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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图】圣蛋从天而降

Summary:

生蛋小图和他的宠物达玛拉给大家配送圣诞礼物咯

Notes:

这是一个适合不需要任何预警的人阅读的故事!如果可以接受的话请吃—
精彩点播:
如何叫醒你的驯鹿?
没人告诉我烟囱可以卡住啊!
兄弟技术不错👍
这里有小狗——!
祝大家圣诞快乐,用餐愉快🥰

(See the end of the work for more notes.)

Work Text:

窗外雪花飘飘落下,雪堆快要将窗户掩埋的时候圣诞节快要到了阿尔图打着哈欠从睡梦中醒了过来,他在床上滚了几圈再拖下去今年的就不能及时把礼物发到大家手上了,赶紧从床上坐了起来去找达玛拉。

达玛拉是一只很强壮的驯鹿,身姿挺拔,四肢雄健有力,头上一双鹿角既漂亮又锋利除了胃口稍微大一些,脾气稍微差一些之外没有什么别的缺点了。阿尔图亲热地揉搓着他又长又卷的黑发,温柔的吻小鸟啄食一样从眼皮一路落到嘴唇,一边小声叫着达玛拉的名字这坏脾气的伙伴只接受这样的叫醒服务,若是用了其它方法来叫醒他的话,阿尔图打了一个哆嗦,他不想面对可怕的起床气。

他一边揉眼睛一边抚摸驯鹿强壮有力的背脊,手下的肌肉渐渐从僵硬冰冷的质感变得柔软有力,冷硬的肌肤一点点恢复柔软,逐渐能感受到血管突突的跳动。阿尔图贴到达玛拉的耳朵边上往里边吹气,柔软的白色绒毛在气流下微微打卷,“达玛拉,快醒来呀!再不醒来你就吃不饱啦,吃不饱我们怎么去送礼物啊,大家都还等着呢!”灵巧的双手游走在黝黑的肌肤上,像是小火苗一般在驯鹿的身上四处点火。

“急什么,这不是还有时间吗?我看是你自己馋了吧。”小心眼的驯鹿为了报复对方上次没有喂饱他,一直等到阿尔图抚摸他的力度和速度都明显减弱下来才慢悠悠地醒过来将他压在了身下。叫醒达玛拉真是一件费事的大工程,消耗了大量体力之后阿尔图又有些困意了,反正现在事情已经做完,达玛拉的肚皮下面还又暖又软,呼,真是睡觉的好地方,阿尔图本就半睁半闭的眼睛又合上了,连达玛拉把手伸进了他两条大腿之间都懒得去管。

咿,有什么滚烫的东西贴了上来,滑腻腻的一条直往嘴巴里面钻,阿尔图皱着眉把嘴张开想要呼吸一些新鲜空气,那肥硕的一条却是直接伸进了他的口腔,顺着唇瓣舔遍了小小空间的每一个角落。阿尔图感呼吸不上来,他难耐地张开了嘴想喘气,达玛拉却根本没给他机会,只自顾自地将软舌吃得滋滋作响,下面热乎乎的一根也蠢蠢欲动地贴上了他的臀瓣。这下阿尔图清醒了,他呜呜叫着,眼底泛起一层水光,他想伸手去推那以下犯上的驯鹿,手指刚碰到胸肌陷了进去,倒像是欲拒还迎。

吃够了开胃小菜,达玛拉终于转向了正餐。他把晕乎乎的圣诞精灵在床上摆好,两腿开,然后自己便凑了上去。只用舌尖轻轻一舔,鼓胀的花瓣就再也包不住丰沛的水液,淫水花蜜一样涌出来,挂在穴口上拉出长长的丝许久未经使用的穴口又恢复了嫩红的颜色,在直白目光注视下翕张着勾引。坏心眼的家伙显然不想直切正题,一边慢吞吞地揉弄花蒂,一边两指分开穴口往里吹气,阿尔图被这不上不下的快感折磨得难受,身前浅红的肉棒早就激动地往外吐水,气流进到了不该去的地方带来了不能忽视的存在感,但每次受不了想要弓腰躲开的时候都被达玛拉残忍地压下,小腹内硕大的蛋和粗糙的手掌隔着浅浅一层皮肉玩弄着敏感的腔体的感觉磨得他一直哭,更遑论这任性的家伙还没开始进食,只让他白白流了许多水。

“陛下!陛—咿——!您快吃吧!”阿尔图实在是忙极了,陷在枕头里的一张小脸上糊满了泪水,他试图伸手捂住下身那个被玩得红彤彤的穴另一只手悄悄抚摸上了翘起的肉柱。但还没碰到就反被对方抓住了手指含吮,达玛拉嘴一张就将花穴和短圆的两根手指一起含进嘴里,粗粝的舌头不知会落到肿得鲜亮的花蒂上还是手指上,迷迷糊糊间不知怎的阿尔图的两根手指就夹住了花蒂,将本就敏感的小核挤成圆圆的一颗浆果模样在达玛拉的舌尖上滚来滚去,时不时还被又嗦又咬,快感直白地袭击小鸟核桃大的脑仁,让他几乎只能凭着本能喷水。

达玛拉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被快感刺激得不停哆嗦的身体,阿尔图连手指已经被放过也没有意识到,小腹颤抖着抽搐的时候自行夹弄起敏感的一小团,都不用达玛拉动手他就将自己送上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

坏心眼的驯鹿这时才紧贴乱颤的花瓣大口大口地将甜美的水液吞入腹中,一边吃一边还用舌头舔饬着每一个褶皱,阿尔图咿咿呀呀地挣扎得厉害,尾羽都没忍住放了出来,他能够肯定若不是他的两只手还紧紧地放在阿尔图两侧,这受惊的小鸟估计早就翘着尾巴飞远了。但是怎么会放手呢,他愉快地眯起眼睛凑近了穴口,也不管粗硬的头发磨得阿尔图两脚乱蹬,舌头直直伸到甬道的尽头,他舔上了深处柔韧的小口,在穴口又吸,很快阿尔图绷紧了身体,穴道深处涌出的水液连他都没能完全接住

这次随着水液一起涌出来的还有一坚硬的蛋壳,作为本地区的圣诞精灵,阿尔图的职责就是孕育出包含着人们心愿的礼物蛋,并且将它们在圣诞节送到主人的房子里去。这些蛋当然也包含了它们主人的部分特征,比如达玛拉这个,就格外的大。

它的一小部分死死卡在了宫颈处,将那个已经被玩弄成一条竖缝的淫荡小口重新撑成了标准的圆形后就不再动了,无论阿尔图如何暗自发力,它都只是转动着蛋壳上的花纹将小小的腔体磨得汁水淋漓。更别提达玛拉的嘴也还没离开呢!仿佛在报复这吝啬的穴道不再喷水一般,每每阿尔图想要聚集起力量将蛋一口气推出穴外时他就用舌尖勾缠着柔韧的宫颈口,从坚硬蛋壳与肉口间的缝隙力挤压出汁水。当然,这样做不仅能帮助蛋顺利地生出来,反而会将其往里推,反复几次阿尔图就彻底没了力气,几乎又要合上的宫口也不再能喷出水来。

达玛拉抬起一张被阿尔图弄得湿漉漉的脸,掏出粗硕的阳物直挺挺地杵在废物小穴上,先走液将柱身上下都涂抹得晶亮他不紧不慢地用卵大的龟头对着穴口上下划拉一番,将两根差异颇大的性器放在一块玩弄,见阿尔图短时间内实在很难再给出什么有趣的反应才捅了进去。肉棒操进被他吮干了水液的肉道有些困难,层层叠叠的软肉几乎黏在了肉柱上,进出间都能看到穴口处翻出的一点嫩红阿尔图被他插醒了,迷迷糊糊地又皱着眼睛鼻子开始掉眼泪,最开始还好声好气地请他放慢一点,见没有效果穴里又实在被操得很痛便开始骂骂咧咧地打人了。

他实在是被气狠了,都没有发现自己手臂外侧已经覆盖上了一层纤长的飞羽,本就力道不大的捶打现在落在壮实的驯鹿身上充其量顶天算挠痒,反倒还被达玛拉拽住了最长的一根威胁,最后只能抽抽噎噎地试图自己将那刑具吃下去。但是鸟类的小精灵太轻了,阿尔图坐到一半就失了力气尴尬地卡在半空,龟头已经顶到了宫口,充盈的水液被挤出来流得到处都是,他手使不上力气,脚又徒劳地在自己的水里打滑,最后只能踮着脚虚虚踩在床上,轻轻地晃动着腰肢磨最爽的那个点。

达玛拉看到那双无辜里面透着庆幸的眼睛只觉得好笑,不由分说就要自己动手硬挤进去,这一下真是给阿尔图吓了个够呛,废物子宫里装一个蛋就足够折磨人了,在他来找达玛拉的这一路上都将他磨得双腿打颤更不用说之前被对方舌头不知轻重的几下拉扯带来的酸涩感都还没有散去,要是再塞进去一个的话他肯定会受不了的!

阿尔图连忙用两条酸软的手臂勾上达玛拉的脖子,一边把奶子往达玛拉的脸上送,一边暗戳戳地想把自己拔起来一点。对方很快识破了他的小伎俩,按着他的腰往下又进了一截,现在那个蛋抵住了宫腔底部,阿尔图甚至错觉那东西已经变成了达玛拉的一部分正在一起操他呢!他被这冷不丁的一下刺激得双眼泛白,再不敢有什么多余的动作了,讨好地将两团软肉挤作一团凑到了达玛拉的嘴边,眼睁睁瞧着对方张开嘴咬住了两粒对比看堪称袖珍的奶头拉扯起来

坚硬的齿列将本就不丰腴的乳粒压得扁扁的,如同吃口香糖一般嚼弄,不仅如此粗糙的舌头三下五除二就舔开乳孔,小小的一点娇红瞬间绽开在红果上颤颤地出一线乳汁,达玛拉满意地大口大口喝起来,身下好心地帮难产地小精灵松松宫口,伴着阿尔图呜呜咽咽的扭动硬生生挤进了幼嫩的宫腔,将宫颈口操服成了含吮肉棒的一圈软肉。

一进一出间被撑得发白穴口吐出许多被打发成白沫的泡沫和着阿尔图不知道什么时候射出的精液一起糊在了绯红的肉穴上。这下本来动得厉害的人彻底安静了下来,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只在达玛拉大开大合进出时憋出几声尖锐的喘息。最后被放开时阿尔图俨然一副神智不清的样子,全身上下红了个彻底,达玛拉把他的头放在自己胳膊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才见小精灵慢悠悠地醒过来,瞧见那双哭得红肿的双眼重新恢复了神智,驯鹿才伸出蹄爪笑着地按在被灌满的小腹上,硬生生将那蛋从肉道里推了出来。甫一醒来就遭此大难,阿尔图几乎又高叫着晕厥过去,他无意识中恢复成原型的小鸟爪胡乱挥舞一番又被达玛拉抓住,最后只能被迫大张着腿喷水,连胸口上也堆积起乳白的一汪。

 

临出门了阿尔图才从恍惚里缓过神来,他慌慌忙忙地正要去找衣服却发现自己身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穿上了一套制服,他对着镜子照了照,好像是熟悉的款式,只是胸口处好似有些不同。

“达——”还没来得及呼唤他的驯鹿就从外面走了进来,随意地抖了抖头上的积雪就掀开了他胸口的布露出两只沉甸甸的奶子嘬了一口。阿尔图被他突然的这一下惊得差点腿软,使了全身的力气去推这颗沉重的头颅结果对方死咬着不送嘴,反而将那可怜的两团拉成长长的一截,阿尔图惊叫着,湿哒哒的小穴又喷得一塌糊涂。

好不容易大爷吃饱了才放过已经遍布青紫咬痕的乳肉,好心地帮他把奶子又盖上了。阿尔图靠在他背上被气得直哼哼,颐指气使地说我不要穿这个衣服出去!达玛拉把他颠到自己背上坐好,亲自带着他去看了一片狼藉的衣柜,用实际告诉他要么不穿,要么就穿这个出门。

而且,坏东西笑着说,这样多适合你随时我吃饭免得像上次那样我半路饿了把你拐进小角落里吃一段回来还要骂我。阿尔图看了眼头顶上的时间,不想耽误时间就只能这样了应该不会有人看到吧,他恨恨地想着,都怪这个不听话的东西,双腿在达玛拉肚子上泄愤似的夹了几下催促他快走。

 

 

到第一家的时候时间已经快到深夜十二点,阿尔图抖了抖被风吹得有些僵硬的胳膊腿爬上屋顶开始试图从烟囱钻下去。幸好这个小镇不大,需要送礼物的只有三户人家,一个镇长,一个花花公子,还有一个很热情的年轻人。这三人几乎都是阿尔图看着长大的,只有作为镇长的奈费勒从小到大都一样的不好糊弄,越长大越是阿尔图打了一个寒战,努力将自己的身体缩得更小一点试图从烟囱里满满地滑下去。

烟囱很干净,很冷,还很长,阿尔图不知道自己下降了多长的距离,好不容易看到眼前的壁炉越来越大,他松了一口气,总算要到了,看来今天说不定能提前回去睡觉呢!他又向下挪了一点,毫无进展。

阿尔图卡在了烟囱的出口处,更糟糕的是只有他的屁股成功地伸了出去,手和脚都被卡在了烟囱里面,连试了好几种方式发力都毫无作用,反而因为压迫到肚子里的蛋而被顶得几欲呕吐。奈费勒的礼物蛋就像他本人一样冷冰冰的,不仅如此发育成熟的蛋壳上花纹还格外棱角分明,此刻正随着阿尔图尝试脱困的动作在狭窄的空间里拼命碾压多汁的肉袋,将阿尔图惊慌失措的呼救声扭曲成低低的呻吟。

坐在餐桌前等待阿尔图的奈费勒几乎要被气笑了,他去年就给这只险些被卡住的小精灵说过给他留了正门,当时他一边扭着腰催促他快点帮忙一边答应,现在看来果然脑浆和潮液一起被他吹了个干净奈费勒不紧不慢地取下手上的戒指,手杖笃笃的闷响一点点随着他的动作靠近了烟囱,最后他站在了那只唯一被露出来的可怜的屁股前面。

“啪”

清脆的一声皮肉相接的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房间里,随后就是毫不留情的几下。奈费勒的眼睛正对着阿尔图热乎乎的腿根,他刚在精灵疑惑的问询声中了对方的裤子,现在不仅能很清楚地看见肿得像只桃子一样的阴阜在他带着风声巴掌后飞溅出的水液,还能看见身前一团没用的软肉,哪怕收了如此大的刺激也没能站起来只是颤巍巍地吐着白沫。他垂下手,泛滥的水液顺着掌根一路流到了指尖。似乎是被这下唤起了理智,阿尔图闷闷的声音带着哭腔从上面传来,“奈费勒!呜,你打我干什么呀?还不,呜,还不快放我下去!”他又挣扎了几下,扭动间细小的绒羽从翅膀根部飘下来落到了了奈费勒的鼻尖上。

这不知廉耻的屁股,带着鲜明而刺眼的刚与别人纵欲过的痕迹就迫不及待地凑到他面前来讨打。奈费勒想起自己15的那一年圣诞,他如往常一般在床上装睡,等待着散发甜蜜香气的小精灵在他为他精心布置的窝里放下礼物一个吻。但那次和以往都不一样,他听到阿尔图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到最后几乎只能听见吸气和哽咽的呻吟

奈费勒再也顾不上装睡急急忙忙跑到客厅是看到的就是第一次卡蛋的精灵对方震惊地看着他,本就蓬松的翅膀更是几乎炸成绒球,奈费勒不受控制地看向小腹的位置,那里有一只刚生出来一半的蛋,和他每年受到的礼物一摸一样。那次他狼狈地在阿尔图的诱哄中插进了那截柔软多汁的甬道,亲手从失禁一般夸张的水液中取出了自己的礼物,他的脸红透了,而阿尔图只是照常给了他一个黏糊糊的亲吻就扇着翅膀跌跌撞撞地去往了下一家,此后年年都是如此。

奈费勒面无表情地指奸这段淫肉,初见时吞下一根手指都费力的穴道现在能轻松地吃下三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只用轻轻地摩擦层叠的媚肉就会有小溪一般的水液顺着他瘦削的手掌滑下,被壁炉的火焰映成亮晶晶的一条。他用了不小的力气为彻底丧失功能的肉茎手淫,没怎么听到呼痛的声音,反而被蹭了一手不清不楚的淫液。而且,他试探性地向上推了推,阿尔图立刻发出一堆含混不清的求饶,只伸进去两个半指节就已经碰到了坚硬的蛋壳,显然这颗蛋距离被生出来只需要时间,并不需要更多的帮忙了。

镇长早已经过了迫不及待拆开礼物的年龄了,他只是用手拖住了阿尔图的屁股,另一只手专注而不容拒绝地将那只蛋推了回去。头顶上立刻传来很大声的哭泣伴着手脚乱动的声响,蹭到烟囱上的话手脚会有淤青吧,奈费勒默默想着,阿尔图现在应该张着嘴巴哭得很厉害,像只小狗一样拼命想把脑袋埋进谁的怀抱里面,如果不理他的话,他就会主动凑上来讨要亲吻了。但他脑中不合时宜地闪过了不经意间看到的腰窝上的青紫色的手印,手上的力气不由得大了两分将原本露出头的蛋又送回了宫腔。

哭昏了头的小精灵扑通一声掉进了奈费勒怀里,被坚硬鳞片硬生生扩开宫口的感觉几乎让他小死一回,他哭得浑身上下卸了力,正好肩膀一缩就从那个狭窄的地方脱困了。烟囱里实在太冷,肚子里的蛋也冷,他刚碰到个带着些温度的东西就像八爪鱼一样缠住了奈费勒,发育不全的两只小翅膀也捂住了受难颇多的屁股。阿尔图习惯性地眯着眼睛去找奈费勒的嘴,舌尖舔到冰冷的两瓣就轻车熟路地往里面挤,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奈费勒就像块石头一样不通人性,打他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连张嘴都不会了!他刚急得睁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要瞪人就听到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然后才是他期待已久的亲吻

虽然奈费勒全身上下都没什么肉硌得人骨头痛还冷得不像活人,但是,阿尔图沉浸在甜蜜的亲吻里面,奈费勒今晚是不是吃了巴克拉瓦,不然怎么会这么甜,他像小狗一样缠着男人的舌头不放,哪怕缺氧了也不愿意分开。奈费勒看着他酡红的脸蛋,本来准备再教训他一下的手最终也只是无奈地托着他的屁股,刚才接吻的过程中这淫荡的精灵就将礼物放在了他手上,估计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是什么时候的事,兀自晃着屁股爽得不停地打小哆嗦。

奈费勒,你家的烟囱修了。要是明年还把我卡在里面怎么办?”清醒过来得阿尔图毫不客气地嘲笑着他作为一个小镇的镇长居然连这么基础的东西都没有建设好,腰上的翅膀随着他的动作张牙舞爪地到处掉毛,像给室内下了场小雪。“如果我的记忆没有出现问题的话,我去年已经告知过您从正门进入而不是烟囱。”奈费勒淡淡地看着他,小精灵讪笑着从他身上溜了下去,嘴里一边嚷着什么奈费勒你怎么敢擅自更改祖宗之法,一边抖着腿翻窗逃跑了壁炉里最后一根木柴也燃尽了,奈费勒捧着蛋站在原地,看着破掉的窗户和纷飞的大雪想上次那个吟游术士果然是个不靠谱的。

“起来忙呀!”

奈布哈尼是被闷醒的。他特意做了精致的全身妆造,全身上下甚至连一块死皮都找不出来,睡前还特意喷了点一千零一夜营造氛围,连圣诞帽小球的位置都被精心设计过。但这一切都被阿尔图粗鲁的动作毁掉了,他急不可耐地坐到了奈布哈尼脸上根本无暇顾及花花公子的精心打扮,柔软膨大的肉豆抵在奈布哈尼高耸的鼻梁上磨蹭个不停,穴里的水液迫不及待地淌得到处都是。

刚从奈费勒家里出来他就被候在门外的达玛拉逮住硬是以吃夜宵的名义抓着奶子又吸又玩好一会儿,在冰天雪地里把他揉得浑身滚烫水流个不停,明明看出来他下面难受了那畜生却抛弃了他自顾自大笑着把他丢进奈布哈尼家跑掉了。阿尔图被气得想骂人,又不得不拖着疲惫的身体继续工作,结果一看奈布哈尼没准备放礼物的小窝,自顾自地呼呼大睡着,他看着羽绒枕里一张含笑芙蓉面实在没忍住恶向胆边生,于是便直接坐了上去。

好在好兄弟这条舌头还是很不错的,阿尔图配合着奈布哈尼舔穴的动作,很快就抓着鲜艳的红发迎来了一次小高潮。花花公子高潮的技术显然不是达玛拉横冲直撞的乱啃能比得上的,就算还没完全清醒过来,那根金舌头只需一舔一吸就很好地安抚了紧张到痉挛的穴道,柔情蜜意地抻平了肉道,将浅处的敏感点们都一一照料了。

趁着阿尔图捂着小腹微微失神的时候奈布哈尼才趁机钻了出来避免真的被憋死,他第一时间摘了帽子,紧张地捋齐了略微有些乱的长发才赶忙去看被他舔得直喷水的好兄弟怎么样了。

“阿尔图?醒醒,你不觉得我今天有哪里不一样吗你怎么一上来就直奔主题还没有给我礼物,呜,好兄弟我好伤心。”红毛脑袋伤心地贴被掀开衣服的奶子上,一边揉一边嘬,见把兄弟奶头都嘬红了也没能吃到什么只能退而求其次地把胸乳当捏捏。阿尔图被身上的红色长毛狗捂得难受,拼尽全力给了他脑袋一下才将两只快要被揉酥的奶子救回来。“兄弟上班你睡觉,还好意思说为什么不给你带礼物,”阿尔图控诉地瞪了一眼睡眠充足容光焕发的奈布哈尼,他都快有黑眼圈了!“你连放礼物的地方都没有准备,今年的礼物你自己来取吧。”

说罢就倒了下去随手把早已软作一团的肉棒拨到一边去,大咧咧地把饱经磋磨的穴露了出来。奈布哈尼这才想起他光顾着收拾自己忘了给阿尔图做窝了,为了补偿好兄弟受到的伤害只能全力以赴了!灵活的长舌头和小腹里滚烫的蛋一起热情得让阿尔图没撑过十秒就开始又哭又叫地喷水,那舌头简直像是会读心术一般舔弄着每一个让阿尔图爽得头皮发麻的点,从它伸进穴道开始,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就再也没能停歇。精灵最开始还能奋力挣扎一番,没过一会儿蜜色的大腿根就只能痉挛着试图合上来躲避这过分的刺激了。但到了这种时候奈布哈尼又不在乎他的形象了,任凭阿尔图如何哭喘蹬腿,只一味地用舌头搅动蜜穴榨出许多甜蜜的水液。

烫,实在是太烫了,哪怕作为鸟类的精灵,阿尔图也从未感受过如此的灼烧感。奈布哈尼的礼物蛋顺着甬道收缩向外移动的时候滚烫的温度让他忍不住地想哭,想要分泌出更多的水液,可是滑溜溜的通道根本不能加速蛋的排出阿尔图一着急眼泪又大颗大颗往下掉,他一手推着自己的小腹,一手用力将奈布哈尼的头紧按进自己腿心。像是感受到了他的催促一般,那根舌头在穴里动得更有劲了,快感犹如小火苗一般在穴里蔓延,把阿尔图烫得连话也说不明白,只是一味用大腿夹紧了奈布哈尼的脑袋。感谢奈布哈尼千锤百炼的技术吧,在被好兄弟的淫水淹死之前他成功地接生了自己的圣诞礼物

奈布哈尼摸了摸鼻子先把流光溢彩的蛋放到一边去,然后将阿尔图抱在怀里帮他按摩酸软的四肢和腰腹等他醒过来。“我要把上次给你带的酒收回去。”阿尔图幽幽的声音响起来,小精灵幽怨地瞪了他一眼借力站了起来,“不要啊兄弟!”奈布哈尼假模假样地哭起来,伸手想要挽回他,“呜呜拿几瓶酒已经被我喝掉了,你想要只能来我嘴里尝了,啊——”最终阿尔图还是忍住了打人的冲动,嫌弃地说了一声你这房间怎么一股驱蚊水味,留下一个伤心的红毛走掉了。

已经是最后一家了,阿尔图在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花费了好大的功夫才爬上了烟囱,结果一个没扒稳直接掉了下去,他下意识蜷缩起来对抗即将带来的疼痛,却意外地落到了软绵绵的织物上。柔软,蓬松,还散发着太阳的香气。本就体力所剩无几的阿尔图险些直接睡了过去,甩甩脑袋努力了好一阵才清醒过来。

这是一个十分符合小鸟审美的地方,细腻光滑的丝绸密密地织成了表面,里面不知填充了多少棉花,阿尔图仿佛置身云朵之中一般轻盈,他好想在这里住下,但是工作还没有完成呢,还有最后一份工作,呼

“阿尔图大人您辛苦了,就让我来帮您完成工作吧。”等待了许久的法拉杰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不由自主蜷缩起来的精灵,许是真的对环境满意极了,对方的四肢划拉了好几下也没见起来的模样。“真的吗?那太好了,谢谢你法拉杰,你真是最最贴心的小伙子!“阿尔图闻言半眯的眼睛霎时合上了,摸到法拉杰的脸上囫囵亲了一口就重新陷进了温暖的小窝里。

法拉杰连忙把提前准备好的热毛巾端了出来,阿尔图这一晚实在被折腾得够呛,身上各种味道杂糅在一起,哪怕是法拉杰也闻不到对方原本的那股热乎乎的气息了。他拿起温热的毛巾先是从头到尾将阿尔图擦干净,然后将手心搓热了一点点揉开了对方身上随处可见的淤青,小臂,手肘,腰间,膝盖,连根本没怎么派上用场的肉柱也被他细细地擦拭了一番。看着被磨擦得险些破皮的软肉,法拉杰爱怜地吹了吹,想了一会儿为了阿尔图大人能有更好的体验还是在那根部绑上了蝴蝶结。仔细检查了一番,确认将上上下下的青紫揉散后法拉杰才红着脸跪在了小窝边准备处理阿尔图的胸口。

原本蜜色的胸肌被玩弄了一晚上以后已经有些红肿,两枚乳尖也硬挺着在上面,看起来好不可怜。法拉杰小心地挽起了耳边的碎发,轻轻含住了乳豆,并以它为中心舌尖旋转着一点点抚慰泛红的乳肉。他实在过于专注了些,以至于都没能听到阿尔图已经从昏昏欲睡的状态中醒了过来,甚至在被他吸奶的时候悄悄地并起大腿摩擦,等法拉杰终于做完这一套流程之后阿尔图的喘息声已经变得又甜又腻,双手迫不及待地摸上了他的下体。这下法拉杰的脸也红了个彻底,他坚持要给阿尔图扩张,结果手刚伸进去就被泄洪一样的淫水浇了个透,磨蹭了半天肉棒插进去的时候两个人都长舒了一口气。

砰——

窗外突然想起了一声玻璃撞击声,黏糊糊抱在一起的两人下意识地抬起头看了过去,是达玛拉。野了一晚上的驯鹿盯着满头的风雪正站在窗外,刚才的声响就是那对大角碰撞玻璃发出的。法拉杰看不见对方的眼睛,但下意识地抱紧了阿尔图,本就进得极深的肉棒更是在他这一努力下几乎要挤进结肠口。

“嗯—!”

阿尔图闷哼一声,被法拉杰无意识的动作顶得想吐,玻璃外撞击的声音一下响过一下,法拉杰在他身体里抽插的动作也一下比一下重,力道重得他怀疑这孩子是不是紧张过了头。精灵艰难地直起身体顺着法拉杰的背脊一节一节地抚摸,让这个满眼复杂神色的孩子跟着他一起深呼吸,他顺着对方插入的力道抬腰,然后坐下去。肉棒与小穴的配合越来越好,阿尔图爽得毫不吝啬地夸法拉杰好孩子,全然不顾外面快要亮起来的天色和越发暴躁的驯鹿。

呜,就是这个蛋也和法拉杰一样粘人,虽然是一颗很标准很乖巧的蛋,但是努力了这么久都迟迟没有要出来的意思。阿尔图加大了摆臀的幅度,放浪地在法拉杰的肉棒上起伏,瞧瞧这可怜的孩子,脸蛋红红的,怎么还哭了,“亲爱的法拉杰,别哭啊,你做得很好了说着精灵就凑上去吻掉了绿毛小狗眼睫上欲落不落的泪珠,柔软的舌头小鱼一样亲吻着眼皮。法拉杰没再说话,只是默默地把头埋进了他的颈窝,深深地埋进阿尔图的结肠口射精积攒了许久的精液又浓又多,刺激得被绑住的肉根也抖个不停,阿尔图本想解开那个不合时宜的蝴蝶结,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法拉杰紧紧地抱着他不松手,最后精灵只能伸着脖子翻着白眼绝望地感觉到软趴趴的性器里尿液滴滴答答地往外流个不停。

折磨了阿尔图好久的蛋终于滑了出来,累得浑身湿漉漉的阿尔图躺下一看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他最后给了法拉杰一个告别吻就吹了口哨召唤达玛拉进来。

终于得到允许的驯鹿大摇大摆地踢碎了玻璃叼着阿尔图踏上了返程新雪洒落在他们回家的路上,精灵与不听话的宠物搏斗许久之后终于勉强坐到了对方背上。晨曦落在他微卷的短发上镀了一层金边,阿尔图拿出康特勒琴演奏起来,清灵的琴音和着祝福纷纷扬扬地飘了满地。

Notes:

嘿嘿见缝插针地赶了一篇圣诞贺文,今晚小图就来给大家送礼物(什
大家吃得开心的话想要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