会比平时花上更多时间入睡。夺冠带来的刺激能够保持一整晚，而今晚会温和一点。George有一次和他一起。英国人调了一大杯饮料，就坐在沙发的另一侧，他们两个轮流喝，膝盖和膝盖碰在一起，互相感到对方的热气透过薄薄的布料传到自己身上。

荷兰人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

现在Max已经27岁，拿过四次世界冠军，对所有除了赛车以外的事情都不是很急切。除却工作原因，他只和熟悉的、关系很不错的朋友们出去，也绝不随便同任何人开房，除非他真的有好感。但是，George只想把关系维持在朋友阶段。或者，他对Max在床上的表现并不是很满意(Max对此持怀疑态度)，总之，自那以后，他们就再没有一起出去。

或许比那还要糟糕。

他被拉黑了。

George收到一条好消息。

聚会中，医生给他发来消息。一切都已准备妥当，冬歇期开始就能立刻手术，会完全配合George接下来几个月的行程，Alexis将会住在他家，负责饮食和术后康复。时间定在了第二周，在此之前，George需要回英国进行一系列常规检测。

他顿时觉得心里舒服多了，忽然变得高兴起来，仿佛突然卸下了一副重担。聚会中，他的心情好得近乎于不正常。他还友好地朝坐在另一端的Max点头，露出一个像是浸润在酒精中的人才会有的微笑，尽管他坚持喝柠檬水。

但就连他自己也隐隐感觉到，他那忽然变得乐观的心情，不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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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Milton Keynes到Brackley，途经银石，开车只要三十分钟。然而Max对工厂之旅不感兴趣，所以现在他在伦敦一间高级公寓外等待某个人。

四十分钟以后，一个身穿白色羽绒服的高挑身影从电梯里走出来。

"Blimey"看清楚来人，George楞在原地，惊讶的神色浮现在他没有戴墨镜的脸上。"你怎么…."他突然停下来，"算了。"

Max注意到打开密码锁前，George把一个文件夹塞到包里。

"茶？咖啡？"George放下包和车钥匙。"你大概不会想喝我的Smoothie。我家里也没有红牛。"

"你不是一个人？"

George把水倒入水壶，抬起头。"Alexis和我住在一起。"他用平常的语气答道。"你知道的，他是我的训练师。Max，我没生你的气。"Omega按下烧水键，然后打开冰箱。"我只是假期的时候，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我们新赛季再见吧。一切都会恢复如初。"

George向来谈吐文雅，但他这么直截了当，却又意思含糊的谈话，仍旧使早就习惯他说话方式的Max有点惊讶。

"对了，明天开始，我就不在这间公寓了。冬歇期的第一周，通常我会住在Toto家。"英国人从橱柜里拿出一对杯子。"所以，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沉默降临。直到水烧开的音乐声，以及窗外海鸥飞过的声音，才打破这阵沉默。George泡了两杯茶。透过晕起的热气，他第一次对上Max的视线，荷兰人以诡异的表情盯着他。

"你知道我认识Alex的时间不比你短，对吗？"

George移开目光，没有立刻回答。当他终于再次开口，那双漂亮的眼睛对着的不是Max，而是荷兰人身后的墙壁。他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件事情上，他对Max就像对待其他的一般朋友，既礼貌温和，又在最关键的地方保持装聋作哑的态度。

又是一阵沉默。

Max望着George的眼睛好一阵子。"Alex把他知道的都告诉我了。"荷兰人说。

在F1开赛车的好处就是，很大概率会碰上从卡丁车时期就认识的老朋友，又有极大的概率他们会成为队友。

有时候我实在说得太多了，George心想。但如果不是这样，和Alex一起吃饭的那个晚上，他会因为积压的情绪实在太多而难以入睡。他发现Max的神态动作和平时不太一样。"你大概明白我的意思——计划照旧，我不会改。今年是合同年。"

Max曾在George家住过一次，银石站，但他们当时都很忙，即使见面，也都是在围场里，接受新闻采访的时候。当时他有种感觉，往后的几年里，直到很久以后，他都有这种感觉——透过优雅、漂亮的外表，得体的谈吐，是看不见底的内部。英国人进门以后就脱下羽绒服，只穿了一件修身的打底衫。暖气使他的脸颊透出不正常的红色，布料紧贴着结实的胸肌，可以看到明显的中缝，再往下是腹肌。Max想到对方的IG，冬歇期开始就没有发过任何内容。他又突然想到去年夏歇期，George发布的那些没有穿上衣的照片。

"我以为你会主动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

"两件事都是。"

"我以为这很明显。开卡丁车的时候，我妈妈总说我是一个外星人。站在领奖台最高的位置上，第一次开F1赛车……我的意思是，赛车不仅是我们的职业，它是我们的全部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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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阵近乎尴尬的沉默维持片刻。一股熟悉的味道忽然钻入Max的鼻子。

荷兰人抬起眼睛，发现英国人脸变得更红了，不由伸出手，食指很轻地碰到George裸露在外的手腕。

George皱起眉头。"你换过抑制贴了吗？"Max碰到的地方有些痒，他忍住抵达嘴边的呻吟，抽回手，走向窗台。

Max跟了上去，在靠近沙发的地方先George一步走到另一侧，将Omega堵在了沙发和墙壁之间。他们靠得实在太近，Max几乎都可以感受到George的体温，还有独特的气味。他感觉到身体开始发热。

George居高临下地看着Max。"来之前，你换过抑制贴了吗？"他重复道。

Max下意识地摸向后颈，然后他想起来，因为Alex的提醒，见George前他就换上了新的抑制贴。"我换过了。"他轻声说。

George听见他向前一步，鼻梁就要碰到他的下颚，Alpha把手放在他的腰上。他说："听我说，我想问你一件事。"George看着他，他们的确关系不错，但是安全距离以下的接触，特别是信息素不稳定的情况下，还是会让他感到不自在。"你的情况很糟糕吗？你去见过医生了吗？"荷兰人的语速比平时要快一点，夹杂了更明显的荷兰口音。George感到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你的情况是我造成的，所以，嗯"

"你是什么意思？"George问。

Max看着他。"我的意思是冬歇期我们可以一起。"

"但我马上就要去Toto家。明天Susie就要回来了，我们要一起吃晚饭。"

"我可以等你"

他的话没有说话。George向后靠在墙上，双手抱臂。"Alex对你说什么了？"他问道。

"你的信息素很不稳定，身体受到影响。"

"他还说了什么？"他接着问。

他将视线移向George的双眼。"他让我去伦敦。"

仔细思考以后，George还是打电话给Toto，计划从原先的过夜变成了和Toto一家吃晚饭。他没有告诉奥地利人Max就住在自己家，只说有私事需要处理。

"有一件事情，我想也许是时候告诉你。"挂断电话，英国人站起来走向沙发椅。那里有一个黑色的背包。他拉开拉链，拿出一样东西递给Max。既然一切都已安排妥当，并且Alex敏锐地察觉到了他和Max之间的异常，那么现在是坦白的最好时机，他不是一个热衷于隐瞒的人，特别是当需要被隐瞒的人是Max。反正荷兰人也改变不了他的决定。

"这是我的体检报告。"他把报告放到Max的膝盖上，坐到荷兰人对面。

报告里的内容让Max只是低头看了一眼就把它从膝盖上拿起来，换成更加严肃的坐姿——它们的确把他弄得措手不及，因为George在此之前根本没有给出哪怕是一点线索。就在几分钟前，他还觉得只是两人之间的关系出了问题，Omega因为他的缘故而身体不适，信息素紊乱。George，经过他的提醒，去浴室更换了新的抑制贴，但是那股浓郁的信息素味道并没有消失。Max读完报告，移开视线，看着客厅颇具现代风格的陈设说："你打算怎么做？"

"手术就在下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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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x感到困惑。

他躺在床里，鼻梁很轻地碰到George的后背，手搭在他的腰上。

怀孕的Omega需要稳定地补充Alpha信息素，看完报告以后，George将医生的建议告诉Max。原本他就打算留在George家里，梅奔和红牛工厂距离不远。现在，他的气息呼在George被子下裸露的皮肤上，英国人很瘦，侧躺着蜷缩起来，如此靠近却又遥不可及。这一切将产生什么结果，他不知道，甚至过去都没有仔细想过。

因为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George摘掉了抑制贴。Alpha动了动脖子，嘴唇贴上Omega颈后的腺体。上一个Alpha留下的痕迹还未完全消失，齿痕与残留的信息素让Max忍不住伸出舌头。他感觉得到George卸下力气的身体正抵着他，Max从后面搂住对方，从胸到腹部都贴在一起，George的臀部压在他的大腿上，Max的膝盖抵住腿弯，他感觉得到George平稳的心跳和比自己低的体温。

Max感到心情宁静。

George难得地睡了一个舒服的午觉。他睁开眼睛，呆呆地看了一会墙壁上现代派的画，觉得嘴里发干。身后传来有规律的呼吸声，Max似乎也睡着了，他们现在都没有穿衣服，被子底下的身体贴在一起，一只赤裸的胳膊横在他的腰上。Omega把脸埋在枕头里，闭上眼睛，想要在不吵醒Max的前提下钻出被窝。

Max被他弄醒了。

Alpha下意识地伸出手把Omega拉向自己，床铺小幅度地翻腾起来，接着又恢复了平静。Max把手放在George的腹部，触摸着体会散发出热气的肉体，轻轻地，带着一点好奇。

"你需要一个新的临时标记。"他说，下巴蹭过Omega的脊骨，目不转睛地注视对方的每一个动作。

Alpha和平时不一样，略低，并不好听的沙哑嗓音刺激着George，才睡醒的身体经受不起欲望的撩拨，腿间熟悉的感觉让他开始担心会不会被Max发现。有那么一会，他们谁都没有说话。George侧躺着，嘴巴半张，感到口渴，却没有立刻起身去喝水的打算。

当Max的嘴唇靠近腺体，犬齿尖试探性地刺入一点皮肤时，George却突然感到本能的紧张，开始扭动身体。Max握住他的手臂，收起牙齿，舌头安抚地舔过腺体。荷兰人将手指伸入英国人的发间，抚摸他的耳朵，他高挺的鼻梁，他被热气熏蒸得微微发烫的脸颊，他的嘴唇、下巴、喉结、锁骨，最后缓慢地停在George锻炼得很好的胸肌上。

Omega双眼紧闭，脑袋更深地埋在枕头里，乳头被捏住的快感让他的阴茎开始变热，最让他不习惯的还是从腿间流出来，顺着腿根，往下滑的液体。

Max很快停止轻抚，手掌大胆地向下，握住George已经发硬的阴茎。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射入卧室内，温暖的手掌裹住阴茎的感觉让George的脸变得更烫。Max逐渐收拢手掌，手指内侧的老茧擦过敏感的地方。他在Omega越来越明显的喘息里加快撸动的速度，才修剪整齐的指甲刺入阴茎，短暂的停顿，握住肉茎的右手更加用力地揉捏起来。

George大腿抽搐着。除了快感之外，还有一点点痛感。不仅没有让他感到不适，反而加重了刺激。Max体温很高，温度透过相贴的肉体传递到他身上，快慰汹涌而来。最后，他实在按捺不住，手向下伸去，想要给予自己更多的刺激，却立刻被Max察觉。Alpha握住他的手腕，张嘴咬上了George的腺体。他能感觉到英国人的身体在不停地颤抖。当他的身体稍微平复，又过了一会，叹息着陷入床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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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orge认为Max和他正处于一段炮友关系里，由于情况特殊，他们暂时住在一起。但当他晚上从Toto家回来，看到Max只穿黑色T恤和短裤，坐在George的模拟器里一点一点调试设定，手边的桌子上摆了平时家里根本不会出现的零食和饮料，George还是在如此陌生的场景里体会到了一点熟悉的感觉。

至于围场里他们之间的问题，George决定等新赛季开始再考虑。他的确不再生Max的气，也没有想要指责的意思，然而事情不会就这样简单翻篇。不过，暂时还是不要让Max知道好了。

"怎么样？"Max没有抬头。

"很顺利。"George脱下羽绒服挂好，坐到模拟器旁边的一张带软垫的椅子里。一回家就见到完全放松的Max，使他感到不习惯。"事实上，有些过于顺利了。"冬歇期的第一个星期去Toto家吃晚饭的传统从Williams时期一直延续到现在，他甚至特意选择了Susie回家以后的隔天拜访，原本George认为这一次晚饭将会比谈合同还要困难，但晚餐的氛围轻松融洽到几乎不可思议。"你今晚的计划就是调试模拟器？"他垂下头，一边同Max说话，一边刷手机。

"还有直播。"

George不再玩手机了。英国人抬起眼睛，想要指出Max计划中的问题，比如他不想和他一起登上娱乐版面。但就在他的视线围绕Max转了一圈后，George发现了桌子上的一个保持打开状态的盒子。

Max没有乱翻东西的习惯。但如果是大方地摆在床头柜上，并且从最开始就是打开的状态，他不认为把它挪到另一个房间里有什么问题。

盒子里装着一个尺寸比普通的指环要大得多的金环，旁边还有一对同样材质的乳钉。

"那是什么？"Max问道。

George的视线跟随Max落到盒子的左侧。"是阴茎环。"看到Max将它取出来，George停下来，喉结不自然地上下滚动。"Alpha专用。你知道，限制高潮…..还有别的作用。"

荷兰人用手指抚摸极富光泽的金属表面，只是从它普通的外表来看，很难猜出作用。他把那枚比戒指要大好几号的环放在手掌中心，认真地打量起来。

"如果你正在想，根本不是根据你的尺寸定制。"George突然开口。"我没有把它用在谁身上的打算。"

Max哦了一声，对上Omega无辜的蓝色眼睛，心想，也许George就是故意的。

好奇心是促成一切的原因。

14年前，他和Max第一次在赛道上碰上，就像George当时的教练所说，同荷兰人对轮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George想就是那个时候Max引起了他的好奇心。同样也是好奇心，让他在去年冬歇期的时候下单，购买了这一套用品。他把它放在床头，后来新赛季开始，行程过于繁忙，银石期间他住在酒店套房里没有回家，直到几个月后Max跟他进入卧室，一起午睡。

整件事和Max完全没有关系。下单的时候，他甚至连Max的尺寸都不知道。如果不是荷兰人把它拿出来放在零食旁边，他都要把它给完全忘记了。

George抬起眼睛，发现Max正盯着自己。他不再折腾George的模拟器，而是站起来，走到Omega跟前。

"什么？"

Max耸了耸肩。"对了，你的标记还要再加深一次。"Alpha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收起笑容，用更加认真、严肃的口吻说道。

Chapter Text

George体型修长，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然而他的胸、小腹和臀部，却在过去的几个月因为激素的升高而变得圆润。Max把他搂在怀里，咬上腺体，清醒地意识到手感上的微妙变化。

"不要乱动。"Max用极低的嗓音说，嘴唇很轻地碰了碰腺体。

George照做了。他现在已经被Max临时标记了，因此荷兰人在亲密相贴的时候要求他做些什么是很容易的，况且他真的很需要Max。英国人窝在荷兰人怀里，尽量放松自己。当Alpha的牙齿一点一点刺入腺体，向里注入信息素时，他感觉到一股熟悉的痒意，不由咬住下嘴唇。

他的脸变红了。信息素抚慰了孕期的焦躁，但是也勾起了别的东西。Max结实的胳膊搂住他，厚实的胸肌向前挤压着George，还有顶在他屁股上的…..几个月的空窗期让George难以抵抗对Max生理性的渴望，他开始幻想Max的插进来，又因为自己的幻想而差点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

Max自然也觉察出George想要什么。他的嘴唇没有离开腺体，舌头缓慢地舔过还未愈合的伤口，手指顺着George的腰，慢慢向下，最后停在两腿之间。

George猜到了Max的暗示。

"等一下。"他忽然抵住沙发垫，撑起身体，把Max推到扶手那一边。

Max从卧室里找到的盒子此刻正在George手里。

荷兰人向后靠在沙发背里，大腿向两侧敞开，他低下头，就看见George握住了阴茎。

"勃起的时候戴不上。"面对Max询问的目光，George回答说，手指顺着柱身缓慢地向下，指腹轻柔地揉弄起来。

Max的脑海里闪过无数的念头，他并不习惯这样，但George撸动的力道恰到好处，手掌包裹住他，食指内侧有意无意地蹭过龟头。George垂下头，浓密的睫毛遮住眼睛，特殊的角度让Max只能看到对方的额头，他感到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大腿根部，他觉得George似乎正在亲吻湿润的顶端。

所有的一切都让Max比以前要更兴奋。Alpha伸出手，在把George锻炼得当，肌肉线条相当漂亮的胸肌摸了好几下以后，就用发烫的掌心贴上Omega的脸颊，拇指按住颧骨向下按了按，然后摸到George的嘴边。他仍旧看不见George的脸，只能在脑海里想象英国人此时的表情。他想，George的脸大概没有平时面无表情时那么严峻了，微张的嘴唇似乎下一秒就要吻上来，他忍不住用食指抚过柔软的嘴唇，伸进对方湿热的口腔里，让George含住自己。

George抬起头，舌头卷住指尖又松开，Max的食指贴着犬齿尖滑过去，最后滑出了英国人微张的嘴唇。他仔细地端详Max的脸，伸手捏住Alpha裹在T恤下鼓起的乳头，听到Max猛然吸气的声音才收回手。

"你以前，戴过阴茎环吗？"George问。

"没有。"Max的感官被George的手掌牵引，快感让他的反应变得迟钝。

"一开始总会感到不习惯，所以会觉得不舒服。"George开始重复说明书上的内容。"我买的是可调节的款式，而且你很快就会发现，它能有效防止Alpha成结。"他用一种好像是讨论伦敦糟糕天气似的口吻对Max说道。"所以，你要尝试一下吗？"

说罢，他收紧手掌，左手拍了一下Max的大腿内侧，垂下脑袋，含住了顶端。

Chapter Text

人在濒临高潮的时候通常难以保持头脑的清醒。

等到意识回笼，George已经取出阴茎环，放在Max的腹部，阴茎根部的位置上来回滑动。还未凝固的液体从George的下巴缓慢地向下淌，顺着脖颈，流入敞开的领口。Max的视线游移在George和自己的阴茎之间，虽然很确定不应期间什么都做不了，但它仍然很有兴致。

George显然也注意到了。他拿起阴茎环，对准湿润的顶端，很容易就滑到了最底部。"这样就好了。"George满意地捏了一下根部。"感觉怎么样？"

"还不错。"Max的声音有些不稳，用既像是问，又像是肯定的语气说。

George摸到Max的腿根，拇指开始轻轻地晃动囊袋。他抬起头看了Max一眼，接着，俯下身含住顶端。

Max的喉结快速地上下滚动。George嘴唇偏薄，争论的时候总是一副典型的英国人做派。肾上腺素上头的档口，Max认为英国人普遍有一种聪明的虚伪，并且毫不避讳地表达了出来。但现在George张开两片薄薄的嘴唇，含住龟头又缓慢地吐出，透明的腺液把他的嘴唇弄得湿润，Max又在快感里难以抑制地喘息。

George的手继续在Max身上游移，揉捏Alpha手感很好的胸，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弄乳头，使Max心中的躁动变得更加明显。当Omega的食指又一次懒洋洋地蹭过胸口时，Max握住了他的手腕。

Max完全没有让出主导权的打算。

荷兰人调整了一下他的位置，将George堵在自己和沙发靠背之间，伸出舌头舔过薄薄的嘴唇。

George感觉到Max的手指隔着布料摸到穴口，指尖试探性地蹭过，找准位置以后开始浅浅地戳刺。英国人原本只是半勃的阴茎在快感的刺激下变得更硬，他急促地喘息着，大腿内侧变得更烫，感官追寻着Max，脸颊浮现出红潮。

Max将嘴唇覆在George的嘴唇上，顶开它，将舌头伸进George嘴里。Max的嘴唇比George想象要得要更厚。他试探性地舔了一下，Max停了下来，然后更用力地吻上去。

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

他感到Max的另一只手从衬衫下摆处钻进来，顺着脊椎向上，然后来到胸前，食指和拇指捏住乳头，重重地拧了一下。

Max正在宣誓主权，就像比赛时那样。

George抑制着喘息，和Max较劲似地，收紧手掌，更加快地撸动。只不过，在Max眼里，George脸颊发红，上下都在流水的样子实在没有什么攻击力。Max按住George的后背，把他往自己怀里带。体位的变化让两人的下腹贴得更紧，两根阴茎贴在一起，George的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声音，爽得耳朵里嗡嗡地响。Max剥掉英国人的裤子，纽扣蹭过穴口时，George被刺激得收缩了一下穴，湿润的小口含住指尖，湿热的触感让Max无法再忽视感到疼痛的阴茎。

Max把脸抵在George的颈窝里。Omega身上夹杂了性爱气息的信息素让他的脑子变得晕乎乎。Alpha开始在穴口周围摩擦，撑开它，指尖在上面用力地按了一下。George早就湿透了，指尖处湿润、柔软的触感让阴茎环勒进肉里的触感变得愈发鲜明，只要Max咬住George的后颈插到里面，他们就都会爽到。

他们的手碰到一起。

George抚过已经被体温捂热的阴茎环，手掌贴住柱身向上滑，捏住湿润的顶端，拇指内侧蹭过铃口。

Max觉得更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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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orge并没有立刻满足Max。

后背又一次撞在沙发垫里，Max眼神放空地望着天花板。George咬上Max的脖子，被抚弄的感觉让他快乐得发抖，控制不住地挺腰，贴上阴茎根部，难耐地扭腰。其实Max很喜欢这种感觉，但是阴茎被勒进肉里，无法彻底释放的感觉又让他有些受不了。Max偏过脸，只能看见Omega光裸的臀部，就像有什么东西在胸膛里吮吸似地，Max捏住George相较于其他地方更肉感的臀部，抬起腰，用阴茎去蹭他。

George的脸变得更红了。

他感觉着Max的手掌。Max动作很轻，缓慢地抚摸他，如针刺般绵密的快感与焦躁让英国人烦躁地舔了一下嘴唇，两只手摸到底下，扒开穴口，让龟头对准它。

简直是明示的暗示起到了作用。Max握住George的腰，龟头擦过穴口向前抵住翘起的阴茎，George开始喘息。"放松。"Max吻上他的嘴角，手掌内侧安抚地摸过手感很好的腰窝。

"如果不舒服，就和我说。"

一阵饱胀感穿过George的身体，Max直接顶了进来。有点胀，很热，让他忍不住颤抖，膝盖发软。短暂的黑暗笼罩了眼睛，George模糊中觉得腹部又涨又麻。Max停留在George体内，抬起扶在腰上的左手，开始轻轻地拍打George的臀部，直到那一块皮肤开始发热。

George的脸变得更红了。拍打的力度控制得很好，感觉不到疼，反倒是刺激得他抱住Max的肩膀，张开嘴舔咬颈侧凸出的肌肉，扭着腰把阴茎吃到更深的地方。

浓郁的Omega信息素裹住Max。

很少有人能够真正闻到George的信息素味道。和他本人呈现在外的形象比起来，要浓烈得多。Max不是一个对信息素敏感的人，但是他埋在George身体里的那一部分变得更胀，包裹住全身的信息素使荷兰人变得更加敏感，皮肤像是吸饱了酒精似的略微发烫，透出淡粉色，而且他也没有办法不去在意George在他耳边发出的细碎呻吟。

Max紧绷身体，保持着缓慢的频率。可他立刻感到裹住阴茎的肉洞吸得更紧了。George忽然卸下力气，臀肉压在Max大腿上，体位的变化让阴茎一下子顶到了紧闭的生殖腔口，George呜咽了一声，瘫软在Alpha怀里。可是过了一会儿，Max发觉George原本软下来的身体又硬起来，像是恢复了力气。

George以膝盖为支撑点，抬起腰，就在阴茎即将滑出阴穴，再坐下。穴口周围的皮肤擦过阴茎环，和皮肉不同的金属质感让他舒服得蜷起脚趾。

而Max的阴茎在炙热湿润的包裹下突突地乱跳。但他还记得按住George的腰，种种限制下他只能在别的地方卖力，比如咬住George的乳头，或者宛如爱抚一般拍打George的屁股。

热意从被打的地方扩散至全身。George无法控制地把全部重量都压在Max身上，凸起的胸肌覆盖上一层薄汗。

George紧绷着身体。他感到Max的身体将自己裹起来，不属于他自己的味道一股儿脑地扑过来。就在他放松下来时，Max却出人意料地重重打了一下。George发泄似地咬上Max的嘴角，用舌头去舔那两片嘴唇，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Max的手臂，但还是被Max按在身上。荷兰人的动作一直很克制，所以当George忽然压过来，沉下身体，更加用力地扭腰时，Max下意识地重重打了一下英国人发红的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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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一点"浸润在情欲中的Omega略微不耐烦地催促。

"还有宝宝。"Max试图放缓节奏。

"反正很快就会结束的。"

正值职业生涯黄金阶段的车手不可能浪费一年的时间来孕育他和另一个Alpha之间的孩子，更何况他和那名Alpha还是直接竞争关系。Max想过如果是他的Omega怀孕了，他会尽自己可能地多花时间来陪伴他。但是读完体检报告后，George就明确告诉过Max接下来的计划。

"没有比现在更适合做手术了。Alexis说会确保我的身体在冬歇期以后完全恢复成适合竞技的状态。"

"况且今年是合同年。"

"将来我想要和梅奔一起拿下冠军，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Max深吸一口气。

Omega的味道充满了鼻腔。他并不喜欢立刻就标记和自己上床的Omega，但是在George身上留下一个这样的永久标记对他却有着吸引力，他同样也知道George一定会拒绝。

Max的手摸到George平坦的腹部，他低下头，亲吻那里的皮肤。但荷兰人很快就直起身，把George抱在双臂之中，利用Alpha的先天优势固定住他，趁George努力吞吃分神的瞬间抬腿向上顶，阴茎撑开肉壁抵在生殖腔口。Alpha毫无征兆的深顶将George的呼吸节奏都打乱了。Max抓住他的手臂，挺腰进到更深处，往他最有感觉的地方撞了几次，龟头色情地在生殖腔周围蹭来蹭去。抽插间，更多的液体飞溅而出，沾湿了结合处。

George下意识地扭腰想要缓解快感，但却让插在身体里的阴茎更重地操过生殖腔口。Max把他固定在自己身上，阴茎因为欲望而变硬发热，卡在根部的阴茎环又弄得他很难受，被掐断的快感就像按下按钮却没有及时激活的DRS。忍耐的时间过长让他变得焦躁，阴茎深深地埋到Omega湿热、紧致的内里。他故意加快了顶弄的节奏，每一次向前顶时都用力咬上George的乳头。

Omega嘴里发出呜咽，身体被迫跟随Alpha的节奏上下，承受着阴茎在体内并不温柔的抽动。

"Max…"他叫出Alpha的名字，内壁紧紧地夹住阴茎，使Alpha的每一次抽动都变得困难。

Max逐渐增加力度，腰胯的摆动幅度不再保守，仔细地感受阴茎被George热情地嗦咬，最后干脆埋在英国人体内。一阵热血冲上太阳穴，裹住阴茎的肉穴把他吸得舒舒服服，Max向后仰，让George的身体完全落入自己的怀抱。他缓慢地张开嘴，把腺体包裹在双唇之间。

George夹得更紧了。

Max在颈侧留下啃咬的痕迹，手掌穿过腋下来到后背，按压George凸起的蝴蝶骨。他们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George的肋骨撞在Max身上。Alpha安抚地摸过Omega的后背，然后突然一下一下子咬破腺体，使George带着哭腔发出一声拉长的呻吟，被操得濒临高潮的阴茎被Alpha捏住，过多的刺激让他瑟缩夹紧，热液浇在Alpha的冠头，但就在这时，Max停了下来。

"把它打开。"Max用舌头舔过渗血的腺体。

George急速地喘息，拉长的快感和无法得到释放的难耐让他开始不自觉地扭动，却被Max又一次强行按住，并且换来臀部一次响亮的拍打。

"把它打开。"Alpha重复道，腹部紧绷。

Chapter Text

George发现自己抓破了Max的皮肤。

Omega低下头，舌尖试探性地舔过发红的地方，用牙齿轻轻地咬着手臂内侧的肌肉，睫毛扫过灼热的肌肤，带来轻微的痒意。接着，George捧起Max的脸颊，舔过荷兰人的下颚，然后再向上吻上他的嘴唇，与此同时，Omega湿热的穴像是故意似地向里缩紧，刺激着阴茎。

腹部的躁动变得越来越强烈，Max更用力地捏住汗湿的腰窝，George则是把脑袋埋到Alpha颈间，含住Alpha鼓起的肌肉间敏感的腺体。Max的呼吸变得更加紊乱，腺体被小心地啃咬，又被犬齿尖突然刺入所带来的快感让下体发胀的感觉变得越来越明显。滚烫的，快要从他身体里流出来的情欲熔化了所剩不多的自制力。Alpha抓住Omega的胳膊，George扭动了几下，但是完全徒劳，Max顺势把他压到了沙发里。

这很Max，George心想。体位的变化让阴茎更多地压向George，完全、毫无保留地劈开他的内里。Omega仔细观察Alpha脸上的表情，伸出舌头舔了一下Max的鼻梁，小腿夹住Max的腰，在ALpha无意识地挺腰时抬高身体，腹肌紧绷。

汗珠顺着Max的脸颊流下来。

一只手伸到荷兰人的大腿，拍了拍凸起的股外侧肌，接着摸到交合处，摸过Max沾满液体，又湿又滑的根部，最后停留在阴茎环上，在Max变得更粗重的呼吸声里按了一下。食指指腹贴住金环，靠近右侧的地方有一个很小的卡扣。只要按下它，就能打开。然而George很快就收回手指，一连串动作快得让Max来不及做出反应。

George从不会轻易让他好过。

Max盯住George。

他很少在赛道里同George对轮。英国人是一位谨慎的车手。并非George缺少赌性，但只有条件合适，并且收获足够大，他才会押上一切。这也意味着，当Max和他轮胎相贴，车身相撞的时候，George会变得非常难缠。

就像现在。

Max还是第一次接受这么色情又让人难以忍受的惩罚。汗湿的头发贴住George的额头，Omega像是不知道Max正在想什么似地抬高腹部，将交合部位更完整地暴露在Alpha眼皮子下。George抬起一只手，抚摸着Max发烫的额角，穿过发根，揪住金色的短发，另一只手仍然轻轻地抚摸着Max的胳膊。

湿软的穴一张一合，深粉色的入口箍住阴茎，急切地想要吞入更多。Max捏住George的臀部，把那两团肉揉得又热又疼以后才向上顶。Alpha放慢了操弄的频率，龟头只是顶了几下生殖腔口就向后撤，下滑的手指来到结合处，摸了一把淫水之后握住George的阴茎撸动起来。

Max依旧是Max，不会因为George的"不配合"而放弃他原本就该做的事情。

穴又一次被阴茎撑开的酸胀让George急促地喘气，腹腔仿佛化成一片海洋，Max的汗珠滴落在前胸，红肿的乳头更是痒得要命。George不愿意直接告诉Max，但Alpha感觉到了他的需求，一次深顶以后，捏住George的乳头向上拉。

George咬住嘴唇。感官的刺激快要超过承受范围，明明没有比赛，全身都好像才脱下防火服一样湿透了。濒临高潮前，他叹息着向后仰，脑袋撞在柔软的沙发垫里，手又一次伸到结合处。George摸索了一阵，Max放缓了操弄的力度，又过了几秒，他感觉到束缚住自己的东西终于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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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细碎的声响，阴茎环滚到了地板上。

"嗯….Max…."

George忍住兴奋的呻吟，被Alpha信息素完全支配的Omega完全无法再保持冷静，被Max抚慰着的阴茎直接射了出来，乳白色的精液溅在大腿内侧，大部分都喷到了Max身上，还有几滴溅到Alpha的下巴上。

"其实没有那么糟糕，对吗？"Max沉下腰，下流地抵在George最有感觉的地方。

George的胃开始跳动。和Max做爱的感觉实在过于刺激，完全勃起，又硬又热的阴茎插到很深的地方，即使Max没有成结，没有进到生殖腔里，他还是觉得身体里最柔软，轻易不愿让人触碰的地方就这样被Max顶到了。

"我想咬你。"Max凑到他的耳边。

听到Max的话，George的心沉了下去。

他并不喜欢标记这种痛苦的事情，除非不得不这么做。他感到吃惊，Max会主动提起。

"临时…标记吗？"George缓过神，慢吞吞地重复道。"….我以为我们已经…哈嗯…"

Max缓慢地抽动着，捏了一下George射过以后软下来的阴茎。两个人贴得很紧，彼此的体温都高得吓人。这样的感觉实在太奇怪了，George想，还是在穴里插着根阴茎的情况下，他知道现在自己脸一定变得更红了。至少要等双方都更深入地理解对方之后才能….而且比起标记和Max，还有别的，更重要的….

英国人别过头。

Max不再说话，耐心却是彻底抵达极限。Alpha托住Omega的身体，抽出阴茎。George不满足地抬起腿，小腿肚子恬不知耻地摩擦起Max的腰。Max捉住他的膝盖，俯下身，低头吻上腹肌中间浅浅的沟壑，舌尖打转向上，直到含住乳头才停下。他闭上眼睛倾听George的心跳声，皮肤上柔软的绒毛刷过他的脸，他满足地吸了一口气，只觉得腹腔中暂时压下去的痒意再一次卷土重来。

George抱住Max，让他埋在胸口。他从眼角的余光中瞥见Max的背肌，心脏仿佛被羽毛轻轻挠过般瘙痒，向上顶了顶胯部。

Max的动作不再温柔，牙齿咬住挺立的乳头，犬齿尖刺入乳孔。

感觉实在太好了。

湿滑黏腻的触感让George小声地轻哼，晃动着腰，胡乱地摩挲Max的腹部。

下一秒，Alpha就握住他的脚腕，将George修长、笔直的两条腿并拢起来，阴茎蹭着流水的穴口插入大腿根。"夹紧。"

George眼睛发红，爽得快要晕过去。英国人大口地喘气，锻炼得当而显得饱满的臀部绷得很紧，随着挺近的动作抖动，惹得Max在他身上留下更多的痕迹：捏乳头，抚摸形状手感极好的胸肌，抚慰George射了太多次只能向外吐出一点腺液的阴茎。

"快一点。"Omega爽得蜷起脚趾，但还是努力地夹紧埋在腿间的阴茎，想要早一点结束这场已经超时太久的性爱。

Max用眼睛舔过George的身体，他开始更快地向前挺腰，胯部发力。一大滩热液喷到阴茎上，George又一次高潮了，陷在沙发里大声地喘气，阴茎可怜地耷拉着，流出几滴腺液。潮吹的快感让他暂时陷入无意识，唾液从微张的嘴里流出，顺着线条优美的下颚和脖子，流入锁骨的凹陷。

Max盯着George失神的眼睛，插在腿间的性器向里顶。George已经放弃挣扎，发出小声的呜咽。Max别过他的头，吻上Omega湿润的嘴唇。

Chapter Text

George窝在床里，圆珠笔在笔记本里写下几个字母，性爱后的疲惫让他有些睁不开眼睛。

床垫向下沉了沉。

他放下笔记本抬起头，看到Max蓝色的眼睛正看着自己。"客房已经准备好了。"George想了一下，又说，"我在你洗澡的时候，换上了新的床单和枕套。"他边说边往另一边挪，荷兰人只穿一件T恤窝在旁边的感觉实在让他不习惯，更何况George只铺了一床被子，他更喜欢把被子裹在身上，而不是和另一个Alpha分享。

毕竟不是在酒店里。

Max抓住被子的一侧，掀开它，在George的注视下钻到被子里，才擦干，还带着水汽的大腿碰到George的。"午睡的时候，不就是一起的吗？"Max说，靠在George身旁的另一只枕头里。睡衣裹着George肌肉线条漂亮的手臂，Max可以清楚地看到衣服下面凹下去的地方，延伸到腹部，最后隐没于蓬松的被子里。Omega散发出沐浴露的香气，和Max身上的味道一样。他们以往从未这么亲密过。

Max靠过来，伸出手臂搂住他。George躺在那里，除了最开始很轻地皱了皱眉头，之后就放松下来了。他的大腿根仍旧有些酸，可是被Max偏高的体温包裹住，感觉倒也不错。以前他从不会把Alpha带回卧室，更别说让他们睡在George自己的床里。

他实在太困了。

Max把被子里弄得很暖和，George闭上眼睛，听着自己的心跳声和Max的呼吸声，荷兰人的手搭在他的腹部，熟悉的味道让他呼出一口气，更加偎近了一些。

这时，他从眼角的余光看到Max拿起了床上的笔记本。George立刻把手放到Max的手背上。"时间很晚了。"Max说，拿起圆珠笔放在笔记本上。

卧室里的光线暗下来。

"明天要一起出门吗？"Max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侧躺在George旁边。

George翻了一个身，换成更习惯的，蜷缩起来的姿势。"十点有预约。要去医院。"他说，脑袋埋在枕头里，感觉到Max从后面靠过来，结实的胳膊把他圈入怀抱。从George才吹干的头发上散发出轻柔的诱人气息，Omega安静地躺在床垫里，半张着嘴，均匀地呼吸着。Max搂住George把他更多的往怀里带，直到那股好闻的味道充斥鼻尖。

"Alex可能已经察觉到了"，Max说，不确定George是否还醒着。

"那你会告诉他们怀孕的事情吗？"

过了一会，George才开口。"他就像我的家人。"

"那你会告诉他们怀孕的事情吗？"

"不会。"George叹了一口气。他不习惯正在和Max做的这件事。以往约在高级酒店见面的Alpha们会为他解决生理问题，但是完事以后的拥抱和谈话，是从未发生过的。如果说将近十年前第一次给Toto发邮件的George既生涩又紧张，那么十年后，经历了职业生涯的起伏，并且每天都全力以赴的他已经是一个成熟的人了。

那时候George当然也会关注F1，Max引起了他的好奇心。他看过他的比赛，研究过他的驾驶习惯。后来他自己也如愿进入F1。Max依旧是Max，George也依旧是George。他会仔细观看Max的比赛，会在媒体前称赞他的技术，他们上过一次床，发生了一点意外，但这些都不足以让他们两个躺在被窝里讨论关于家人的话题。

至少不是现在。

Chapter Text

第一次确切地感觉到压力，是在十六岁的时候，Steve告诉他家中已经负担不起一百五十万英镑以上的开销，他需要自己找一支青年车队。

因此George认为怀孕以及马上就要手术带来的生理性焦虑不会带来什么影响。

最终，所有的问题都会被他自己妥善解决。

Max坐在George身侧。

接待室内很安静，偶尔能听见George手机里发出的声音。英国人正在刷社媒。

Max看着地毯和墙纸的连接处。

George怀孕的消息的确是他没有想到的。从上赛季开始，或者说从他跨入更年长的车手行列开始，媒体就开始询问他关于什么时候想要做点别的事情。Max当然有很多别的计划，F1之后他仍想多开几年车，但也并不排斥转型管理角色。看着更年轻的车手驾驶他的车，为他的车队征战。尽管此时此刻他很难给出确切的答案，他对现状还算满意。说真的，已经超出预期很多了。

但谁知道呢，未来总是充满不确定性。

当他拿下第一个世界冠军，和车队一起庆祝的时候，Max曾对Christian说，我们能一直就这样下去吗？现实是，Max已经隐约能够看到终点的旗帜。荷兰人不由偏过头。英国人正抱着手机打字，好看的脸上露出Max熟悉的微笑。

27的Max想要更稳定的生活和工作环境，那么同样27岁的George想要什么呢？

"临时标记和Alpha信息素让情况好转了许多，检测结果显示已经很接近最适合手术的理想区间了。"Russell家族的私人医生坐在办公桌后面，眼神以平常的方式扫过George和另一位车手。作为一名医生，对患者的身体状况保密是最基本的职业素养之一。然而George带来的Alpha，导致他需要在冬歇期里抽出时间做手术的红牛车手，实在过于有名了。

他们两个都穿着便服，没有戴印有车队标志的帽子，一起坐在对面的样子，也很少见。

医生不着痕迹地将身体重心换到另一边，拿起玻璃杯，喝了一口水。

George垂下头，认真地翻看报告上的数据。他一向是一个很仔细的人，非常爱惜自己的身体。

"手术以后，还需要摄入Alpha信息素吗？"George一边翻看，一边问道。

"如果可以的话，但是术前如果临时标记的话，等到自然消解的时候，你就不再需要它们了。"医生将另一份打印好的报告递给Max。"它的发育情况很好，"作为一名医生，他还是尽职地将另一种可能性告知了George，"假如你改变主意。"

George从来不是做出选择以后轻易改变的人。

可以预见到，如果选择了另一条路，再过三个月，Aleix为他精心保养的身体将会变成另一幅样子。略微隆起的肚子会取代腹肌，伴随别的症状。最难以忍受的是他不能再继续驾驶赛车，只是一次普通的超车与防守，就可能导致赛道上出现严重事故。

职业生涯的前几年，总是伴随一股很淡的焦虑感。起初，George认为是想要追求竞技成绩而产生的压力导致。可是当他把欠下Steve的一百五十多万英镑彻底还清的时候，那种焦虑感就完全地消失了。

生活又恢复了原样。

他感觉得出，Max是绝不会就此退却的，荷兰人在遵循本能这件事上顽固地像一头公牛。所以当Max总是出现在他面前，两只蓝眼睛有力、专注地盯着他的时候，他惊讶地发现那股焦虑感又出现了。理智上，他试图消解这份焦虑，却没有有效的办法。

George决定等一切结束，尽量减少和Max见面。

Chapter Text

2月19日，伦敦。

"我想要更专注于我自己。"

才过完生日的英国人坐在新队友身侧，完全看不出一月份里到底经历过什么。

"我对他本人、他的驾驶方式——任何方面——都毫无意见。只是……"

"去年那些事已经发生了。显然，情况有些越界。但现在已经是2025，新的赛季里我只想专注于工作。而我的工作就是赢下比赛。"

Max看着屏幕，帽子底下的脸和平时看起来没什么不同。

"你们还没有和好吗？"

马上就要和Max一同出席发布会的Christian不知何时走到Max身边，和他一起观看梅奔即将结束的现场。

"我们没问题。"Max简短地回道。去年年底开始，Christian去英国的次数要比之前频繁很多。Milton Keynes的氛围也同上个冬歇期不同。更加让Max感到困惑的是George的态度变化。自从他们分开以后，George就再没有主动联系过他。Max发过消息，得到的也是避开重点而且得体的回复。

一种George式的回避。

新赛季即将开始，媒体却没有放过他们两个的打算。

Max坐在红牛这一边。为了满足着装需求，他被造型师拉住折腾了很长一段时间。埋在冰块里的两瓶香槟酒旁边，是一个深蓝色西装和浅色内搭的Alpha。金色短发难得柔顺地贴在脑袋上，散发出洗发水的香气。Whitehal嘴里冒出George的名字，用一种不高明的方式调侃他和Max(鉴于他没有不职业地往桃色方向靠，Max暂时还能够忍耐)，不停地在舞台上走来求去的时候，Max觉得自己一定笑得蠢透了。他低下头，然后又抬起，等摄像机不再关注自己后，朝梅奔那边瞥去一眼。

George露出尴尬的笑容，脖颈僵硬，克制着不在镜头前翻白眼，举起手臂挥动了一下。他没有和以前一样下意识地去找Max。

"我认为这种程度的小摩擦对F1来说是件好事。并不出格，也没有发生在同一个车队里。"模拟测试时期的某一次闲聊，Sam对George说。"你知道的，大家总是抱怨F1会变得越来越像FE一样无聊。Alpha和Omega一起总是更有话题性。"

"也有人说FE才是未来。"George把Sam最喜欢的香草拿铁递过去。

"Oh, Georgie"

他们在停车场碰到了。

George立起衣领，站在他那辆Mercedes-AMG ONE旁边。他不是一个人来，当然也不会一个人走。

梅奔今年的新人名字是什么来着？手快要碰到前，Max心想。啊，好像是Kimi。意大利人比他想得要热情得多。

对比之下，George就显得有些冷淡。

和新人交换完联系方式，Max转过头，伸出手。George偏凉的手握住它，然后很快便松开。

"你不能把车挪开一点吗？"George漂亮的眼睛扫过浅绿色的保时捷，然后回到了Max身上。

不能，Max在心里回答。

George抿起嘴。宾客数量早在宴会开始前就确定好，车位不可能不够。英国人看了一圈周围，只有Max的跑车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横在前面，好像就只是为了卡住George。

"你挡住我了。"George对站在驾驶室前的Max说。早在George拿出车钥匙的时候，Kimi就钻到了副驾里。至于别的，不碰到Max的前提下把车开出去还难不住他。

"你生气了吗，George？是为我们之前的事情？……"

Max朝他的眼睛看了看。George想要说些什么，但他的脸部肌肉只是抽动了一下。他呼出一口气，像是有些疲惫地扯了一下衬衫领子，垂下脑袋，对Max说道："别这样了，Max…….我没有生你的气….."

他没有把话说完就推开荷兰人，驾车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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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出现的症状？"

"昨天晚上。大概是我睡着以后。"

George坐在车手室内，还未完全穿上的防火服被他挤在身体和椅背之间。训练师半蹲下，仔细地审视起英国人红肿的胸口。"感觉很糟糕？"

"勉强可以忍受。"

Aleix从背包里拿出伤口敷料垫，又拿出一卷浅蓝色的肌贴。等到George喝完盛在小杯子里的功能性饮料，他才将敷料垫小心地贴上去。训练师的手指隔着敷料垫触碰到敏感的乳晕，George咬住嘴唇，为了缓和胸口发涨的感觉，Omega拿起手机，试图用社媒和新闻转移注意力。

将最后一片肌贴穿过George的腋下固定好，Aleix拍了一下对方的肩膀。"暂时只能这样了。距离开始还有一个小时25分钟，还是老样子？"

George点了点头，站起来，接过训练师递来的拉力绳。

巡游开始，Max就闻到了一股似有若无的味道。现在，即使回到了红牛P房，那股味道也没有完全消失。他回忆着刚才车上的情景，当时他主要和迈凯伦的两位车手聊天，墨尔本下着小雨，George戴上外套帽子，站在另一边和前队友说话。Max有一次帮George把干洗店送来的衬衫放到衣帽间里，清洁过后的衣物上仍旧能闻得到George淡淡的气味，和它有洁癖的主人一样，是一种干净的味道。他就这样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直到GP从他身边走过。

"Mate，"Max用手在GP面前晃了晃，"你闻到什么味道了吗？"他问。

"午饭的味道。"

"伙计，我认真的。"

GP耸耸肩。"我什么都没有闻到。"

George换上半雨胎时感觉到了不对劲。

进站换胎的一瞬间，赛车突然变慢的刹那，手臂底下的肉不小心蹭到了胸口。那里原本就肿胀了起来，碰到偏硬的防火服，触痛让他嘶地一声咬住脸颊内侧，但大脑又下意识地要求他重新专注于比赛。

"怎么了？"

Marcus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

"没事。"

"和预测的一样，雨势会大到需要半雨胎。"

"确认。"

安全车出来后，George紧绷的神经终于缓和下来。Max在他前面，和Lando抢夺第一名，Alex在他身后，咬得很紧。他快速地在脑海里想了一遍会议中讨论过需要注意的地方，接着，深吸气，通过吸管，喝了一小口温水。

不出意外，他们很快就在冷却室碰面了。

George最先进入，把头盔放在架子上。他才转过身，就看到拿着水壶和头盔的Max。

"借过。"Max说。

George打量了他一下，走到离架子最近的位子里坐下。

很快，拿下P1的Lando也进来了。英国人看了一眼George，又看了一眼Max，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但又好像已经发生了点什么。"我搞砸了turn 6，"Lando坐到中间，对还在摆头盔的Max说。

"是，我的确可能打滑。"Max放下水壶。"不过说实话，你当时也就往左边偏了这么一点。"他比划了一个手势。"根本不算什么。"

"真的吗？但是DRS开启的时候，半雨胎…"

"那时候我不在DRS。"

"可下一次，我们"

"那确实。"

Max一边和Lando热烈地交谈比赛里的情况，一边坐到最后剩下的一张椅子里。除了最开始，直到现在，他和George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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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怪尴尬。

George鲜少能够在冷却室里完全放松。赛后，Alpha有时候会揭开被汗水浸湿的抑制贴。虽然意识到George也在以后，他们通常会立刻收起信息素，但时至今日George已经习惯了紧绷神经。然而今天的情况和过去完全不同。Max和Lando都收敛起信息素，但只有Alpha信息素才会造成的紧张感并没有因此而消失。George无暇顾及周遭的环境，无论是空气不流通的冷却室，还是不正常的气氛。静止下来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他感到不舒服，腋下的皮肤里好像涌动着什么，鼓鼓地发涨。

冷却室里发生的对话会被录下来，什么都不说的话，实在是太奇怪。他换了一个坐姿，等Max说完以后，试图和Lando搭话。

George立刻感觉到Max的视线。只是短暂的一瞥，英国人却觉得整个身体好像被针突然扎了一下。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被人在公共场合用这么露骨的视线盯着，强烈得让他有点难以忍受。等从领奖台下来，他需要去一次洗手间。他开始希望只要稍微处理一下就能撑到回摩纳哥。趁Max说话的档口，George又换了一个坐姿。他尝试性地用手臂去挤压腋下，突然的刺激让他差点叫出来。

幸运的是，镜头恰好切换到迈凯伦的另一位车手。

George立刻用笑声掩盖掉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神色自然地加入讨论。

Max注意到了。

荷兰人一边整理头发，一边悄悄地观察英国人。看起来他只是困惑于Oscar比赛里发生了什么，转过头认真地听Lando解释，但他的视线始终停留在George身上。

那股似有若无的味道开始变得浓郁。

出汗让George的皮肤显现出健康的微红，抑制贴是新换上的，Max知道他的习惯。他仿佛在竭力克制，可是不协调的迹象却自然地表现在他脸上。英国人那一向泰然自若的神情不见了，谈话间总是伴随肢体上的小动作，而在他的眼睛里Max看到了不安。

George闻起来就像是快要发情了。

George走到房间里，小心地控制身体坐到沙发里。他和Max默契地没有往对方身上喷香槟，只有Lando一个人闻起来像是被酒泡过。英国人翘起腿，两只手放在膝盖上。虽然他的模样好像和平时没什么区别，只是一次平常到不行的发布会，他的心情却很烦躁。

他只想快点结束，然后立刻去浴室冲澡。

"下下周我们有一个活动。你要来吗？"坐在沙发左侧的Max忽然开口。

正式采访还没有开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George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Max用手遮住嘴巴，身体向右转，又问了一遍，他才抬起头。被泼了太多香槟的Lando还在清理，因此George和Max之间只隔了一团空气。

"Gabriel也会来。"Max补充道。

荷兰人神态轻松，胳膊舒展开来，整个人都很放松。他们离得不算近，透过衣领，George清楚地看到Max的抑制贴。他几乎闻不到Max的信息素，Alpha一反常态地把它藏起来了。可George还是体会到了那种熟悉的紧绷感，仿佛Max正把他压在身下咬住后颈。

"我想还是算了。"George慢吞吞地说，和Max一样用手挡住脸。

"那好吧。但是如果你改变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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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会结束，Max堵住George。

季前，即将要去巴林的日子里，他总在想着George。他们说好了，手术结束一个星期，Max就要搬离George的公寓。离开以后，Max给他发短信，潜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总是需要负起责任。他不敢相信George竟然玩起了消失，总是避免私底下的接触，一副要撇清关系的样子。再后来，Max就抛开了那些思绪，专心于新赛季的准备。

直到他在围场里一间周日傍晚很少会有人去的洗手间里捉住了他。

"你怎么会在这里？"George四处张望，抿起嘴唇。

George紧张或者不悦的时候就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为什么不能？"Max反问。"这里对每一位车手开放。"

英国人眉头微微皱起，眼睛几乎一眨也不眨地看向Max。

不悦成了愠怒。

"这次你不占理。"Max说。"你的身体因为手术的原因出现了问题。现在你闻起来就像泡在了牛奶里。"他顿了顿，看到George的眼睛睁得更大。"信息素紊乱，是吗？"

洗手间又小又闷。

Omega把Alpha压在门板上，转过头，仔细地确认不会有人进来，然后才缓慢地松开捂住Max的手。事实证明，George虽然看上去很瘦，力气还是很大的。Max晃动脑袋，以此来缓解后脑勺撞上门板的痛意。当Max从眼角的余光看到George线条优美的下颚和脖颈，视线不由向下移，试图从英国人包裹住身体的防火服上找出对方行为怪异的原因。

一只手碰到George的脖颈，然后捏住了拉链头。

George握住Max的手。

"Verstappen，你越界了。"英国人用冷淡但依旧得体的语气说道，仿佛Max只是不小心撞到他，而不是被他压在厕所的隔间里。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Max没有接话。George这副样子他可太熟悉了。Alpha抬起头，哗啦一下将拉链拉开。

George咬住下嘴唇，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喘息。原本紧紧裹住身体的织物一下子松开，Max动作并不温柔，拉链粗糙的表面不小心碰到胸乳，英国人只觉得脸颊发烫，不想变现得过于不矜持，但是Max的动作又满足了他心中所想。

"现在不说我越界了？你把我压在这里的时候就硬了。"Max握住George的腰，另一只手伸到防火服里，隔着内层轻轻地捏了捏乳头。"说话。"

回应他的是尾音上翘的一句呜咽。"别碰….那里。"George的声音放软下来。肾上腺素飙升导致赛后他的身体总是要比平时更加敏感，只是轻微的接触和一点Alpha信息素的刺激就能让他起反应，更何况，今天的情况还要更加特殊…..

他有一种糟糕的预感。

手掌没有如George所想一般离开。Max摸上George的胸肌，在英国人细碎的呻吟里，靠近内衬底下略微鼓起的地方，带着热度的指尖隔着最后一层织物来回按压。"我从巡游开始就闻到你的味道了。"Max动了一下身体，把挂在身上的Omega压到正在晃动的门板上。痛意与快感让英国人本能地夹紧大腿，却被膝盖卡住而无法并拢。Max的手掌从胸口向下滑，来到腰窝附近，食指挑起防火服内层，将弹性很好的布料拉得绷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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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掉它。"Max一边说，一边用鼻梁蹭过George的胸口，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George咬着嘴唇照做了。

隔间不是他习惯的做爱环境。空气里充满一股清洁剂混合水液的味道，门板硌得他不舒服，然而温暖的手掌顺着胳膊内侧向上，一点点靠近敷料，最终停在已经被弄湿的肌贴附近。当Max的手指靠近最敏感的地方，George控制不住地垂下脑袋，想要抓住Max的手，Alpha却在这时停下。

"现在，我们应该解决一些已经出现的问题。"Max揭开贴在腋下的一块肌贴，扔到水箱上。敷料不再紧紧贴住George的皮肤，英国人变得更加放松，同时也感觉到Max的鼻息喷洒在胸口，下一秒，陪伴他好几个小时的敷料被揭开，乳头被狭窄湿热的触感给包围住。

Max尝到了一股特别的气味。不同于汗液，有一点腥味。

荷兰人抬起脑袋。George有一副漂亮的身体，而且很喜欢展示给所有人看，Max看过他发在社媒里的照片，然而今天的样子他过去从未见到过。英国人饱满的胸肌上，完全裸露的左乳肿胀发红，鼓胀得不正常，乳头上还沾着透明的口水。Max揭开另一边的肌贴和敷料，伸出手掌拍了拍另一侧，立刻换来George的喘息。

Max抚摸着George的腰窝，安抚地放出更多信息素。George紧绷的身体终于开始放松，Max于是低下头，液体从乳孔中淌出。牙齿咬住乳头让George觉得又痛又痒，实在过于刺激，扭动身体想要躲避，但只是让Max结实的腹部更下流地贴住自己。好在Max很快就松开他。

George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George，你好像泌奶了。"

Max的右手拍了拍George的右乳，接着轻柔地抚摸它。George总是很爱惜自己，Max见识过他是怎么让训练师保养身体，但要是天平的另一端是比赛，他就开始对自己的身体毫不留情起来。敷料和肌贴，即使防火服的透气性在设计时已经得到过充分的考量，还是将他的胸口弄出一片红色的痕迹。

"泌奶。"Max重复了一遍。"手术的后遗症？我不是很清楚。大概吸出来就没事了，"Max继续说，"你看过医生了吗？"

"….昨天才….."George仰起头，没能把话说完。

Max垂下头，含住他肿痛的乳头。Max垂下头，含住他肿痛的乳头。荷兰人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舔弄的时候太用力，另一只手却是缓慢地抚摸敏感的乳晕，带来轻微的痒意。George握住脖子，虎口卡住下颚，绷紧全身的肌肉，简直要窘迫得喘不过气来。

碰到的一瞬间是很羞耻的。

George用手背捂住嘴巴，隔间里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Max用手掌拖住乳肉，覆盖住原本贴着肌贴的皮肤，嘴唇擦过乳晕含住中间挺立的部分，然后他开始用舌头小心地舔弄乳头，那儿已经胀成了深红色，鼻子里喷出的热气吹起George皮肤上的绒毛。

不适感在类似于哺乳的行为里转变成一种热热的酥麻感。

Max突然用牙齿咬住乳头，犬齿尖刺入乳孔。George没能忍住呻吟，液体向外流动的感觉变得愈发明显，他按住Max的脑袋，想要推开他，但是已经来不及。Max开始捏住敏感的乳肉向里挤压，嘴唇配合着闷咬，很快，带着腥味的液体就喷了出来。George低下头，看到Max松开左边的那一侧，嘴唇闪出湿润的水光，鼻尖还沾着一点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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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orge抬头吸了一口气。

这对他来说太过了。

Max吸空一边，抬起头看了George一眼，抓起Omega挡在右边的手臂，就像对待左边的时候一样，Max握住乳肉，一边舔弄敏感的乳头，一边用手掌向下压迫乳晕，直到很淡的，带着腥味的液体又一次充满口腔。

George发现有什么液体顺着腹肌流下来，抬头深吸了一口气。他放弃了挣扎，只是闭上眼睛。

然而Max又突然变得温柔起来。一只手的手指伸到George微张的嘴里挑弄舌头，另一只手来到George的后背，安抚地摸过Omega的脊椎，他不再用牙齿咬敏感的乳头，而是用嘴唇包裹住它，同时缓慢地向外释放信息素，直到George完全平复下来，并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到Max身上为止。

"几点了？"英国人问。

Max耸耸肩。"你可以坐我的飞机。"

"嗯，"George仔细地考虑了一下，"我必须要乘坐梅奔预订的航班。"他停顿了几秒。也许是胸口沉积的液体终于消失让他变得心情轻松，George少有地和Max解释起来。"情况特殊。赛季第一站，结束以后按照合同规定，我需要面见几位赞助商。"

他从来都不热衷于同赞助商见面。

每年大约要花掉六十个工作日。由于其中还有相当数量的会面只持续半天，实际算下来大约是八十天。非常折磨人，也让他对现在的处境变得不耐烦起来。

"起来。"George用膝盖顶了顶Max。"时间不多了。"

Max把手伸到George的大腿里侧捏了一下。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让George立刻夹紧了腿，英国人会这么兴奋使Max感到惊讶。尽管George竭力掩饰，但对于Max来说一切都太明显了，George甚至沉下腰主动去碰他的手背。

"起来。"George气息不稳地重复道，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屁股被什么东西顶住。

Max的手一直在抚摸Omega裸露在外的皮肤，当George把手放在他的头上，抓住他的头发时，Max难得地顺从地抬起脑袋，膝盖向上顶，曲折起来的腿让褶皱起来的防火服剐蹭到了George腿间的某一处，然后他满意地看到George哽咽了一声，平日里给人无机感的眼睛染上淫靡的气息，软下来的身体几乎要坐在Max的腿上。

荷兰人以前无论在任何一段关系里，都不是那种喜欢耍花招的人。他习惯了直来直去。但如果必须要迂回一点，那么他也不是不能这么做，当然了，最重要的原因是George似乎更吃这一套。

George可以感觉到Max的手伸到了他的防火服里。

"不会插进去。"Max察觉到了George的紧张，释放出更多的信息素。荷兰人伸开双臂搂住他，然后握住George的腰，把英国人翻过去压在门板上。

George难耐地弓起背。"别这样。"

但他的拒绝并不坚决，而Max也根本没有理他。

George趴在门板上，Max的阴茎抵在腿根。正如Max所说，Alpha并没有插进来，龟头蹭过腿根，留下湿润的触感。George感到难受，已经习惯了插入式性爱的身体下意识地去追逐Max，臀部像是欲求不满似地向后顶，却被Max强行按住腰，不让他移动。Alpha咬住Omega的后颈，阴茎插入腿根的同时，食指抚摸着肉穴，捏住穴口上方凸起的地方，曲起手指顶弄穴口却不插进去，刺激得George塌下腰，呼吸声变得越来越粗重，更多的水液从穴口缓慢地滴落。

"接下来是前面。"Max通知他，握住George的阴茎，蹭过柱身，指甲来回戳刺敏感的顶端。

George终于放弃了挣扎，把脸埋到双臂之间，随着Max的动作发出色情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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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orge认为，这只是一种性需要。

新赛季，他的压力并不小，这一点英国人无法掩饰，红牛那边也没有看上去的那么平静。如果只是保持一种肉体上的密切联系，似乎也是一种不错的解压方式，能让他在激素骤然升高又降低的环境里感觉到安全。Max要是只是希望延续他们之前比赛、吵架、做爱、各自回家的那种相处方式就好了。

但是他没有。

于是，George只能不情愿地在车手大会上拿出震动了好几下的手机。他想了几秒，又放下它，倒扣在桌面上。

上海站将车手大会安排在周五傍晚。George在会上讲了很长的一段话，主要议题仍旧是车辆和赛道安全性方面的问题，还有工会的其他一些议题。现在，Carlos接过George递去的话筒。GPDA最近的几个月里，正在和FIA交涉，关于大奖赛里车手违规和处罚流程他们有自己的想法。

如George所想，Max对这些偏向官僚性质的事物完全不感兴趣。他已经看到荷兰人和坐在旁边的Alex说了好几次小话，或者拿出手机浏览社媒。英国人此次提出的几个议题仍旧涉及赛场的卫生条件：他希望，特别是非欧洲赛道，能够重视起这方面，不仅仅是围场内的厕所安置状况，还有单独为车手配备淋浴室，而有些赛道并不具备这样的条件。

反响平平。也算是意料之中。

手机震动了一下，George将身体的重心换到另一侧，像是猜到了什么。他没有看它的打算。几秒后，手机又震起来。

【531】

George不得不拿起倒扣在桌上的手机，放到桌子底下，一边希望Carlos不会看到，一边打开聊天界面。 Max发来一条短信。George挑起眉毛。

【What?】

【我们能在车手大会后见面吗？】

【你根本不懂什么叫委婉，是吗？况且Carlos正在说话。】

【那你非要先假装不感兴趣，才能继续吗？Carlos不会介意。】

【我正在工作。】

【你已经发完言。每周都要补充信息素，我们说好了。而且得了吧，George，你也想见我。】

【No.】

【Well，我的房间号和上次一样。晚上九点，车手大会结束以后你还要洗漱，我知道的。】

最后George还是来到了Max的房间。

尽管George绝对不会当面承认，但是就逻辑而言，Max并没有说错。他的身体的确需要补充更多的Alpha信息素，冬歇期时，做完手术，极短的时间内就要求Max搬走引起了一些令他困扰的小麻烦。毕竟他也不想再在正赛的时候，不仅要关注轮胎，赛车的状态，注意身后靠近的赛车，可能的黄旗，还要忍受泌奶造成的状态波动。Marcus是一位很好的race engineer，但George不能把这些告诉他，只能咬住脸颊内侧，抑制可能发出的声音。

无论怎么想都很不方便。

门开了。

Max站在门口，荷兰人的穿着和在家里没什么区别，白色T恤，黑色短裤，整个人看起来很放松。

"很准时。"Max说。

George差点就要翻白眼。"我们住的是同一家酒店。"

Max不说话了，只是安静地看着George。英国人最受不了的就是Max不说话时凝视自己的眼神，他知道它的特征，他们吵架的时候，他总能在Max身上感受到这种目光，一种能够让他的身体情不自禁地微微颤抖，仿佛被捕食者盯上的眼神。

他会控制不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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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orge走进套房，坐到沙发里，把靠垫推到沙发的另一角，微微抬起下巴。

"开始吧。"英国人说。

"真直接。"从冰箱那边回来的Max给出中肯的评价。George看到他手里拿着两瓶东西，一瓶矿泉水，一瓶红牛，沙发前面的茶几上还有一盘看上去刚送进套房的水果。全都是训练师们不会反对的种类。

"明天就是资格塞，我们都很忙，不是吗？"George反问道。他发现和Max一起待在密闭空间让他微妙地觉得不自在，可能是前不久他才被对方按在洗手间里解决所谓的后遗症，也可能是过去大部分时间里他们基本处于不算很熟的关系中，私底下很少会约时间一起玩。他九岁的时候就认识Alex，后来和他住在一起一年，现在已经熟到能把Alex家当做自己家，他在次级联赛里碰上了Lando，经常和他一起聊天打游戏，他们保持着一种良好但同时能够公开互损的竞争关系，可他和Max除了赛道上能碰见彼此，除了F1和赛车，也就没有别的共同话题了。

"补充信息素应该用不了太久。"英国人一边说，一边小心地揭开脖颈后的抑制贴，然后趴到沙发扶手上，以一个不设防的姿势背对Max。

荷兰人没有说话。

沉默中，一直能感觉到Max视线的George觉得更不自在。

沙发向下沉了沉。

"你已经不会再泌乳了，对吗？"Max坐到George身边，抬起手掌放到Omega的脖子上。

George考虑要不要岔开话题，但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打消了这个念头。"没有了。"他低下头，仍旧保持着顺从的姿态。"队医也说没有问题。"

Max哦了一声，弓起背俯下身，靠近George的腺体。Omega感觉到Alpha的手穿过自己的头发，抚过发根，最后像安抚猫咪那样捏住他的后颈，避开敏感的腺体，指腹轻轻地抚过凸起的脊骨。

湿热的触感让George下意识地咬住脸颊内侧。

Max把手搭在他的手背上，整个人压在George身上，他先是把嘴唇贴在George的脖子上，很浅地吻他，接着，一点点向下，直到腺体。

Chapter Text

微量的信息素一点一点渗入Omega的身体里。

George听见他变粗的呼吸声。Alpha信息素变得愈发浓郁起来。扑面而来，属于George的气息让Max本能地咬得更加用力，犬齿尖克制地刺入腺体，将更多的信息素注入Omega体内。

"我猜接下来的几天我都要佩戴抑制贴，使用喷雾，不然Toto能闻出来。"趴在沙发上被Max压在身下的感觉并不好，George试图说话转移双方的注意力，效果不好。他轻喘了一声，想要并拢大腿来掩饰尴尬，却被Max提前一步把腿插入膝盖之间。

"George，你硬了。"Max把手伸到前面，隔着裤子用手背碰了一下英国人腿间。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几乎整个覆在George身上，姿势弥补了身高之间的差距，胯部顶在Omega的臀上，从后面把对方整个抱住。而Omega信息素对他的影响同样很大，荷兰人下意识地把头埋在George颈窝里，深吸了一口气。

他们两个长时间地静默着。

George的额头贴着沙发扶手，嘴里发干，勃起的阴茎被裤子束缚住，大腿根部、腹股沟附近的触碰又进一步加剧了痒意，他开始难耐地向里夹紧Max的大腿，挺翘的臀部向下挤压Max同样起反应的地方。

Max把手伸到前面，捏住George的下巴，把他的脑袋转过来。

接吻和腿间越发大胆的触碰让Omega难耐不住地轻晃，Max的另一只手慢慢向上，抚过臀部，捏住手感很好的臀肉捏了好几下。凸起的指关节剐蹭起敏感的地方，Omega喘得更大声，膝盖难耐地蹭过坐垫。

"…不能插进来。"

Max的手指来到腹部，拉开运动裤的松紧绳，把他的裤子向下拉，隔着内裤握住George勃起的阴茎，无名指拨弄起阴茎根部濡湿的地方。George现在完全没有那种面对媒体时的从容，也没有车手大会里和Carlos一起讨论问题时的认真模样。他来见Max之前洗过澡，还没来得及吹干的头发柔软地下垂，眼睛微闭，睫毛颤动着，就像那些典型的在私立寄宿学校里课堂里回答问题的英国人，说出来的话却是大胆。

"驾驶室里温度很高。"George用沙哑的声音说，指尖在Max的右手背上游移。"插进来的话….明天…会感觉像被烫到。"

Max的手指捏住阴茎按了一下，感到腹部绷紧了。George没有刻意撩拨他，但他的身体还是开始发热，已经勃起的阴茎顶在英国人的臀瓣之间。Alpha的腹部小幅度地向上顶了一下，Omega闷哼了一声，抬高腰部，却被握住臀肉，掰开那两团。Alpha的手指往穴里探入一个指节，又很快撤出来，在敏感的穴口附近打转，弄得Omega很痒，喉咙里发出暧昧的音节，屁股主动配合起Max的动作，往荷兰人手里送。

"别急。"Max配合地用手指按压George勃起的阴茎，握住他的腰，将更多的重量压向英国人。"我不会插进去。"

George仰起头，信息素勾起了回忆，脑海里想起过去做爱时Max完全插到里面的画面。他的脸上泛起红晕，蔓延到脖子，然后再一点一点蔓延到锁骨附近的皮肤，使得Alpha加大了揉捏的力度，捏住顶端敏感的铃口，按压、摩擦，同时又一次俯身咬上腺体，陷入之前的齿痕，将更多的信息素注入George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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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x的信息素完全勾起了George的性欲。

Alpha的动作变得粗鲁起来。Max不再啃咬腺体，低头吻上George的肩膀，舌尖打转向下，右手捏住乳头，Omega被他弄得颤动起来，心脏仿佛被羽毛轻轻挠过，竭力忍耐才没有叫得太响。他闭上眼睛，感到有些头晕。现在的姿势让他完全地地被笼罩在Max圈住的空间里，柔软的穴口乖顺地吞下Alpha的手指，勃起的阴茎在空气里晃动。

这时，他发现Max似乎也褪下裤子，不再是隔着布料，阴茎抵住臀部，肉贴肉的触感让他立刻心情紧张，但Max没有如他所想那般放任Alpha的本能。

荷兰人握住George的腰，那他翻过来，一边吻他，一边拉开修长笔直的两条腿，并拢三根手指，插到George流水的穴里。

"我记得我说过了，不会插进去。"他开始安抚地舔吻George的嘴角，手撑在沙发扶手上，把Omega固定在身体形成的狭小空间里。

整根没入的手指很快就搅弄得里面抽搐发紧，插入、抽出，几次之后，内壁就留恋似地绞紧手指，不让它们离开。

"里面松多了。"Max抽出手指，举到George眼前。"你流了很多水。"他用仿佛是参加赛后会议那样的语气评价道。

George埋在手臂里的脸变红了，实在是没有办法不去在意Max重新插回去的那几根手指。他难耐地抱住Max，双手抚上Alpha的后颈揉捏，指甲浅浅地刺入腺体。手指搅弄的力道加重了。George轻喘一声，扭动身体想要躲避，却被Max强硬地按住。他抽出手指，身体慢慢地向下压。George的视线随之向下移，接着，他看到Max将并拢的两根阴茎一起握住。

Omega难耐地喘气，他的穴经过这样一番挑弄，感觉穴口好像充血发肿，里面却是湿滑得不行，完全没有满足。他抬起头，用舌头去舔Max的下嘴唇，然后晃动腰部，主动把阴茎送入Max手掌，大腿贴上Alpha，小腿暗示性地摩挲Max腿上敏感的地方。

Max捏了一下George的大腿根。

George无法控制地张开嘴。Max吻住他的嘴唇，一只手握住阴茎上下抚弄，另一只手的手指伸进George的双股之间，往里插入一个指节再抽出。Omega主动把腿张得更开，方便Max操他，然而Alpha很快就把手指收了回去，握住George的脚踝将两条腿并拢起来向下压，一连串动作快得英国人甚至来不得反应。

"明天有比赛。"Max说，将阴茎插入George的腿根。"而且没有套。"

George想说其实背包里…..但他很快就被Max插入腿根顶到囊袋的一记深顶弄得说不出话来。虽然他们现在的姿势过于亲昵和色情，但荒谬的是，他并不打算反驳Max。腿根酸涩的情况下坐在驾驶室里，会影响到明天的练习和排位赛。

"夹紧。"Max撩开George贴在额头上的头发，发现英国人没有和往常一样佩戴运动发带。本来就可以预料到的事情，没人会在亲密接触的时候在意发型是否会被影响，但荷兰人还是压低了腰，也不再忍耐，表情变得专注。

Chapter Text

Max认为，George和自己都是不精通时尚的人。

比赛日，他们通常穿的都是车队周边。George会在第一天选择全白，第二天选择全黑，第三天选择半黑半白，第四天选择调换上衣和裤子的颜色。很容易就能猜出来他的搭配。至于Max，那就更简单了。即使不在围场，他也大概率会选择红牛周边搭配牛仔裤(最近，他试图改变这一固有印象而选择纯色上衣)。

因此，穿着是最不能引起Max关注的事物。然而别的，和穿着一样容易被猜出来的地方，就让荷兰人不得不在意起来。

想要和George William Russell发展出一段长期稳定关系必须要接受两个事实：如果你们都是赛车手，并且能够自由碰面的时间集中在围场里，那么你们的精神世界里永远都会有一名44号车手插在其中。如果你们非比赛日有时间见面，那么从Alex那里租借George是前提条件。

后者暂时不会影响到Max。据George所说，Alex已经两周没有回复他要不要一起出去喝咖啡的短信。至于前者，Max看着冲刺赛后和Lewis亲密互动的George，他看到了英国人发红的耳尖。

啧。

正赛之后，他也没有找到机会邀请George，最后英国人和Fernando一起回了摩纳哥。

25年的头几场比赛对于Max来说并不平顺，日本站他们只是短暂地见面补充信息素，什么多余的都没有做。George那边发过一次短信，说信息素已经比赛季开始平稳很多。随着时间一天天流逝，他们一起来到Bahrain，时间才又变得充裕起来。

Bahrain对于George来说有着某种特殊含义。

正式签约梅奔，第一次和Lewis进行围场里的媒体义务劳动，就是在Bahrain. 年长车手扎起的长发在脑后束成马尾，蓝色牛仔裤搭配车队周边，墨镜架在胸口，他们一起坐上中巴穿梭在围场里，George一边和人聊天，一边用手机给正在过生日的侄子发送祝福短信。

那是一个艰难的周末。

红牛、法拉利、阿斯顿马丁的表现让各自的车队对新赛季充满希望，George的车被选中放上展台，没有侧箱引起了诸多议论，赛道上表现一般，Bradley总是强调对外公关需要冷静。

4月10日，George又一次站在熟悉的赛道上。今年是最后一年，明年新规就会生效，W17的开发正在进行中，工程部门正在升级悬挂系统，预计加拿大站前能够完成，如果接下来能再多拿几个奖杯，情况会变得好很多，但现在谁也说不准。

他收到了Max的短信，就在媒体义务结束后不久。

【今天晚上？】

上海站后，George见过一次医生。和Alpha多接触，摄取必要的信息素被证实多有益处。等到George回过神，他已经给Max发去带了房间号码的回复。他的确感觉到了身体上的变化，对比赛有益。过去，Max的号码只是安静地躺在通讯录里的一串数字。最近，他们在Whatsapp上发展出需要用大拇指向下滑动好几次才能到底的关系。

【我准备了套。】

墨镜很好地将光线隔绝在外，George犹豫了几秒，手指按在深墨色的屏幕上，最后还是按下发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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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Max盯住手机屏幕，直到眼角的余光瞥见有人走过来，才退出聊天界面，把手机塞到裤子口袋里。

粉丝见面会以及车手赛前发布会结束后，Max来到George的酒店套房，正要敲门，就听见一阵响动。门被人从另一侧拉开。英国人只穿了一件浴袍，两条腿光裸地暴露在空气里，散发出好闻的味道，脸颊发红，上面似乎还有未干的水珠。

Max跟在他后面进入房间。

George的行李箱在沙发边摊开，耳机、背包、笔记本随意地散落在茶几和地毯上。Max歪过头，看了一眼摊开的笔记本，就看到George走过去合上它，连带圆珠笔一起塞入背包。那支笔Max挺熟悉。他至少已经看见George用过两三次了。茶几的正中央是一盒已经拆开过的保险套，旁边还有一瓶润滑剂。

"你要喝什么？"George问。"我这里只有酒店标配的饮品。就在冰箱里。"

"我不渴。"

"哦。那你要去洗澡吗？"

Max觉得自己仿佛成了高级应召。只是接到了一通电话，就小心地避开媒体，准时来到对方指定的房间。

Alpha把Omega推倒到沙发上，他看到保险套包装盒并不新，George可能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自己用过，想到这一点，他诡异地兴奋上头。

"我们去卧室。"他压到George身上，膝盖卡入英国人敞开的两腿之间，鼻尖碰到George的头发，洗护用品的味道，和他在伦敦公寓里的味道一样。

他今天实在是过于兴奋了…..

George看到Max拿起桌上的保险套，并且无视了润滑剂以后，挑起眉毛。荷兰人没有给他太多胡思乱想的空间，嘴唇上温热的触感让George缓慢地放松下来，眯起眼睛。浴袍在拉扯间滑落，乳头被手指捏住，恶意地拉扯、玩弄，George握住Max的手腕，听见胸腔里发出的，不稳的呼吸。

他抓住Max的头发，主动回吻。荷兰人的短发摸起来有些扎人，他揪住Max的领口，下意识用上控车的力道，几乎要把红牛polo衫扯变形，腿间被膝盖用力地顶上来，幅度不大但是暗示性意味十足的蹭弄让George不自觉地挺腰，他打了一个颤，手上的力道愈发地加重。

Max嘶地一声咬住嘴唇。

"去卧室吗？"

他听见了George的话。

George被压入床垫，脑袋埋在枕头里。

Max压在他身上，咬住了腺体。他咬得很小心，没有在上面留下很深的齿痕，犬齿尖刺入记忆中的位置。

没有标记的Omega接受Alpha信息素的时候总是很刺激。

灼烧感从腺体传来，George蹩起眉头，眼睛半闭，将枕头弄出了抓痕。

大约一分钟以后，他想，Max大概要结束了。等Alpha松开他，开始用舌头舔过腺体，故意用舌尖抵着红肿的地方来回舔弄，George才终于放开了忍耐，开始重重地喘息。

"够了吗？"Max用含糊的嗓音问他，向下握住Omega勃起的阴茎。他忍不住用手指捏住顶端向里挤，立刻就听到George黏腻的呻吟。

"够了….别再咬了。"英国人已经被刺激得弓起背，腰向下塌，露出肌肉线条漂亮的背。疼痛放大了身体的敏感程度，只是轻微的触摸就能让他起反。然而Max像是听不见他的话，手掌更过分地玩弄起阴茎，食指充满暗示性地刺入腿根处向里凹陷的软肉，不久后，George就颤抖着流出腺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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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orge的喘息声很快变成了拔高的呻吟。

Max吻上他的背，又觉得看不到George的脸而有些不满足，摇摇头，把他拉起来转了一个身，以正面的姿势压回床垫，再重新把手指插进去。Omega里面又湿又软，Alpha把他的腿掰得更开，手上的动作变得更直接，把手指往更里面的地方送。

George仰起头，主动去吻Max，含住Alpha的嘴唇，伸出舌尖去舔他的嘴角。Max被他不痛不痒的亲吻弄得牙齿发酸，捏住George的下巴亲上去，舌头探入微张的嘴唇，模仿阴茎抽插的动作在他的嘴里搅弄。分开时George难受地嗯了一声，里面抽搐着夹紧。

Max咬住他的脖子。"满意吗？"

"还行吧。"George被他亲得脑袋发昏，眼神涣散地望向天花板。

这样的答案当然不能让Alpha满意。

于是，Max就握住了George勃起的性器。先是含住顶端，舌尖顶住铃口，舔去分泌出的液体，再缓慢地向后撤，沿着性器的轮廓向下直到根部，感觉到George绷紧了大腿肌肉。Omega的体液让Alpha想起他们第一次在酒店里做爱的场景，他有点受不了地用食指和大拇指一起捏住根部，舌头沿着柱身向上，停停走走，然后用空余的另一只手去插George，手指打着圈滑动，去撑开那口湿软的穴。

"现在呢？"Max继续问。"一会也要这样操你吗？"

"你得再卖力一点。"Omega咬住食指，大腿向外敞开，穴肉更加兴奋地收缩，流出的液体顺着腿根向下流。

"你和别人做爱的时候也是这样吗？"Max抬起头，George这副被操熟了的样子总是会让他失去本来就不多的耐心。

"和你没有…嗯….哈嗯…."

Max突然整根含入，George脸颊发红，忍不住弓起背，伸手去推Alpha，却被荷兰人牢牢捏住腰窝按在床垫里。接下来，Max就又一次用嘴含住George，因为之前已经吃过一次，Max这一次就没有那么急切。舌头缓慢地舔过柱身，厚实的嘴唇被撑开而显得比平时薄，上面亮晶晶的，混合了各种体液。

George向后倒入柔软的床垫，脑袋沉在枕头里。他本来就高，身形修长，现在就像一条拉长的猫咪，歪过脑袋看着Max，小腿暗示性地踢了一下荷兰人。"你这样我是不会满足的。"

Max觉得胸腔里好像有什么东西鼓胀起来。

接下来他就抓住George的腰把他拖到离自己更近的地方，张开嘴，让那根阴茎进入更深的位置，当顶部不小心戳到深处时，吞咽反应让他的脸颊向里收缩，喉结更多地凸起，全身都兴奋得发红。

Max收起今天可能要克制一点的想法，食指和中指并拢用力插到穴里，几乎整张脸都埋在George股间，口腔像一张套子从各个角度逼近过来，含住他，像在赛道上和他较劲那样吸他，一点喘息的空间都不给他留下，手指重重地往里操了十几下，最后让George抵在喉咙深处，嘴唇箍住阴茎，榨出今晚的第一波精液。

在Max嘴里射出来的快感让George浑身酥软地哆嗦，大脑一片空白。等意识重新回笼，他发现Max已经凑到近处。Alpha吞掉了Omega的精液，然后直起身，捏住George的下巴，吻住他的嘴唇，舌头操到里面来卷住George。

Omega嫌弃地皱起眉头，挣扎起来，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人，却被Alpha抓住手腕压到头顶上，阴茎对准不再需要润滑的穴顶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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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orge无法控制地张开嘴，Max完全地嵌入进来，交合处湿滑得不行。

Alpha所剩不多的耐心在进入到Omega里面以后就消失得干净。George能感觉到Max的阴茎正顶在生殖腔口，龟头拉扯起柔软的肉环，试图撞开它。

George抓住Max的短发把他拉起来，他还没有忘记最重要的事情，在床上摸来摸去，想要找到那盒东西。"Max…."他听见自己用沙哑的声音问："你戴套了吗？尺码呢？"

Max想，刚才的口交可能把他的脑子也给一起吸出来了。一起做同事那么多年，Max多少了解George的行事风格：不介意尝试新事物，但只要找到了合适的牌子，就不会轻易换掉。英国人常用的产品是杜蕾斯裸感超薄，这一盒就是他的尺码，可以承受成结的款式。Max从George手里挣脱出来，埋在穴里的下身更多地向里顶进。

"我不知道，George，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Max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顶了一下敏感的腔口。"今天我想插到里面。"

George感觉大腿肌肉在发抖。"你先起来。"他哑声说。"我要检查。"他在他身下小幅度地扭动，直到Max推高他的腿，把他对折地按在床上，拉住George的手让他去摸交合的地方。

当他摸索那里的时候，Max抽动起埋在他里面的性器，很容易就又蹭到了生殖腔，只是轻轻地顶了几下，就插进微微张开的肉环，像一只捕食者一样盯着George。Max没有急着完全撑开它插到最里面，只是往里面顶了一点，就开始向外抽出，又在Omega粗重的呻吟里一点一点插回去。

最先是刺痛，然后是快感。

George侧过头，半张脸沉入枕头。

Alpha像是一只捕食者一样盯着他，体内的那根阴茎以一种不紧不慢，十分强势的方式碾过内壁。他在被撞入生殖腔的瞬间就失去了声音，Alpha把他牢牢按住，龟头蹭过生殖腔口向后拉扯，而George能做的只是用右手背覆住眼睛，生殖腔痉挛着向里收缩，溢出一大股温热粘稠的液体。

腹部的烧灼感变得更加强烈。

酒店橙黄色的灯光下，Max的影子把他完全地笼罩住，全身的皮肤都在信息素的刺激下泛出红色，即使看不见，George也能感受到Alpha专注的视线。

可他已经快要没有知觉。

太安静了。

过少的反馈让Max觉察出不对劲，用最后的意志力控制住想要不管不顾操进去捣弄的念头，拉开George的手，捏住下巴，把他的脸别过来。他发现George几分钟前还不停地抚摸交合处的那只手正护着自己的小腹。荷兰人咬住下嘴唇，俯下身，胸口贴着胸口，把George更深地压进床里。

"怎么了？"

George的眼睛看过来。

玩笑开大了。

多年养成的防御机制让Max下意识地想要笑出来掩饰现在的尴尬，但大脑还是压住了身体本能的动作，垂下脑袋，鼻梁很轻地触碰George的脸颊。"我戴套了。"他又一次拉起George的手，把它往阴茎根部带，直到Omega清楚地摸到底部那一圈和肉触感完全不同的橡胶圈，全身完全地放松下来，才把脑袋埋到George颈窝里，去亲他的脖子。

"还要继续吗？"

酥麻的感觉从脊椎尾部蹿升至大脑。George眼神有点散。Omega的本能在这一刻被唤醒，臀部主动向上靠，生殖腔口嗦住龟头，想要将Max完整地吞吃进去。

下一秒，Alpha就咬上Omega的喉结，阴茎顶住腔口的软肉摩擦，然后撑开肉环深深地顶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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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x认为他的出生终结了妈妈的卡丁车生涯，所以他不会成为终结George职业生涯的原因。

但他不确定George是否能理解自己。

Omega呜咽着，疼痛和可能被标记的恐惧让他被掀翻在强烈的快感中，肉穴乖顺地吞下阴茎，整个人都沉浸在Alpha信息素带来的刺激里，Max的身体把他压在床垫里，Alpha厚实的胸肌压向他，乳头和乳头互相磨蹭，囊袋拍打臀肉的声音在卧室里响起，随着Max的每一次插入和抽出而夹紧、收缩。

松开腺体的同时，Max开始向外抽出，汗从他的脸颊滑落，落在George的胸肌上。Omega喘着气，勃起的阴茎顶在Alpha结实的腹部，穴肉挽留一般地向里嗦。George甩开Max的手，扯住荷兰人的短发，穴肉更加兴奋地收缩，不愿让那根阴茎离开。Alpha喘出粗气，摸向两人结合的地方，把沾到的水液抹在Omega的胸口，然后身体向前压，开始更粗暴地进入。

George绷紧了肌肉发达的腹部，脚趾蜷起，阴茎抖了抖，微白的液体从顶端飞溅而出。

Max吻住George的嘴唇，抓住他的手十指相扣，阴茎继续用力地撞击腔口。床垫被撞得晃动，凹陷下去的地方早就变得湿漉漉，床单滑得晚上不能睡人。不应期还要继续挨草让George发出狼狈的呜咽，穴口汁水淋漓，挤在自己和Max腹部之间的阴茎流出最后一点液体，几乎要爽得晕过去。

Alpha深吸一口气，握住脚踝，将并拢的两条腿向前推，引导George抱住它们。Max双手压在George脸颊两侧，压在他身上，腰向前顶，臀部肌肉向里缩紧，重重地凿进去，抵住敏感的腔口研磨，再一下子抽出。

George被操得失去了声音。Alpha的性器在体内长驱直入，因为姿势的缘故更用力地蹭过肉环，他努力地抱住小腿不让它们滑向两侧，穴无意识地向里收缩，腔口含住Max，痉挛着向里吸，溅出的淫液随着大腿根向下滑落到床铺里。

Max就像要把他操怀孕似地往生殖腔里顶，抵着George体内向里凹的软肉，故意扭动腰让龟头蹭过肉环，引得身下的Omega又是一阵猛烈的收缩。他操得心情舒畅，隔着避孕套爱抚George里面，抵住敏感的内壁研磨，每次抽出和插入都会摩擦过George的臀肉，囊袋撞在上面，发出啪啪的声响。

就这样操了十几下，他又觉得不尽兴，于是握住阴茎抽出来，掐住George的腰把他翻过去，掰开柔软的屁股，整个人覆上去，以后入的姿势，重新插了进去。穴口被撑开，插进去时发出啵的声响，半干的水液挂在腿根，真的是一副还没有完全被满足的样子。

Max的胸肌贴上来。后入的姿势迫使George塌下腰，Alpha咬住他的腺体，那里已经破皮，痛意和快感迫使Omega捂住腹部，只觉得肚子里又胀又爽。

Max从George的身下拉出那只手，十指相扣地压在枕头边，松开腺体，用舌头舔过红肿的皮肤。"明天练习赛的时候，你坐在驾驶室里会被烫到，是不是？"他用一种保护的姿态拖住George的小腹，食指插入肚脐，阴茎愈发用力地挺入，撞向他的敏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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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orge动了一下。

他们的信息素在性爱进行到后半程后变得愈发浓郁，Max突然加快操干的频率，原本待在腹部的手开始向上滑，George因为性刺激而弓起的背部让他很容易就找到了Omega挺立的乳头掐住，引得下面一阵收缩，接连不断的撞击让阴囊像一张板球拍般拍打George的臀肉，生殖腔里流出的淫液从交合处往外淌。

Max摸过George的胸肌，往下摸到Omega的腹股沟，食指点了点绷紧的腹肌，再向下滑到臀部。"明天你爬到W16里，抬高腿，"Max一边说一边咬上George的腺体，"会想起今天是怎么挨草的吗？"

George在Max身下咕哝了一声。

Alpha凑到他嘴边，只听见George用浸润了情欲的沙哑嗓音让他闭嘴。Omega在越来越浓郁的信息素里更多地压下腰，向后抬起屁股。阴茎在湿软的穴里进出，带出的液体溅得到处都是。Alpha安抚地舔了一下颈后的伤口，掺杂信息素的唾液接触到腺体时，George鼻子里喷出一股热气，不自觉地摆动起腰，内壁开始用力地向里收缩。

Max不是George的第一个Alpha，也不可能是最后一个。

事实上，自从习惯了梅奔的生活以后，信息素方面的问题就不再像F2和威廉姆斯时期那样时不时地冒出来，让他陷入一种焦虑的境地。和他上过床的Alpha里不乏别的领域里的运动员，他们会在事情滑向失控之前停下。

Max会踩下油门。

快感冲刷过George，他把脑袋埋入双臂之间，腹部的那只手开始随着阴茎的动作按压，他一下子有点慌，汗水顺着眉骨滴落。"…别再弄了。"他说，不知道事先的挑衅是不是引起一切的原因。

Max的舌头又一次舔过腺体，犬齿尖划过时引起了身下更多的震颤，接着，更重地咬上他，摊开手掌按住他的腹部，当阴茎往里顶时用力挤压。

George倒吸一口气，过长的性爱让他多少有些受不了，但Max紧贴后背的胸肌让他莫名感到安全。

"你又射了。"Max摸到更下面，咬住Omega的脖颈不让他挣扎得太厉害。"里面都空了。"他用手背碰了碰湿漉漉的阴茎，小拇指拨弄着底部的囊袋，摆起腰，胯部一下一下地撞向George，大拇指挤奶似地在阴茎根部来回滑动。

George说不出话。Omega双腿大开地被身后的Alpha不停侵入，想要把头埋得更深，却被Max捏住下颚强行抬起，把手指伸到微张的嘴唇里，夹住他的舌头不让嘴巴闭合。英国人浑身都在轻轻痉挛，这时Max放缓了速度，腹部贴住泛红的臀肉磨蹭

这种时候，无论Max说了什么，George都没办法再听进去。

Omega顺服地趴在Alpha的身下，眼角发红，汗湿的头发黏在额头，散发出好闻的信息素味，变得毫无攻击力。Max忍不住又凑近腺体，安抚地生殖腔口顶戳了好几下，然后不紧不慢地让阴茎埋在湿软的内腔搅动。

"Max..." George用柔软的，和平时完全不一样的嗓音说。英国人被迫仰起头，犬齿被Max用手指抵住，津液从无法闭合的嘴中流出，打湿了Max的手指，滴滴答答地落在锁骨上。

黏连的音节和Omega无意识向外散发出的信息素极大地满足了Alpha，想到明天还有两场练习赛，Max松开嘴，膨胀的顶端就这样埋入内腔，一股股的精液喷到避孕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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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x从来没有和George说过，其实他很喜欢他们的宝宝，即使它注定无法出生。

过去的几个月里，他们都很默契地回避了这个话题。还不是时候，Max心想，等到合适的时候再…..或许他也不清楚什么时候是合适的时机。

与此同时，还有很多别的问题。

Max并非不知道该如何与Omega相处。他们算是互相了解的那种关系，毕竟非比赛日和比赛日里都能见面做爱，也差点一起有了一个宝宝。过去的George总是会在他说话的时候把头靠在墙壁上，眼睛看着他，牙齿无意识地咬住嘴边的东西，比如吸管什么的。无论Max说什么，他都会给出回应。

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和现在的George相处，虽然George表现得还算客气。

Max甚至更愿意在赛道上和George对轮。不仅更直接简单，还能激出George原本的样子。

最开始的几句，Max没有听进去，直到GP在他面前挥了挥手，荷兰人才反应过来。原来已经过了两周。

Bahrain站拿下P2印证了George对于信息素的猜想。

然而练习赛的时候那股隔着防火服都能清楚感觉到的烫人热意实在过于印象深刻，以至于之后的沙特站George特意避开了Max。无论如何，作为赛车手，对某一位特定Alpha的信息素过于依赖，将在他们日后争夺冠军的时候产生致命影响。

迈阿密的风吹到George脸上，或许是接受了Alpha信息素以后，他的身体要比以往更加敏感，进入围场后，George就立刻来到车手室，为自己换上一片新的抑制贴。

戴抑制贴穿防火服并不舒服，特别是比赛后期，里面都是汗，Bahrain站让George吃了点苦头。周五早上的整个练习赛，脖颈后面都痒得难受。好在他恢复能力不错，周六的资格赛开始那里就没那么疼了。以后他得要求Max不要在咬得那么深，否则他们就得用Alpha止咬器。

以前从来没见过Max用过。值得尝试。

Max坐到乐高红牛里。

就在半分钟前，他看到戴着墨镜，翘高嘴唇的George和Kimi一起钻入乐高梅奔。

既像一只抬起下巴的漂亮猫咪，又像一只看到玩具而翘高尾巴的狗狗。

Max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意识到前排的三辆车，特别是迈凯伦和梅奔，即使是乐高搭建，他们也会试图来一场"比赛"，然后弄得赛道上到处都是乐高积木。

"能开得平稳一些吗？"Yuki的声音在后排响起。

"没问题。"Max说。"记得吗？我以前兼职过计程车司机。"

事后证明，乐高赛车的确很好玩。

Max停下车，和停在左边的Alpine车手们寒暄了几句，接着就来到梅奔那边，先是熟练地和Kimi打招呼，然后就把脑袋转向George。英国人在前面开心地玩了十几分钟，下车后就把墨镜挂到胸前，低头仔细地检查手机。

"怎么了？"Max问。

"我把手机弄坏了。"George喉咙有点哑。

Max记得George的苹果手机用了很久。看样子，是在刚才的碰撞事故里不幸"身亡"。

英国人呼出一口气。"回去得买一台新的。"

他收起手机，抬起脑袋，看向Max的脸。接着，George想起早上Max发来的短信。鉴于手机已经报废，直到重新拿到新手机，他们之间的沟通会暂时停止。

"我…."

George张开嘴，忽然停下，目光仔细地扫了周围一圈。确认Kimi不在近处，别人都在和各自的朋友聊天，他才继续说下去。"如果方便的话，我们可以赛后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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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场让George感到奇妙的正赛。

安全车后换胎为英国人争取到宝贵的时间。第33圈，虚拟安全车。George，减速之后，按下通讯按钮。"遵照黄旗规则减速。"

总觉得就在后面不远的Max会盯着他。

Max的确盯着他。

赛后，结束称重的Max看向大屏幕。粉色的车，标志性的蓝色棕榈树，头戴粉色帽子的George靠在椅子里，抬高左腿，向外敞开的右腿就这样碰到一旁抱臂正坐的迈凯伦车手。

Max回到P房。这周他们在赛道上很挣扎。轮胎过热严重，运气不佳，出维修区时撞到Kimi，正赛里又遇到虚拟安全车。进入车手室前，他又抬头看了一眼屏幕。好吧，至少这一次George没有直接在冷却室里换衣服，英国人保持着之前的坐姿，和Lando、Oscar讨论比赛。

迈阿密由阴转晴。

George用房卡进入酒店套房，来到露台，坐到Max躺着的沙滩椅里，向后靠到荷兰人怀里，肾上腺素与被熟悉的信息素味道包裹，让他比赛前亢奋得多。

"开始吧。"

英国人解开抑制贴，主动露出腺体。

怀里靠过来的躯体让Max睁开眼睛，他看了一眼左边那一张特意为George准备的沙滩椅，十分顺手地拿起放在桌上的饮料，没有回应，也没有做出任何要去咬他的动作。必须承认，他今天的确兴致不高。主要还是因为心情烦躁，毕竟距离正赛结束不过三个小时。

很难说他的心情是好还是坏。

车队的混乱的确让他心烦，但是开车对他来说一直都是泄压阀，两者中和，比赛中的那些不愉快也就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客观来说，Max觉得自己的心情处于好和不好的中间，车头偏向不好那一边。就在George进入露台前的十分钟，Max才回复jos，告诉他对梅奔那边想要谈一谈的提议持开放态度。

不是正式的会面，不会有书面上的往来，只是初步接触，可能是jos也会出席的饭局，距离坐下来认真讨论细节还很遥远。这样的事情对职业运动员来说很普通。Max决定暂时不告诉George，事情还没到有定论的地步。George最开始知道怀孕的消息，也没有告诉他。

反正以后总有机会能明说。

George认为Max是因为比赛周里红牛低迷的表现而情绪不佳。

他用那种像是不明白记者在问什么的困惑表情看了Max好一会，蓝眼睛仔细地观察荷兰人的脸色，又忽然反应过来，手指贴着沙滩椅摩挲几下，然后他俯身压上去，鼻尖很轻地碰到Max的脸颊，说："如果你太累的话，我们可以等到Imola再"

Max抬着眼皮听他说话。等到George说到第二句，他就用一种比之前更有侵略性的姿态扶住他的腰，把他拉得离自己更近，把头埋到英国人脖子里，接着伸出舌头，舔过没有抑制贴，光滑且柔软的皮肤。

George感到颈后传来一阵湿热，紧跟着就是刺痛。英国人嘴里发出小声的呻吟，握紧拳头，腺体被刺破，强制注入信息素产生的痛意很快被酥痒所替代，等到Max不再咬他，舌头又一次舔过腺体，他才意识到自己无意识地敞开腿跨坐在Max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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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心情太好，也许是因为迈阿密的粉色和棕榈树影响到了他，George捧住Max的脸吻了下去。

George吻得很浅，Max主动凑上去，捏住Omega的下巴，强迫他更多地俯下身，然后撬开George的嘴唇，把舌头伸进对方的嘴里品尝他。George被他吻得卸下力气，身体的重量完全地压向Max，柔软的臀部隔着布料挤压Alpha的敏感部位。

实在是有点磨人。

Max的手搭上George的腰，指尖钻入衬衫下摆。"George，把裤子脱了。"

手指缓慢的摩挲过皮肤，Alpha信息素包裹住全身，受Max影响而发红的腺体随着他的动作蹭到衣领，轻微的刺激让George咬住嘴唇，直起身体，解开扣子，拉下裤子。随即，他感到Max的目光。

George没有穿内裤。白色长裤看不出端倪，Max把手伸进去，半勃的阴茎被布料束缚，前后已经湿成了一片。手指摸到腿间的小口，往里戳入一个指节，George就忍不住颤抖，大腿反射性地绷紧，轻哼了一声。

"真空来的？"Max仰起头，另一只手来到胸口，捏住Omega受到性刺激而挺立的乳头，用拇指轻轻地向里掐弄。"一路上都是湿着过来的吗？万一被别人看到怎么办？"

George被他弄得忍不住晃动腰部。他感觉到Max的手指已经顶开穴口插到里面，不禁下意识地沉下腰主动吞吃，热液顺着向两侧张开的大腿根，一点点向下滑，滴落到Max的手掌里。

Max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看上去更放松。

George属于不喜欢对人耍花招的那一类人。英国人刚进入F1的头三年，他们是一般的同事关系，礼貌而陌生，就连对方第一次上领奖台喷香槟，都显得克制、拘谨。以年为单位的长时间相处，慢慢和他拉近关系以后，George就会表现出更私密，更放得开的一面。比如现在。底下那张嘴只是被很轻地碰了一下就往外滴水，软肉吮吸着手指主动往里吞，好闻的信息素喷了他一脸，Max几乎立刻就硬了。

但他不想在George面前表现得过于狼狈，只会让对方更加得寸进尺。

接下来他就用手指往里面捅。

"你湿透了。"

简短的客观评价让George脸红了。

Omega抬高臀部，把手覆在Max比赛周里线条更完美的胸肌上，滑过腹部，来到Max鼓起的部位。"只是正常的反应。如果你是Omega，被注入了Alpha信息素也会这样。"他保持着双腿分开的姿势，手掌向下压，换来荷兰人一记闷哼。"你也硬了。"

Max抬起手，拍向George的屁股。原本只是浅浅刺入的食指直接顶进去，粗暴地进到里面，撑开内壁。

George的身体轻轻颤动。比起阴茎，他更喜欢Max的手指。压迫感没有那么强，更灵活，能够刮过穴口上方敏感的地方。

细密的亲吻落在脸上，Max心里产生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但又实在说出来为什么。他的嘴唇张开了一点就被George给含住了，上面和下面都是柔软、湿滑的触感。Max挺起胸口，腰向上顶，阴茎隔着布料蹭过George的腿根。

又一根手指顶了进去，和刚才完全不同，手指缓慢、温柔地顶开George，大拇指顺着穴口打转，摸索到他的敏感点，突然的快感让George差点叫出来，更重地含住Max厚实的嘴唇挨了过去。可Max显然并不满意，于是刻意加重了力道，指甲掐住穴口上方的凸起，弄得George瞬间软了腰，压到Max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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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点头晕，嘴唇蹭过Max的下颚，又一次吻上他，舌尖舔过嘴角，手掌向下滑入Max的裤子，握住荷兰人的阴茎。

Max的太阳穴突突地跳动。

George还没有脱掉裤子，穴隔着布料轻轻地压着硬涨的阴茎，轻微的压迫感让Max感到了一种麻麻的兴奋，喉结上下滚动，恨不得现在就抓住George，撑开穴口挤到里面。

"来之前洗过澡吗？"Max问，向上顶了一下，胯部近距离地贴上George，直到白色的布料印出明显的深色水痕。

George喘着气。"洗过了，"他垂下眼睛，握住阴茎撸动的手慢下来。

Max搂住他的腰，让英国人更多地靠向自己。"那避孕套呢？也准备了吗？"荷兰人抬起眼睛，就能看见George衬衫后面挺立的乳头，于是，他张开嘴含住那里。

"唔…"George发出急促的呼声，阴茎一阵痉挛，带动背部更多地向上抬起，像是主动把那里往Max嘴里送。可他到底还没有忘记最重要的"正事"，一边忍受着Max的嘬咬，一边从裤子口袋里拿出铝箔包装的两片。

Max扫了一眼英国人掌心里的东西，这次不是整盒包装了。

"看来你很熟悉这一套。"Max说，摸了一把George正在流水的阴茎，黏腻的触感让Alpha得到了一种诡异的满足感。"梅奔的机械师们都很喜欢你。George，是不是只要打一通电话，你也会给他们服务？"

George垂下眼睛，故意不回应Max的问题，松开Alpha的阴茎，同时抬起腰，让Max的手指滑出湿润的甬道。

"你也洗过澡了。"Omega说，手掌沿着肌肉线条往上走，摩擦并且揉捏胸肌，最后停在Max的嘴唇上。"你没有喷香水。我闻到了。我们用的是同一款沐浴露。"

Max刚想要说些什么，就被George用手指制止。

他抬起眼睛，牙齿咬住下嘴唇，食指很轻地抵在龟头上。"上次没有吃到maxie"

Max差点被呛到，鼻尖泛出酸意，喉咙发痒。阴茎处熟悉的触感迫使他抬起脑袋去看George，英国人没有看他，手掌覆在Max的阴茎上，舌尖探出嘴唇，仿佛注意力全都集中于在进行的手活。

荷兰人抓住他的肩膀把英国人拉过来。

他觉得George今天多少有点奇怪，亢奋得和平时完全不同。是受到了领奖台的影响吗？但Max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细想。至少此时此刻，不能让George继续说下去。

衬衫下摆被捏住，然后撩到了胸口以上。Max把布料塞到George腋下让他夹住，不再克制，舌尖舔过挺立的乳头，手向里推，George的胸肌就这样被他揉得变形。

乳晕上传来一阵酸痒。

Max含住红肿的乳头，对着那里拉扯舔舐，犬齿尖端刺入乳孔，那里已经不再泌乳却仍旧模仿婴儿吸咬，脸颊在胸口上温柔地摩擦，温热的鼻息吹得那里发热。

George被他弄得招架不住，急切地倾向Max，主动把胯部蹭上Alpha的腰腹，完全勃起的阴茎磨过腿间的细缝，龟头蹭过穴口即将插入的感觉过于深刻，骤然爆发出的强烈快感促使他呜咽一声，下意识地想要合拢腿，却被Max伸入腿根卡在其中的手腕给制止了。

Max掐弄着胸前变得愈发柔软的地方，嘴唇来到另一边，含住被冷落在一边的另一颗乳头在嘴里转动，察觉到Omega的视线，他才半张开嘴。"我吃得怎么样，Georg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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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orge哑声叫出来。

那根一直徘徊在穴口边缘的阴茎向上顶了顶，骤然升起的热意与快感里，他抱住Max的脑袋强迫对方离开胸口，撕开避孕套的包装，直到橡胶圈牢牢地箍住根部，他才吐出一口气，然后抬起下半身，握住Max的阴茎往穴里插。

Max仰起头，没能忍住呻吟。

视觉和感觉上的刺激都太过了。George骑在他身上，里面完全地包裹住他，穴肉含住龟头向里咬，乳头上的口水还没有干，湿润的嘴唇微微张开，整个人透露出一种平日里难见的淫靡。他这样频繁训练，将梅奔的工作看得特别重要的车手，全身漂亮的肌肉和极低的体脂率都意味着当他的里面开始收缩着吞吃阴茎而不是抵抗重力时，力道能大得仿佛要把Max一整个榨干。

可Max也是一位常年训练的车手。

Alpha放开握在Omega腰上的手，只是抬起腿向上稍微用力，完全没有防备的George就这样直接坐到Max的腿上，穴肉一下子将整根阴茎都吞了进去，龟头重重地顶在生殖腔口，直插到底。Max用手按住George的后脑勺强迫他垂下头，一边亲吻他，一边握住对方翘起的阴茎上下撸动。

George立刻露出舒服到享受的表情。

那根硬度和长度都很符合他心意的阴茎在极短的时间里贯穿身体插到最深处带来的快感，让他发出难耐的呻吟，主动挺起胸去摩擦Max，从腿根流下的淫水滴滴答答地打湿了Max的裤子。

Max握住他的腰，想要进一步动作，却被George钳住下巴。

"别急。"Omega的声音挠动Alpha的耳朵，搂住Alpha的肩膀，指尖缓缓蹭过颈后的腺体，最后垂下头，亲吻Max的嘴唇。

他们就这样吻了好一会。George夹住Max的腰，指甲掐住腺体，膝盖发力，抬起腰又重重地向下，臀部撞向Max的大腿，整根完全吞入，肉穴深处的环形入口嗦咬着龟头，Max被他弄得一口气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腰胯发酸，脸憋得通红，只觉得热气从George包裹住他的地方向上涌。

George的手掌撑在Max的胸前，抬高腰部，阴茎滑出湿软的穴，在大腿上留下一串水渍。他捧住Max的脸，递送上一连串细密的吻，手伸下面，握住Alpha沾满了各种液体的阴茎，大拇指故意捏住根部，腰部下沉，用汁水淋漓的穴口去蹭它。"我吃得怎么样？"额头相抵，他把温热的鼻息喷到Max的脸上，用荷兰人难以想象的熟练动作引导他重新进到体内，臀部更加地下沉，内壁紧紧贴住阴茎，直到又一次整根含入。

Max暂时没办法回答。眼神从George线条优美的下巴一路向下来到被阴茎完全撑开的穴口，那里一张一合地箍紧那根完全勃起的阴茎，深处的环形软肉含吸敏感的龟头，穴口处的软肉微微外翻，把Max的一整根都照顾得很好。被几个小时前还在迈阿密国际赛道里赛车的竞争对手压在身体底下榨精的感觉实在过于刺激，而George平日里极少展现出来的一面也让他爽得大脑空白，只能硬着阴茎像根按摩棒一样坐在沙滩椅里。

George暂停亲吻Max。手指更用力地掐住Alpha的腺体，抬起腰向下，借助重力坐到底，穴肉咬紧阴茎，感觉到龟头卡上腔口时故意吸气，扭着腰偏向左侧，体内的嘴猝不及防地刮过敏感的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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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烧般撩人的肉欲让Max爽得发出一声喟叹。

他的身体绝对兴奋过了头。也许是过于浓郁的Omega信息素，也许是肾上腺素让George过于主动，一股无名之火正灼烧着Max的神经，埋在George体内的阴茎抖了抖，好像马上就要抵达高潮。像是感受到Max的兴奋，George夹紧里面挤压他，膝盖用力向上抬起身体然后沉下腰，发红的臀部重重地拍打Max的下腹，到底的一瞬间穴道深处的肉环放松着接纳了阴茎，让Max插到了生殖腔里。

Max搂住他。此时荷兰人已经不在意George为什么突然变得那么投入，事后他们可以谈一谈，但现在他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

George凑上去想要咬Alpha的腺体，就在下一秒，他感到臀部传来灼热的痛感，痛叫了一声，不由抬起头。

Max脸上冒出细密的汗珠，蓝色的眼睛因为快感而蒙上一层雾气。他就这样看着George，目光从英国人发红的乳头移到两人黏连一起的交合处，再一次抬起手。

George的屁股感觉到了更多的热度。

Max的手开始有节奏地拍打那里，不停地拍打，直到George刻意做日光浴而晒得深一个色度的皮肤开始呈现出一种粉色，钝痛与新的刺激夹杂一起变得更加清晰。

下面传来一阵古怪的感觉。

George低下头，看到Max的右手向下伸到交合的地方，手掌拖住臀部。他开始喘息，感觉到手指开始抚摸已经被阴茎撑得很开的洞口。

"放松。"Max的另外一只手继续拍打着George的臀部，用嘴咬住乳头吮吸。

George的整个身体都变红了。火焰在他的身上奔驰而过，大腿因为姿势的缘故紧紧夹住Max的腰，骑在Alpha身上吞吃阴茎。Max往穴里插入一根指节，被打的地方在手掌的揉捏下变得又热又烫，使他的内壁更紧地夹住阴茎和深入其中的手指，每一下扭动都让它们进得更深。生殖腔口被龟头挤压，而George勃起的阴茎也想要得到解放，只要再多一点刺激……

他开始扭腰，移动臀部摩擦Max，肉穴向里收缩，生殖腔口的软肉嗦住肉茎吮吸。一阵又一阵的痉挛，喷出好几股液体，浇在龟头上。

Max抽出手指，握住George的腰，另一只手上的动作也逐渐放缓，George接下来还要坐好几个小时的飞机。手掌抚过臀尖处发红的印记，然后捏住George的下巴，吻上他的嘴唇。

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George的睫毛扫过Max的脸，轻微的痒意撩拨着Alpha，Max握住他的腰用力向下，阴茎撑开生殖腔操，插得George下面汁水横流。酸胀感先于快感涌上来，骑乘让阴茎进得更深，George被顶得身体一阵颤抖。

Omega信息素浓郁得可以滴出水来。

没有等George缓过来，Max就扣住他的腰，用力向上顶。阴茎操得又深又重，把George下面操得无法合拢，口水从嘴角向下流，抱住腹部睁大眼睛，脚趾蜷曲，呜咽着射出来。

生殖腔随着高潮而夹紧，George无意识地咬住嘴唇，又被Max舔开，刚刚还在往里顶的阴茎不再动了，他坐在Max大腿上，高潮的液体淅淅沥沥地淋在两人的腹部，无法闭合的生殖腔热情地含住Alpha，安静地等待一切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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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orge一直都是一个诚实的人。这在名利场里不算常见。

所以当Max试探性地询问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得到的回答是同事以后，毫不怀疑其真实度。

性爱的腥甜味在沙滩椅上弥漫开来。Max抱住他，逐渐变软的阴茎仍旧埋在George体内，英国人趴在他身上，两条腿敞开坐在Max腰上，急促的鼻息喷向Max的脸颊，还没有完全从高潮里回过神。

"夏歇，你有什么计划吗？"Max咬上他的肩膀，小心地避开留下痕迹会带来麻烦的地方，犬齿刺入锁骨末端的皮肤。

"和Alex一起去岛上度假。最近我才买了一艘游艇。"

Max的喉结动了动，想说今年他也换了一艘更大更漂亮的，George可以坐他的游艇一起去。最终，他只是张开嘴更用力地咬了下去，什么都没有说，George大概不感兴趣。

进入F1的第五年，Max在夜店里遇到过一个Omega.

那时候他的脾气更加暴躁，开车很容易上头。踹轮胎墙的一幕被摄像机拍下，赛后招致了批评。但Max无所谓。本来也不是什么值得庆祝和放松的日子，他的比赛在第一圈还没结束的时候就以DNF收场。

他们在厕所里来了一发。

对方操一口"时髦"的英国口音，颈后老实地贴着抑制贴，很瘦，肋骨撞得Max胸口发疼，大腿根部的肌肉紧紧夹住阴茎。Max没有插进去，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不在易感期，信息素的味道熏得隔壁隔间来来往往的人不断地吹起口哨。他把精液全都喷到了对方腿间，白浆从那两条笔直、修长的腿上缓慢地低落。当Omega摇晃着用手纸擦掉股间的各种液体，穿上贴身的牛仔裤，Max没有忍住去摸了一把挺翘的屁股。

他现在抱起来没有那时候轻，更结实，屁股变得更加紧实，摸起来手感更好，大腿根部的触感倒是没有变。Max从来没有提起过这件事，毕竟只是Sakhir大奖赛周末的一段插曲。

所以他们只是同事。

转眼间就来到西班牙大奖赛。

队医微微皱起眉头。

"怎么了？"Max放下袖子，活动了一下手腕。大奖赛前的例行检查，为了确保每一位车手的安全。

"你的易感期大约在八月份。"

队里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实。

"你最近和Omega接触频繁吗？信息素浓度比去年同时期要高很多。"

Max看着队医。他们关系不错，但也没有好到分享私生活的每一个细节。

"不用担心。"队医用轻松的语气继续说道。"数值没有超出安全范围，更何况全世界各地跑，不稳定的环境里信息素浓度有波动是正常现象。不会影响到比赛。"

又来了。

和Charles剐蹭而情绪不佳的Max看到后视镜里的W16，加泰罗尼亚炎热的天气和车队乱糟糟的表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信息素浓度上升的缘故，Max心中的焦躁控制不住地冒了出来。

"Max，我们的建议是让Russell通过。"

GP的声音没有像平时那样安抚到他。他烦躁地看了一眼后视镜。George朝他靠过来，Max没有让，车身触碰的透过连接的金属传递至体内，脑子发热的同时，Max想起肋骨撞在胸口的触感。

那股恼人的烦躁感开始变得更加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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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orge自认为是一个耐心很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