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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参考性职场指南

Summary:

814之不给队友送逼的赛车手不是好飞机杯
又名兰多诺里斯的同事送礼小阴招

Notes:

共感飞机杯,送了(物理意义上的)一个逼
纯操,剧情很恶俗很本子
❗双性 拳交 舔穴 操尿

是联产的最后一棒,赶个晚集祝大家圣诞快乐!

(See the end of the work for more notes.)

Work Text:

早上九点开始,乱七八糟的包裹就断断续续地被扔进奥斯卡的酒店房间。这只是正式圣诞假期的前一天,但他在英国也少不了一帮即使并不缺钱、也坚持要省一笔国际运费的朋友。他不确定兰多算不算其中之一,队友敲开他的房门,然后永久性地在沙发上扎了根,裹着毯子一言不发地观看着电视台随机播放的西语肥皂剧。奥斯卡没有打算赶他,他只希望如果兰多是扎克·布朗派来的信使,他们能尽快结束这场涉及工作的谈话。

你知道,老板们总是比较狡猾,看出奥斯卡虽然厌恶公司,但对队友说不出什么重话。

“我想起来,”在他拆出一些奢侈品、一些巧克力制品和一大堆运动用品之后,兰多出了声。他窝在沙发上,用毯子裹住全身,只露出一个头发乱糟糟的脑袋,“我也给你准备了圣诞礼物。”

三根巧克力棒堵不住兰多的嘴,奥斯卡现在根本不想和他说话,出于礼貌抬起脸笑了一下:“那是什么?”

“保密。”兰多说。

“哦。”奥斯卡闷闷地回答。

兰多把毯子打开,跳下沙发,穿着毛茸茸的羊毛袜子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一溜烟地跑进厨房区,兔绒地毯被他踩出几个深深浅浅的脚印。如果不是因为老板临时起意的庆祝活动,他们不会住这样奢华的房间,按理来说兰多的房间就在他对面,他十分确信昨天凌晨四点才听到队友回房的响动。

只是这些一切都不重要,赛季已经彻底结束,他今天晚上就能搭乘的航班返回澳大利亚,度过一个和北半球截然不同的暖烘烘的圣诞节。

“咖啡机呢?”兰多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他怎么会清楚?这是豪华酒店并不是他自己的公寓,兰多和他住的是同一类型的套房,队友应该责怪自己在夜店待到天亮。奥斯卡淡淡地回了一句“不知道”,就在那时看到了那个包裹——严严实实的包裹,用了素色的包装纸,在一堆印着华丽花纹的包裹中朴素暗沉得很突兀。

他费劲地把它拆开,在看到那玩意儿真面目的一瞬间差点把它甩飞出去。

他回头看了一眼兰多,后者还踮着脚和堆着各类用品的储物柜搏斗,无暇顾及突然安静下来的队友。奥斯卡轻咳一声:“我觉得你应该……”

我觉得你应该走了。

兰多没有反应,奥斯卡明白他是在装聋。他叹了一口气,心虚地拿着包裹溜进了套房的衣帽间。

 

哪个混蛋给他送了一个见鬼的飞机杯?

这不是奥斯卡里见过的第一个飞机杯,但这确实是他收到的第一个带有情色意味的圣诞礼物。这很奇怪,因为他并没有参加任何公司或赞助商的secret santa的活动。神秘礼物混在一堆写着他熟稔人名的包裹中,收件人填的是他完整的大名,备注那一栏写着“别让他知道是谁送的,求你们!”,可见不愿透露姓名的送礼者实在有点笨。

澄清一下,奥斯卡·皮亚斯特里没有性欲方面的问题,对黄色笑话反应冷静寡淡,绝对不会让人对他产生诸如此类的色情印象,也没有给他人留下太多恶作剧的余地(他觉得自己没有这么无聊的朋友)。他拿着那个飞机杯,以不带任何幻想意味、十分学术的眼光观察了十秒,然后动用谷歌搜索,得出两个结论——第一,这是个造价高昂的抚慰玩具,从材质到设计功能都十分高级;第二,品牌不详难以检索,这大概率是某个互联网无法检索的高级色情会员制俱乐部的产物。

奥斯卡撇了撇嘴,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粉丝。性变态的粉丝。他无奈地站起来。包裹内外都没有留下哪怕一个电话号码,原路退货的可能性被封死,大概只能挑一个人迹罕至的角落偷偷喂给某个不知名的垃圾桶。他随意地拿着那个飞机杯往门口走去,手指陷进柔软的仿真皮肤,打算把门打开一条缝,观察一下队友的情况。

门外空无一人,狗血西语剧还在聒噪地播放着。兰多好像离开了,谢天谢地。

然后他感受到一些奇异的变化——手指尖上的濡湿。

奥斯卡眨眨眼,啪的一声打开了灯,面无表情地低头看着手里的东西。

他不记得他给这玩意儿开了机,此时原本紧闭的仿真穴口却应激似的挤出了一股湿黏的水,温度不低,让他接触到的皮肤一阵酥麻。奥斯卡耳根有点发烫,干脆靠着门板盘腿坐了下来,小心翼翼上供似地把这个低俗器具摆在自己的膝盖上,喃喃自语着:“加热器……”

飞机杯做得实在仿真,他很确信自己脸红了,但羞耻心显然没敌过不死的好奇心,动手掰开两瓣湿淋淋的阴唇,有些粗暴地顺着尿道口摸过去,用手拉扯着缓慢翕张着的阴道口,勉强插了一根手指进去。这不像是一个发育得太好的女阴,阴道紧仄,潮湿而高热地夹着他,不规律地痉挛着,一根手指就插满了,水液顺着红艳艳被撑开的穴口漫出来,滴了几滴在他的裤子上。

奥斯卡动了动手指,没摸到什么坚硬的东西,理论上里面应该有仿制的分泌腺和加热机关之类。他挂着古怪的表情,加了一根手指,狭小的阴穴夹紧着抵抗他的进入,只能强行用力撑开。

中指会比食指摸得还要深一点,但依然摸不出什么门道。如果有人以第三视角观看这一幕,奥斯卡·皮亚斯特里大概率会显得像一个辛苦指奸一只飞机杯的恋物癖变态。只不过这样的温情没能持续多久——奥斯卡硬了。作为一个生理功能正常、性取向对这一器官有所涵盖的男人,面对一个色泽健康汁液横流吞吃着两根手指的逼,勃起并不是理智操控范围之内的事。

即使如此,他还是为此事的荒诞感到些许恼羞成怒,并因此失去了全部的耐心。对于奥斯卡来说,这不意味着抽出手指拉开裤链,酣畅淋漓地操一顿。他确实拔出了全部的手指,随手擦掉了有些夸张汩汩流出的水液,然后收拢本就不大的手,握成拳头,在被插开的穴口边上比了比。

应该不会弄坏。

退一步来说,就算弄坏也没关系。反正他本来的目的就是把这个诡异的礼物拆了,如果此飞机杯真的逼真到做了子宫的设计,也许能捅到最深处一把拉出来。他有些残忍地考虑着,清楚自己在发泄,压力的来源并不明确,每天上班时老板在眼前晃来晃去的那张脸、wdc和夜生活双丰收的同事——

指关节拱开重新紧闭瑟缩的穴口,顶进去一部分,比奥斯卡想象的要难。他嘴唇紧抿,再一次抽出,不顾及女阴周遭的可怜肌群被撑得泛白,五指并成一簇蛮横地探进去。

飞机杯紧紧裹着吮吸着他的指节,奥斯卡小臂绷紧,重重钉进去一截,高热的湿意从指腹爬升到手背,穴肉濒死地紧抓着他,水液漫出,在手腕上留下几道湿痕。

卡死了,他无奈地想,犹豫了一下,决定遵从性经验扒开层叠的褶皱,轻轻搓弄着终于脆弱袒露出来的嫩红阴蒂。愈发泛滥的潮液让插入变得容易了一点,阴道柔顺地敞开,他终于借势把整只手塞了进去,完整地被含在腔体里。

好烫。

奥斯卡有些出神,他可能真的是恋物癖。

阴道一直在无规律地痉挛着,细微黏腻的咕叽水声清晰地传入他的耳朵,失控的性高潮大概也就是这样,奥斯卡努力忽视裤裆里硬得发疼的东西,面颊滚烫地把拳头攥起来,没轻没重地往里撞了一截,想再插深一点——

门外传来一声巨响,似乎是有什么东西被打翻了。

奥斯卡一愣,把自己从火热的研究事业中抽离出来,提高声音:“……兰多?”

他还没走吗?

他不太放心地站起来,沉默地意识到自己还支着帐篷,手上还套着那只持续“高潮”的飞机杯,场面一时很诙谐。但当你有一个足够令人不省心的队友时,就没什么余地去顾及这些。奥斯卡把那个该死的飞机杯从手上扯下来时,队友又在门外发出惊天动地的尖叫,他思考了无数种可能——兰多用熨斗烫了自己的手臂,打碎了一杯精心调制的可可奶然后被碎片划伤了脚,踩到自己裹着的毯子而滑倒然后一头撞在茶几上。都很荒谬,如果是兰多·诺里斯就不荒谬。

他一把推开门,跳过客厅地毯上堆积的一堆行李和礼物,奔向卧室。兰多裹在被子里,侧头看见他的闯进,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微弱的抗拒声:“等、!……”

队友的声音抖得厉害,奥斯卡两三步跑过去,飞快地掀开被子,然后脸颊温度迅速上升到不可思议的程度,结巴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听到淅淅沥沥的水声。兰多·诺里斯瘫软在床铺里,双腿颤抖着挺着腰高潮了,喷出的水飞溅出一道高高的抛物线,淋湿了一大片床单。他可怜兮兮地把手伸下去,难为情地想要捂住完全暴露在队友视线下的女穴,却不受控制地在队友的注视下又潮喷了一次,敞着腿膝弯在床单间磨蹭,发出尖细的哭叫声。

奥斯卡头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一句简洁的脏话。

操。

 

他花了好几分钟才把兰多的脸从枕头里刨出来,兰多把脸埋在枕头里,奥斯卡以为他拒绝面对自己,费劲捧起那张潮红的脸后,才发现小半个枕头都被队友流的口水浸湿了,枕套也被咬烂了大半。兰多乖乖地把脸颊贴在他的掌心,眼睛依旧轻微地翻白着,看上去神志不清。奥斯卡手脚并用地爬上床,任由队友枕在他的大腿上,双手无力地缠住他的腰。

几分钟足够他猜测出大概发生了什么——他阴差阳错地把生理结构有异于常人的队友玩坏了。睡裤早已经被兰多蹬掉,里面是真空,那双毛绒袜子倒是好好地穿在脚上。他侧躺在奥斯卡的膝盖上,从腰侧到小腿依然难以抑制地痉挛着,穴口翕张,被共感着粗暴地干到闭合不上,只能瑟缩着吐出一股一股的水液,一连好几分钟。

奥斯卡伸手碰了碰队友掉出来的舌头,低下头凑近他,红着脸问:“兰多……你还好吗?”他有点担心,这样下去会脱水的。

卧室内很暖和,性高潮后略微腥臊的气味在空中弥漫,让人脸红心跳的暧昧味道。奥斯卡脸颊湿红,但即便自己也无法辨认是是因为羞耻还是恼怒,他忐忑不安地把手插进队友的头发里,柔和地理了理,而兰多似乎终于反应过来,拽着他的肩膀把他拉下去,一口啃在了他软乎的脸颊上——

“……喂!”奥斯卡皱起眉,抬起手摸到脸颊上那个凹陷的牙印,终于怒不可遏,“搞什么鬼,兰多?”

“你怎么就用上那东西了?”兰多同样怒不可遏,只不过气势略微衰弱,毕竟他刚经历一场漫长的、也许到现在也还并未结束的脱水,“我还在隔壁呢,这么压抑,你有多久没做过爱了?”

奥斯卡不知道该先辩解哪一句,他并不压抑还是他以为兰多已经离开了。不过他没有丧失理智,很快判断出这不是一切的重点,试图和队友讲理:“这就是你的圣诞礼物?为什么?”

兰多脸红了,他扑闪着那双泪湿漂亮的天使眼睛,然后说:“我又没想到你这么大。”

“……”奥斯卡沉默了一下,“那不是屌,是拳头,你知道吧?”

“原来如此!我就说怎么一开始小小的,后来巨大得吓人,我还以为你的几把长触角……”

“别说了!”奥斯卡红着脸捂住他的嘴。被气的。

兰多恢复了一点嗓音,又开始喋喋不休地说话,把自己重新裹进被子里,从床的这头滚到那头。按照他的计划,他会出现在奥斯卡的酒店套房内,好心地承受奥斯卡自阿布扎比之后从未停止的冷眼和最小限度的礼貌(奥斯卡不明白这个说法从何而来,他甚至为兰多献出了自己的毛毯),确定奥斯卡没有把他珍贵的圣诞礼物投喂给垃圾箱,然后扬长而去,等待着某一天奥斯卡兴致大发,他就能独自在私密的空间内享受和队友上床的快感。因为,众所周知,兰多·诺里斯很饥渴。唯一的意外在于他没有意料到皮亚斯特里同样饥渴。

“我不饥渴。”奥斯卡眼神平静,挑起眉毛,声音因愤怒变得很尖,濒临破音。

“随便你怎么说。”兰多耸了耸肩,他依然裹着厚实的被子,看起来像一条蠕动的巨型毛毛虫。他滚来滚去,滚到奥斯卡的大腿间,先盯着他尚未降旗的裆部看了一会儿,然后狡黠地笑着看他的脸,“我注意到你硬了。”

“噢,那你想和我做爱吗?”奥斯卡几乎尖刻地问。

兰多没说话。他又一次脸红了。

天呐,他们都做了什么,他刚刚亲手毁掉了一段队友关系——只是因为对一个独立的逼产生了多余的好奇心。

这是奥斯卡一把扯开被子时脑海中最后一个绝望的想法。

 

性爱中的人通常被认为是脆弱的,坦露赤裸的躯体、展现迸发羞耻心的原始本能和兽欲、交付柔软的爱。善于流泪的人似乎总在交媾时分到多一丝的怜惜,这句话能很好地应用于兰多。他后仰着靠在床头,听话地抱着双腿,无声地展露着身躯柔软脆弱的一部分,轻轻揉一下刚从上一场粗暴的插入中稍微恢复的穴口,就颤抖着掉一串眼泪。奥斯卡不明白他是不愿叫床还是怎样,或许兰多仅仅面对他有多余的羞耻心。于是最终,他于心不忍地分出一根手指,供给队友不安分的臼齿,兰多听话地含着他的手,时不时用尖牙轻轻刺他一下。

半分钟后,他的指尖疼到失去知觉,肩膀被踹三次,连哄带逼才把陷入截肢危机的指头从队友嘴里抢救下来,反手甩给他一个枕头,闷闷地叫他咬着。兰多眷恋地抱住枕头,把脸埋进去蹭一蹭,只露出一双眼睛,有些不安地盯着他,又在他回看回去的时候默默移开视线。如此往返三次,奥斯卡发现自己有些怀念兰多抱着枕头被干得神志不清的时候了。

他拍拍兰多的大腿:“转过去。”

“从后面?”兰多轻轻地问,显然有些不满,最终还是很听话地背过身。奥斯卡捏着他的腰把他按进枕头里,兰多顺从地把腰塌下去。他尚且穿着那件宽大的圣诞毛衣,没有内衬,毛衣垂落到床单上,微微颤抖着的小腹完全裸露出来。奥斯卡摸了摸,揶揄地意识到这人在冬休开始后或多或少地重了一点,兰多被他弄得发出几声闷闷的呜咽,愈发沉下腰,不声不响地后靠臀部,无声地催促他赶快继续。

“把衣服脱掉?”奥斯卡俯下身,扯了扯兰多毛茸茸的后领子,坏心眼地用指尖勾住两根稀碎的卷发。兰多被他弄疼了,马上顾不得害羞,转过头带着脸上深红的压痕无语地白他:“……冷。”

奥斯卡在他汗湿起伏着的大腿上抹了一把:“那这是什么?”

兰多把头扭回去,胡言乱语:“我喷的水。”

刚说完臀尖上就挨了一下抽,巴掌声清脆,夹杂着不易察觉的黏腻水声。兰多下意识地要把腿并拢,全然忘了他身处劣势,遭受那场粗暴的奸弄后失去了控制腿间肌群的能力,只能涨红着脸,任由年轻一些的队友把着他的膝弯向前推,臀部越翘越高。

一只手把他颤抖着的双腿分得更开,奥斯卡在大腿内侧湿淋淋的皮肤上轻轻吻了一下,兰多眼压升高,眼球又有点难以抑制地飘上去,紧巴巴地抓住了枕头:“……你干什么?不用扩张了。”

“别动啊。”奥斯卡淡淡地说。

兰多相信他不是有意命令的,但他确实就在用命令的口吻和他说话。奥斯卡看上去像是真心实意认为bdsm属于性倒错的类型,他屡教不改地起了作弄的心思,故意放松大腿往柔软的床榻里扑,结果被奥斯卡一把抓起来,“你要做爱的,再烦就不做了。”

幼稚,兰多在心里翻白眼,边翻边老实地跪了回去。奥斯卡伸手摸了摸他柔软湿热的穴口,有些愧疚地问:“现在也疼吗?”

“我会疼一周,得坐轮椅上飞机,你来推。”兰多扭动了几下,再次埋怨,“好冷……”

奥斯卡低下头,刮弄着两瓣被扯出来蹂躏了一遍变得滑溜溜的阴唇,注意到兰多会时不时不自然地抖一下。穴口红肿了,阴道口和小阴唇内侧都有细小的擦伤,好在没有真的撕裂出血。不用扩张不是假话,这口穴确实已经被他的拳头插得合不拢,随着主人紊乱的呼吸一张一合着,隐约可见内里阴道内壁鲜红的软肉,没能完全喷出来的一泡阴精被含得很浅,每次呼气都略微挤压着流出来一点,挂在队友晒痕分明的丰腴腿间,一片晶亮的水光。

他唇舌滚烫,咽了一口唾沫,俯下身去,再次强调一遍:“……跪好。”

兰多把脸重新迈进枕头,没吭声。

 

他难搞的队友简直是全世界敏感阈值最低的人,奥斯卡不甚熟悉地舔上那口女阴、没轻没重地用尖牙刺到脆弱肿胀的阴蒂的第一秒,兰多就眼球上翻,边给了他今天的第四脚,边夹紧腿稀里哗啦地挺着逼喷了奥斯卡一脸。他成了一摊烂泥,被责打着大腿根分开了痉挛着夹紧的腿,就再也没提起过力气,只是断续地流泪与尖叫,被提着绵软的双腿,抬高下半身,啧啧吃透了。舔阴显然是更下流的亲吻,奥斯卡一手强行提着兰多的腿,一手轻轻抚摸套弄着队友的阴茎,有些生涩地舔弄着那块散发着腥臊气息的热烘软肉。舌尖浅尝辄止的戳弄都能让兰多颤抖着高潮,更别提他企图用队友的逼闷死自己的献身之举。打在他鼻梁上的水流从刚开始的急促有力到最后失控地漫出,奥斯卡被捂在一片高热的潮湿中,轻微的窒息感让他神经兴奋,专注之中逐渐学会要领,细致地收起牙齿,残忍地用舌苔刮弄着已经禁不起任何刺激的阴蒂和尿道口。兰多瘫软地趴在床上,只有上半身陷在床铺里,唯一能做的事是迷迷糊糊地咬着枕头,时不时应激地痉挛一下,从喉咙深处挤出带着哭腔的尖叫。

他们的视线只在口交完、奥斯卡把兰多翻过来时短暂地触碰了一下,兰多看上去被吓坏了,也真的被弄坏了。

但这远不是一切的结束。本来就是他要求做爱的,奥斯卡刻意冷漠地想。是他送来共感的飞机杯,默认自己可以把他当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婊子对待,然后又赤裸着下半身,躺在属于他的床上,分开双腿无言地陈说欲望,露出一张潮红美丽的脸。一切的一切让奥斯卡很没办法,隐秘的怒火、暴力的发泄,最终都变成某种失控的情欲,变成他幻想在队友晒成麦色的漂亮身体上留下的掌痕和齿痕,青的、白的、红的,见血与不见血的,借着色情之名瞒天过海的对疼痛的痴迷。

把腿张开,他想对兰多说。但他没有真的这么做。与之相反地,他趴到兰多身上,轻柔地抱住他,下巴紧贴着那件被他推起来的毛衣,轻声问:“需要补水吗?”

兰多看着他,瞳孔游移、神情恍惚。他被奥斯卡压在掌心的大腿依然剧烈地颤抖着,过量的快感让他的性高潮反射系统秩序崩溃,嫩红大敞的女阴像蚌肉一样张开,无意识地溅出小股的潮液。奥斯卡看了他一会儿,爬上来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嘴唇。

兰多看上去又被吓到了,下意识地往后躲了一下,用古怪的眼神看着他。

“不要补水的话,要接吻吗?”奥斯卡说,尽量把语气放得很温柔。

兰多犹豫了两秒,抬起脸,主动把舌头伸出来亲。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理论上应该浪漫一点,而不是满溢着女穴淫水的腥臊味道。性,肮脏、直白、简单、下流的性。

唇齿间的温度很好、兰多喘不上来气时慌乱的鼻音和拍着他肩膀的小动作也很可爱,虽然奥斯卡相当确信这只是因为他在剧烈的性高潮之后呼吸急促、频发气短。他咬着兰多的舌头,努力回想起一些接吻技巧,边亲出暧昧黏腻的水声,边动手轻轻揉搓着队友柔软的耳朵,兰多被他压在身下,吻得很舒服,颤抖着用鼻子小幅度地蹭他的脸颊,脱力的双腿也温驯地缠上来。奥斯卡用指节蹭他的下颚,温度发烫,他们在这个高热柔软的亲吻里双双熔化,紧贴着彼此,手心贴着手心,胸膛抵着胸膛。

兰多大喘着气,脸上浮现过度高潮后的涣散神情,奥斯卡从没有见过他这样乖顺过。他把他的双腿推起来压到耳边时,兰多也只是抱着枕头含糊不清地抱怨了几句没有从后面进得深,奥斯卡沉默了一秒,问他要转过去吗?兰多定定地看向他的眼睛,又把他拉下来抱住,含含糊糊地说不要。

扩张不再必要,奥斯卡扒开软烂的穴口,缓慢地把自己的阴茎插进兰多的身体,体温、躯干和呼吸全都合二为一,滚烫的热意猛地窜上他的后脑。他插了半截进去,兰多已经把脸完全地埋进枕头,发出小声的啜泣。奥斯卡吐出一口气,调整姿势,绷紧腰腹,缓而重地掐着兰多腿根湿淋淋的软肉往里凿,阴穴痴缠地吮吸着他,不情不愿地被几把操开,发出清晰荡漾的水声。他只一下就操到了底,龟头沉甸甸地压迫上了穴道尽头那一层脆弱的水膜,空出一只手,捋了一把散落在额前汗湿的头发。

兰多几乎在被他插满的同时就高潮了。

奥斯卡数不清他今晚到底高潮了几次,也懒得数,怀着一点隐秘的破坏欲低下头,咬了咬队友露在外面红艳艳的耳朵。兰多“呜”了一声,把脸转回来,对着他难耐地哈着气,舌头往外掉了一截。奥斯卡盯了一会儿他白眼上翻的崩坏表情,问:“能动了吗?”

队友急促地喘息着,把手伸下去握住阴穴上方的阴茎,草草地撸动几下,奥斯卡也把手覆上去,腺液的浸润让手活变得轻而易举,凌乱地刮蹭几下,兰多就在最后一段轻微的刺激里滑了精,微冷的精液黏在奥斯卡的小腹,兰多把他含在身体里,语言中枢被性快感麻痹,颠三倒四地说了些什么,只能判断出是让他继续。

继续、继续。

奥斯卡抽回腰,拔出来半截,又缓慢地凿进去一次,不容抵抗地压到最深处。队友又难以承受地抽泣了一声,反手拽住他压着他腿弯的胳膊,小声示意:“快一点……”

“你会受伤的。”奥斯卡简单地说。

他全神贯注地照料着那口可怜兮兮吞吃着性器的女穴,掐着兰多的腰把他往下抱了一点,好插得更深,拧着阴蒂让他放松。摆腰,插入,深深地研磨,情爱的节奏缓慢到让人焦躁,单次性高潮的快感被无限延长,兰多在头晕目眩中感到巨大的恐怖。几下他就被干得又流了半床的水,快感过激后的蜂鸣在耳畔愈演愈烈,他被压着大张双腿,难以察觉韧带的酸疼和小腹被阳具塞满令人泛起泪意的鼓胀感。鼻腔里满是暖烘烘的性爱味道,以及一丝烘烤得当的、浅淡的可可甜香。奥斯卡的味道,奥斯卡的体温,奥斯卡赐予他的快感和性高潮。

第五次抽插时,性爱承受的一方已经濒临崩溃,发自内心地,他开始后悔自己的决定——送圣诞礼物、预备着道歉。如果一开始没有匿名寄出那一份包裹,就不会拖着被弄伤后脱力的身体躺在这里,毫无防御地向另一个人打开,经受一场温存的征伐。他不擅长在性快感中掩饰情绪,哭得满脸都是眼泪,又被另一个人当做是过于舒爽导致的,奥斯卡很体贴地扶着他的脸,低声问他舒服吗?太舒服了,兰多泪眼蒙眬地想着。

太过分了。他在奥斯卡低下头来亲他的时候再次意识模糊地想到,敞着穴口又吹了一小股。

 

床单湿透了,今晚绝对没法再睡,只是奥斯卡现在没法想这么多。他眼眶湿热,自己也因性快感面颊滚烫,手紧紧地握着兰多的膝弯,看到身下的人蹙起眉流泪,倒也宽容地放松一点。在做爱这件事上他专注得很神经质,如果兰多想和他做、想爽到,奥斯卡当然能用自己的方式让他爽。他赞叹于兰多的天赋——敏感点位置很浅,松松插进两根手指抠挖两下就能让对方咬着枕头过电般痉挛,吹出的水淋在他的手上。但他不会像兰多渴求的那样,给予他急躁的发泄、粗暴的性爱,让他在床笫间高昂放荡地喘叫,他有他自己的方式,找寻属于他自己的存在感。

只是是兰多没有高声地叫,没有骂他烦人,没有用脚踹他的肩头。他温驯地躺在那里,顶着涣散的表情任他摆弄,任他把他压得很紧、边亲吻他边坏心眼地操到最深处研磨宫口,坏掉一样地接纳所有反生理机制的高潮。 于是奥斯卡失控了,很隐秘,很安静。

安静,如果不听压抑不住的小声哭泣和尖叫,不听湿热性爱中作响的水声,不听那些贴在耳边的低声问询,一切都太安静,缺失言语的巨大空洞在热腾腾的暖空气中无声膨胀。没有人发现这是一场隐晦的强奸吗?受害者脸颊潮红,柔顺地环抱着他,目光中的怯惧被他轻而易举地抓住。奥斯卡停下动作,伸出手指碰了碰兰多不清醒的脸,问他是否要停下,只得到一句逻辑混乱的回答——你想射了吗。以及,我想尿尿,很小声,听上去有点可怜。

他不愿意承认他其实很满意兰多这样,简单抛下一句“等一等”,又一次摆腰嵌进去,感到兰多的腰腹在他手心的颤动幅度越来越小,像一只逐渐丧失生命体征的弱小恒温动物。对方的腿早已因为力竭抱不住,需要由他费力固定,阴唇被一次次撞击拍得瘪下去,阴茎半软地下垂着,再射不出什么东西。只有双手还抱奥斯卡抱得很紧,被快感侵蚀的大脑反应迟钝,把残忍把他逼上高潮的人当成唯一的救星,一言不发地要亲吻、要拥抱、要全部的注意力。

时间不重要了,奥斯卡不记得自己享受着这种失控的快意折磨了兰多多久,最后他好像确实把队友玩成了飞机杯一样的东西,被哄着夹得更紧,拉开聊胜于无的抵抗的手,拢在怀里边揉着肚子边往里插。

兰多又尖叫了一声——只不过他没尖叫出来,嗓音嘶哑,发出崩溃的气声,积攒起一点力气,努力去推奥斯卡的脸。他们困在床褥里,停止了动作,奥斯卡俯下身,嘴唇在队友哭红了的眼睛上轻轻贴了一下,问:“很疼吗?”

他指望着兰多说几句话,比如责怪他失控的凌虐欲和莽撞,反正他们的关系已经破碎得彻底,早上拆开那个该死的包裹时就已经注定。但兰多只是很难堪似地捂住脸,眼下一片羞赧的潮红,咬着牙小声埋怨:“呃、我……没法再来了……奥斯卡……”

真糟糕。他不声不响,低头用指尖弹了一下阴蒂,兰多马上应激地发出一声惨叫,崩溃地开始做初步的、也是最后的抵抗,蜷缩着身体,在半浸湿的床单上脱力的往后蹭,眼里的恐慌终于浮现出来,躯体轻微战栗着,因为紧张反而夹得更紧。奥斯卡捏住他的腿弯,小声说:“嘘。”

“我、呃……不行……呜……”

“可以的。”奥斯卡残忍地说。他的声音里有奇异的温存,“来,放松。”

兰多伸出一只手,想挡住自己的小腹,结果又被拉起胳膊,在掌心落下了一个羽毛似的轻吻。两秒后,扭过头埋脸的枕头也别人可恶地抽走了,也许是对他说“不”的惩戒。他感到身体里的东西顶得更深,再一次有意放慢速度,奥斯卡灵巧的手压在他的小腹上,轻而缓地揉弄、按压,一股奇怪的冲动顺着耻骨漫上来,他昏沉的大脑转了三个来回,才想明白奥斯卡要干什么,急得哭了:“不行……”

“嘘……会很舒服,相信我。”

太糟糕了。兰多咬着胳膊想,他在性爱中有过更加失控的时刻,却前所未有地感到被动,谁能拒绝一个伴着柔软温暖亲吻的性高潮?小腹上的手压得更紧,阴茎结结实实地撞进来,他感到自己——满了,巨大的完整感把他托起抛向云端又重重落下,被干到理智燃烧殆尽,只剩下紧紧纠缠着相拥的冲动。

没过多久,他连咬着自己胳膊抑制声音的权利都被剥夺,奥斯卡抽出他的手,用指腹摩挲着小臂上那个他早已感受不到痛感的鲜红牙印,低下头来接吻。兰多想报复性地咬他的舌头,对方却后撤一点,抢先一步轻轻地咬了一下兰多的脸颊,问:“用哪里……”

“什么、……不行!”

奥斯卡脸红得很厉害,边脸红边轻轻摸着兰多乱糟糟的卷毛,问了第二句:“这里吗?”

他细嫩的手指终于处心积虑地抵上被插满撑圆的女穴上方的尿道孔,兰多一个激灵,下意识地就要扭头埋进给他安全感的枕头,又被捏着脸咬住了舌头,啧啧亲了一会儿。他大脑放空,在可怕性爱残留的恍惚里产生幻觉,听见自己膀胱里积蓄的液体随着奥斯卡的动作晃荡着,荡出隐秘的水声。

身体里的阴茎存在感过于强,他不想在队友面前这么丢人,努力转移注意力,抬起脸还想要亲,然而亲吻也撤走,拍着他的脸轻轻安抚着他的手指也撤走,派上了别的用途。奥斯卡捏住他几把上的尿道口,喃喃地说:“……可能会有点难受。”

兰多崩溃地摇着头:“别……”

他体贴、可爱的队友在此时又成了一意孤行的混蛋,边哄着他会很舒服,边胁迫地往他的穴道里插深了一点,用空余的手捏着他肿胀的阴蒂往上推,轻轻搓揉着,叫他放轻松。他敢肯定奥斯卡没什么剪指甲的习惯,坚硬的指甲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在他尿道的细口处,但他已经喷不出来什么东西,尿道无力地翕张着,身体随着小腹一起震颤。

这种感觉太奇怪,兰多从没用下面的器官排过尿,前端又被毫不留情地死死堵着,让他扭动着腰想把奥斯卡推开。揉弄它小腹的手越来越重,几乎是隔着一层皮肉,把压在他腹腔的阴茎和掌心推到一起,残忍地挤压着。兰多经历了一次干性高潮,在长而无法平息的耳鸣里,本能地抓住奥斯卡的手臂,想解释自己还能去,不用再像小狗一样缩在床上被提着腿插到尿出来,还没开口就变成了更失控的哭腔——奥斯卡没有体谅他的不应期,继续低着头用指甲凌虐着鲜红油亮如红果的阴蒂和尿道口。

他是故意的,从头到尾他都是故意的。兰多绝望地想。温柔可爱的奥斯卡大概只存在于他的幻想中,这是故意报复,是蓄谋已久的虐待。这一次得跑,不能再继续下去,一定得停下来,他怀抱着修复关系的意图敲开酒店房门,绝对不能让皮亚斯特里把他操尿成为他们关系中最浓墨重彩的一幕。兰多使上全身力气,用胳膊把自己撑起来,扭过身要逃——

最后他甚至没从奥斯卡的几把上逃开,在床尾被严严实实地抓住,半个身子掉下去,头后仰着被掐着腰操透了,可能插进了子宫。尿道口依然被揉弄着,速度越来越快,忽然间兰多全身震颤,半截身子在被单上抖得不成样子,绷紧了裹在毛绒袜子里的脚尖,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

“没事的,放松……”奥斯卡托住他的后脑以防他完全掉下去,贴到他的耳边,声音很轻,浅浅地刮着他的耳廓,“三……”

“二……”

“一。”

兰多崩溃地尖叫一声,濒死地抽噎着,在被单上屈辱地尿了出来。

 

水花由大转小,最后顺着抽搐着崩坏的尿道口往下淅淅沥沥地流,他看着兰多,后者完全脱力地躺在他的臂弯里,看起来彻底被性爱毁掉了。积攒了一晚的性欲总算在此刻得到了释放,但他依然惦记着那些无聊的科学理论——避孕的事,于是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把阴茎抽出来,射在兰多的肚子上。队友不满地哽咽一声,无力做出更多反应,奥斯卡平复着喘息,替他擦掉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

床算是彻底不能要了,他干脆一个翻身滚下床,抱着兰多躺在了还算干净的地毯上。热意在身体内部平复,他大脑放空,什么也不去想,过了不知多久,感到一双手搂上了他的背,把他的脑袋扣进怀里。

“我恨你。”兰多轻声说。

他们都沉默了一会儿,言语匮乏的真空泡泡好像一瞬间被戳破,饱胀满盈的暖空气涌进来。

“……这就是你的感想?”奥斯卡问。之后是不是该补一句什么,比如说我爱你,之类的,他试着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甜腻得有点恶心,像什么烂俗的偶像剧。

“本来我打算说对不起的。”兰多又说。

“没什么好说对不起的。”

“为了那个飞机杯,你以为是为了什么,奖杯吗?”

“好吧,我想他们都是‘杯’……”

情欲几乎燃烧了一切,唯独遗存下理智,前所未有清晰的理智,一颗金色的舍利子。在两人逐渐平复的交错呼吸中,奥斯卡清晰地感到胃部抽动,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在他的心中残忍地破了土。这一切都是一个错误,太错了,他即将在第二天醒来,面对一个他和兰多·诺里斯上过床的不可思议的荒谬世界。还能更荒谬一点吗?

“你应该射在我里面,”兰多埋怨,“那算是我的性幻想之一。然后像一个好床伴一样把我抱回床上,然后亲吻——”

奥斯卡自暴自弃地偏过头吻了他一下。兰多看起来愣住了,然后——完蛋,他又脸红了。

“刚才那是什么?”兰多颤抖地问。

两人沉浸在巨大的恐惧和经历一场马拉松式性爱后的浑身酸痛中,躺在地板上动弹不得,一起凝视着挂着水晶吊灯的天花板,被前所未有的巨大恐惧摄取住。他们可能共同犯下了自己职业生涯中最大的错误——以一种无比狼藉、原始的方式睡了自己的队友,做爱以及伴随做爱而来的无数衍生事物一桩桩在他们的眼前闪过,像会在他们墓前播放的走马灯。

“……你早应该告诉我你有一个逼。”奥斯卡艰难地说。

“那我见到你的第一年就会和你搞到一起。”兰多僵硬地回答,听上去又要崩溃了。

随便吧。奥斯卡把头埋进兰多胸前,用队友的胸捂住自己的眼睛。至少自己马上就要面对第一个严重的后果——他无论如何迅速,都赶不上晚上回墨尔本的飞机了。

Notes:

豆发现用操逼解决和考之间的一切问题会很舒服,直到豆操完并意识到操逼会创造出更多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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