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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说，这不是个好主意，sammy。”Dean随手从冰箱里拿一起瓶啤酒开盖喝了一口，然后把找到的召唤天使的材料递给了Sam。

“我不会看着你去死的，Dean，你想都不要想。”Sam把材料按Rowena说的分进各个器皿，又伸手拿过被Dean喝过一口的啤酒猛地给自己灌了一大口。

Dean看着被抢走的酒吞了口唾沫，无奈地摊了摊手，还是忍不住说了句:“我们保证不了Rowena所找到的方法是对的。强制Michael和Lucifer互诉衷肠并达成和解？你觉得这真的能成功吗？这个Michael甚至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Michael，而我们现在他妈的还要召唤一个被他干掉的Lucifer！”

Sam忍了又忍，他放下手中的酒瓶，回过头站直身子，死死地盯着他那冥顽不灵只想着闷头赴死的哥哥。

“所以呢？所以你现在是又要放弃了吗？你答应过我你不会放弃的，你说过我们不该是这样的结局，难道我们之前努力的一切全都毫无意义吗？我们拯救了彼此那么多次，所以这次我也选择相信我们。”

Dean苦笑着不敢看他，轻轻地摇了摇头。Sam看着他俨然一副“这次不成功就立刻自杀”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他现在真的很想给Dean一拳，他知道他的哥哥一直都没活在各种创伤里，愧疚和苦难已经压垮了Dean。那他呢？他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Dean怎么可以就这么扔下他？！

就这样想着，Sam的拳头已经挥了过去。Dean的头被打偏过去，嘴角破皮得出血了，他回头惊愕地看着怒气冲冲捏着自己领口的弟弟，吓得连忙摆手试图挡住下一步攻击，却被Sam抓着他抬起的手臂狠狠地把他抱在怀里。

Dean被比他大一圈的弟弟抱得有些喘不过气，身后隐约能听到弟弟在他背后小声地啜泣。Dean那刚刚被刺激到狂跳的心脏开始逐渐平息，他叹了口气，抬起手用掌心在Sam的发旋上安抚着。

“如果这次不行，我们也会有其他办法，也许我不知道是什么，但你总得相信我们。”他弟弟的声音此刻是多么地绝望和痛苦，Dean听着都要心碎了，如果世界上总有一个人能阻止他，那就是Sam。“Okay, Sam. 我答应你了。”

温彻斯特家的两兄弟紧紧地抱在一起，这拥抱的感觉实在太好，这种复杂到难以描述的感觉好到冲淡了他们对时间的感知，直到Rowena打断了他们。

“噢，我的天。”Rowena一进门就看到温家兄弟如胶似漆地抱在一起，觉得自己眼睛都要瞎了，这俩兄弟慌忙分开的时候，她甚至看到Dean的嘴角还破了块皮！

“好吧，我无意打断你们接下来火辣的性爱过程，但是我们这次行动真的很重要所以我还是打断了，我们必须尽快……”Rowena从巫术袋里掏出一堆道具，根本没顾及两人古怪到极致的脸色。

“我们是兄弟。”Dean重音强调了这个，他整张脸都是红彤彤的，被气的。

Sam也想说些什么反驳Rowena的话，结果下一秒就瞥到Dean刚刚被自己揍到破皮的嘴角。他有些别扭地转过头去，显然知道刚刚的情形确实太容易让人误会了，说什么都会更奇怪，但是不说点什么的话就只有Dean一个人在辩驳，感觉像是在欲盖弥彰什么一样。

于是Sam深吸了一口气，平静地对Rowena解释道:“我们没有搞到一起。”

摆放好道具的Rowena此时才回过身，看着一脸严肃的Sam和Dean，她安静了一会儿，眼睛逐渐睁大。“认真的？你们真的没搞到一起？你们的同人小说甚至在女巫界非常流行……”

Sam和Dean了然地对视了一眼，知道多半是那本《凶鬼恶灵》衍生出来的同人文，但Rowena明显认识他们还跟他们经历了许多。

Dean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在Rowena去找茶叶的间隙发出了自己的疑问:“等等，为什么你会这么觉得？”

Rowena被问得有些疑惑地看了看Dean又转向Sam，“什么这么觉得？”

“我哥的意思是，女巫界流行我们同人文是因为我们很少跟她们打交道，但你明显认识我们，为什么还会觉得我们……”说罢，Sam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什么词汇形容比较合适，“像情侣的那种在一起(like together together.) ”

Rowena拿起茶盖抿了一口就放下茶杯，“很明显啊，你们总是在心理层面上非理性地色情地相互病态着对方(psychologically, irrationally, erotically codependent on each other.)，你们拯救世界，经常犯错，但无论如何你们俩始终在一起……”

“停！停！停！”听着别人解释自己扭曲的兄弟关系实在是太奇怪了，Dean立刻打断Rowena未说完的长篇大论。

Sam看了他一眼，不着痕迹地切换了话题:“呃……还是说正事吧，Rowena，你能把之前跟我提到过的解决异世界Michael的方法再解释一下吗？”

这时Rowena想起正事重要，点了点头便向他们解释:“我从异世界女巫那边拿来了一本来自命运女神的书，书里解释了Lucifer和Michael那复杂到无解的关系迫使他们相爱相杀到世界尽头，最后留其中一位孤独余生……”

Dean越听越感到迷惑，“既然是相爱相杀，那为什么强制谈话会奏效呢？我爱Sam但不会杀了他啊。”

Sam莫名其妙地被Dean的脑回路有些感动到，他抬起头和那双绿意盎然的眼睛对视，对方微微一笑，回了他一个“你懂的”眼神。

Rowena拿起茶杯敬了一下Dean，“说的没错，因为异世界的那个Lucifer是自杀的。”

两兄弟震惊地说不出话来，只能傻傻地看着Rowena。她只是又喝了一口茶，幸福地眯起眼，才悠悠地说道:“他不愿意自己兄弟盲目听从父亲的指令，更不愿意和自己的兄弟按照父亲规定说的那样自相残杀。Michael其实只是想把Lucifer关起来，Lucifer选择自我了断的方式违背了Michael的意愿，所以Michael疯了，他觉得为了这个世界他连弟弟都牺牲了，所以世界必须要和他所期望的一样改变才行……”

“但他那个世界被他搞得一团糟，所以才想到在我们的世界重新来过。”Sam若有所思地思考着。

“难怪那个Michael看我们这个世界的Lucifer的眼神那么复杂……”Dean也若有所思地思考着。

“真是病态。”两兄弟异口同声地评价着。

Rowena借着喝茶的时机，无声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Lucifer和Michael没有身体，所以暂时需要他们的身体，才能保证对话能在他们监视下进行。想到这，Sam还是觉得谨慎为上，他可不想和Dean真的完全被夺走身体。“那么Rowena你能给他们的谈话增加保证吗？我的意思是对我们自己身体的掌控权什么的。”

“当然可以，我用了好几个连环咒语，一个咒语让死去的Lucifer复活，一个咒语让Lucifer和Michael降临到你们的身体，一个咒语让他们被短暂困在你们的身体……”Rowena开始对自己美妙的巫术洋洋自得。

Sam连忙按下Dean蓄势待发的讽刺话语，捧场地说道:“Rowena你真的很了不起。”

Rowena挑了挑眉，“那是自然，而这最伟大的咒语就是那个倾肠谈话的咒语。这个咒语是古时期女巫为了拯救自身婚姻而创造的，受到咒语的两个在此期间的限定空间里，会变成完全的普通人，当他们达成和解就会立马被送回家，然后才能恢复自身力量。对于Lucifer和Michael来说，他们的家就是天堂。他们会直接被送回去异世界的天堂，直接拯救两个世界！”

“等等，如果两个人没能达成和解会怎么办？”Dean并没有被美好的期望给诱惑到，提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那么他们就会一直被困在那个很小的空间里，直到死去。”Rowena怜悯地闪烁了眼睛。

“好吧，我加入。”Dean干巴巴地说道。

“你确定这个咒语能困住两位大天使？”Sam还是不够确定，死亡对他和Dean来说确实不算什么，如果能死在一起已经是非常好的结局了，但前提是他们的死亡是值得的。

“这个咒语里面混杂的不仅仅是古时期女巫自身最绝望最强大的力量，还有爱神的力量，不是丘比特，爱神和死神还有上帝存在的时间一样久了……”Rowena朝他们点点头，“是的，爱是一种微妙的感觉，它琢磨不透又很神秘，不仅仅存在人类之间，而是存在于万物之间。而后续不断有女神为这个咒语，智慧女神和命运女神等等。”

“赞美女神……”Dean咂咂嘴，Sam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那么，让我们开始吧！”Rowena摇头甩掉自身乱七八糟的情绪，着手准备念咒语了。而两兄弟就乖乖地坐在自己搭建得极其舒适的谈话座椅上，等待着一场属于两位大天使的兄弟谈话到来。

Michael被自己留在Dean的残存能量强制召唤回来，头疼欲裂地睁开眼，便是Dean记忆里的Sam那张脸，不，Sam只是躯壳，那背后白色光芒是……

Michael有些颤抖地伸出手，不敢置信地抚摸着那张陌生又熟悉的脸。

Lucifer有些眩晕，一睁开眼看到突然就换了躯壳的Michael后眼神瞬间清明又愣神:“哥哥？”

他的脸颊贴着Michael的掌心，哥哥的眼底是那么地忧伤和破碎，又合着一些喜极而泣的胆怯。

注意到环境的陌生以及哥哥换了躯壳后，Lucifer立刻就明白自己死了又活了，他那愚蠢的哥哥可能做了什么事情复活了他。他于是面无表情地站直身子，避开了Michael停到半空茫然无措的手。然后他用力一踢Michael的椅腿上，让Michael连人带椅直接被踢到墙面上。

Lucifer看着并没有碎裂的墙，若有所思地逼近椅子上紧贴墙面的Michael，Michael现在根本没有动手的意愿，好像就在等着被他揍一样。他气得笑了一下，然后拎起Michael的衣领，语气里是完全不加掩饰的尖酸和刻薄。

“怎么了？我的好哥哥，你一定要按照那个抛弃我们的父亲下达的命令自相残杀吗？我已经做到了，我让你活了下来，而你为什么还要复活我，你想要亲手杀死我吗？父亲信任你宠爱你，你就那么地想做一个爸爸的好士兵？我们曾经是那么地亲密无间，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高大的男人一把将椅子上的男人薅起来，掐着他的脖子将对方死死地抵在墙面上。看着变成普通人的Michael脸色憋闷，头发凌乱地甩着头，双手想阻拦他越来越紧的手臂却使不上力气，一名为混杂报复敢快意的奇异感觉油然而生。

“等等，不要伤害他，他是你的哥哥。”突然，脑海里里有一个痛苦得似是从昏沉中醒来的声音，是Sam。

Lucifer漫不经心地收回手臂，任Michael无力地倒在地上呛咳。他已经从Sam的记忆里读到了关于他自己的复活原因以及这个让他和Michael陷入现在这个局面的咒语。

好吧，他的复活不是Michael导致的。也许他根本没想过那么干，Lucifer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地想，他们之间确实需要一场好好的、心平气和的兄弟谈话，那就借温家两兄弟给他们提供的这么一个机会吧。

Lucifer闭上眼让自己陷进沙发里，感受到沙发另一边陷落后忍不住期待Michael会说些什么。

但是Michael什么都没说。

“该死的，你总得说些什么。”Dean对脑海里的Michael说道。Michael颓然地看了在他意识中的Dean一眼，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嘿，Dean！我能听到你！”来自Sam的愉悦嗓音从另一边传出来。

Sam和Dean视角骤然颠倒了好几圈，待
平稳过来两人的意识已经漂浮在半空中，正以第三视角观察着附身在他们身上的Lucifer和Michael。

而这两个倔强的大天使就这样坐在沙发的两边把头别过去，谁也不肯看谁。

Sam给了Dean一个眼神，示意让他开口说点什么。

Dean给Sam回了一个“What？我还能什么？”的眼神。

时间沉默得实在太久了，Dean也不想真的就这样一辈子过去了，他只能硬着头皮开口道:“呃……好吧好吧，显然你们两个完全有能力干掉对方，但你们都没有那么做，也就是说你们两个对彼此有很深的感情，而且非常地珍惜对方……”

Lucifer和Michael这下把身子转正过来了，他们彼此对视了一眼又很快撇向别处。

Dean看着自己的话似乎有效果，回头冲着Sam点了点头，然后连忙趁热打铁地对那对天使兄弟继续说道:“或许这就是病态的、混乱的、色情的、重口味的(sick, messed–up, erotic, kinky)……”

噢，老兄! Sam痛苦地闭上眼，实在受不了他哥把刚刚别人描绘他们关系的词汇用到另一对病态兄弟上。他上前把口不择言的哥哥往后一扯，自己斟酌着继续说道：“咳……他想说的是，你们两个不管怎样，其实都是心心念念着彼此……”

Lucifer冷笑了一声，一只手指在靠近脑袋处比划了个圈，说道：“你那灵光的脑子是抽了吗？还心心念念着彼此，他可是一心想要杀我! ”

Sam看着Lucifer的怒火正冉冉升起，耐心地解释道：“我并不是说他就一定是对的，我们暂时不讨论是非。你知道的，有时候哥哥因为自己更年长，他往往会觉得自己要扛起一切，于是为了维持他的兄长做派，只准弟弟听从自己，却根本不愿意多说些什么……”

Dean本来还在观察天使兄弟的反应，听到Sam这么说忍不住侧头看向他，挤出了一个难以言喻的笑容，然后尴尬地磕了两声。

Sam显然接收到了Dean的眼神，但他根本不觉得自己这么说有什么问题，回敬了一个非常温彻斯特式的表情，然后他双手往前，向那对天使兄弟那伸了伸，示意Dean看看这番话的效果。

Lucifer明显被Sam的话语取悦到了，他好整以暇地转头看向Michael，示意着“我早跟你说过了(I told you so.)”，然后非常共情地看着Sam点点头。

Michael无语地看着Lucifer朝他挑衅的笑容，Dean没错过Michael松动的表情，立刻给了他一个台阶：“好吧，他是对的，但弟弟有时候总是很任性，而且不能挑起大事，哥哥忍不住管教也很正常……”

Dean注意到Sam瞪了他一眼，报复心终于得到了一丝快意后，连忙话风一转：“每当关系破裂的时候，有问题的往往是两个人，人们也许想要的只是一个道歉。”

Michael意会地接过话茬，“我很抱歉……对于我过分听从父亲的命令，他甚至已经抛下了我们，我们也许没必要这么对待彼此。”

“也许？”Lucifer垂下眼眸，双手交叉抱胸，“也许你根本没意识到在你心里，爸爸才是排在第一的。如果爸爸回来了呢？你会为了他而杀我吗？你为什么不能像我一样质疑他的决定，我恨你和我不一样。”

“我没有！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杀你……”Michael痛苦地说道。

“是的你没有，你想把我关起来，可这比杀了我还难受！你知道牢笼里有什么吗？什么都没有！”Lucifer咆哮道，“每次我一睁眼都期待自己能看到白色的天堂，期待你来见我。然后我们可以像以前一样到各个地方都走一遍，闻遍花香，制造瀑布，创造彩虹。”

Michael愕然地睁大眼睛，呆愣在原地，徒留泪水在他的脸上静静地流下。

“我很抱歉。”他哽咽道。

Sam看着那张他“哥哥”的脸悲伤地流泪，心里膨胀出来的保护欲让他实在忍不住站出来怼了Lucifer。

“可你之前从来没有跟你哥真正的谈过你自己的想法不是吗？你哥理解不了你，而你也不理解他。在他看来只要能保护你所以囚禁你也再所不辞，而你为了他直接选择自杀，就这么抛弃他一个人在这个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世界里。你们为了彼此，不惜违背对方的意愿，这正是你们之间需要谈话的原因。”

Dean有些被触动到，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哀伤又释然地看着Sam。Sam只是点点头，示意他可以什么都不用说，他们向来如此，是这世界上永远无法理解却又完全理解对方的存在。

Lucifer来回踱步了几圈，最后回到Michael面前站着，巨高临下地捧着哥哥的脸，自己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你是对的，我很抱歉，我不该一直任性地向你发泄所有的脾气。从小我就崇拜你，而当爸爸偏爱你后我又开始忍不住嫉妒你，我想我恨你，所以我要你痛苦，要你看着我自我了断，让你独自承担起改变世界的责任。”Lucifer的指骨轻轻描摹着Michael的颧骨，然后流连到下颌骨。

堕落天使的眼神暗了下去，如果仔细看就不难发现那双晦涩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暗红色光芒。

“我想我是恨你的，实际上我只是爱你爱得很痛苦。”

然后Lucifer强硬地吻上了Michael的唇。

Michael像是早就知道会这么发生一样，根本没有想过躲，还用另一只手抚摸着Lucifer的发旋，借着弟弟的身体支撑起自己，把这个吻用力加深。

而站在对面的温彻斯特兄弟俩此时宛如五雷轰顶！

Sam看着他和他哥的脸就这样毫无顾忌地亲起来了，唇齿交接的水声甚至令人脸红，他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

他下意识看向Dean，Dean已经完全被吓傻了，瞳孔散大地望着前方，拿手在他面前怎么晃都没有任何反应。

Sam心下一紧，想伸手把Dean拉到一旁让他别看了，结果忘记了他们现在还是意识状态根本没有身体。他的手臂直直穿过了Dean的身体，莫名联想到了意味不明的暗示，这个拥有顺滑棕色秀发的高个子男人脸瞬间涨红，内心十分唾弃自己的想法。

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越来越大，Lucifer和Michael完全不顾还有其他人在场，他们甚至已经快把对方扒光了，用的甚至还是他们的身体！

Lucifer现在已经解开了Michael的皮带，伸手探进了他哥哥的牛仔裤里。Michael浑身湿漉漉地，却还维持着优雅的姿态，把Lucifer推倒在沙发上，然后坐在他弟弟还未解开裤子的胯上，任不明的透明粘稠液体把浅色牛仔裤打湿了一块。

Dean这时才终于回过神，他实在忍受不了那个天杀的婊子用着他的脸做出如此淫荡又下流的表情，还他妈的一个劲地猥亵他弟弟的身体。

Dean忍住想要尖叫的冲动，迅速地闯进自己的身体。然而刚闯进自己的身体内就被丢了出来，但他该死的还是看到了，以第一视角看到了Lucifer顶着Sam那张脸充满色欲和诱惑地朝“他”挑眉。

他麻木地转过身，现在他谁都不想看见，连Sam想来询问他，他也转了转身子示意Sam不要来烦他。

Sam担忧地看着Dean的背影，还是决定出声试图降低两位大天使的性致。
“不好意思？你们现在用的是我们的身体，你们就不能回到那边的天堂在搞起来吗？”

见两人不甚在意之后，Sam咬了咬腮帮子，还是绝对把那个词说出来：“我们是亲兄弟，你们也是亲兄弟，这是乱伦，这是错误的。”他还特地重音强调了“乱伦”和“错误”。

“哈？”Lucifer一只手把Michael的大腿抬到肩上挂着，另一只手把被汗水打湿的刘海往后一捋。Sam不敢看更多，赶紧闭上了眼睛。

Lucifer嗤笑一声，他见过Sam的内心，忍不住点破他的小秘密：“别装了，你十四岁那年的第一次梦遗想的人还是你哥。”

Sam又惊又惧地回头找Dean，更恐怖的是不知什么时候Dean就闭着眼站在他身后，他慌忙想向年长的那位温彻斯特解释却不知从何解释，因为Lucifer说的是对的。

但Dean似乎根本没有把那个堕落天使的话放在心上，或者说假装根本不在意，这是让Sam最担心的。因为那将会让他一直把心脏提着，等待着迟迟不落的利剑。

Dean咬牙切齿地转向正在使用他身体的Michael，“嘿，你们两个真的不怕一起下地狱吗？你弟弟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

Michael在和Lucifer剖析自己的内心后已经恢复了自身的傲慢。他状似不经意地也扔出一个炸弹般抛出一句话，“呃……如果你没有看到弟弟裸体后春心荡漾到去摸酒吧舞男胸肌的话，对我说这话会更有说服力一点。”

“什么？!” Sam这下是真的被惊到了，他睁开眼去看向旁边的哥哥，试图去追问，但是他哥只是紧闭双眼，脸色憋得通红地说了句：“我发誓我真的只是好奇！我没有跟任何男的上床！我不是男同！”

Lucifer真是爱死了Michael高高在上的刻薄模样，忍不住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又一下，把他哥的脸吻得水光淋漓的。末了他还是对傻在原地的温家兄弟说道：“虽然我和Michael不介意被别人观看性爱过程，不过你们可以不打扰我们吗？反正等我们回到那边的天堂后，你们回到自己的身体后就能看见我们是怎么做爱的。”

听完这番话后，这下温家俩兄弟是真的崩溃了，天塌下来的感觉莫过于此。

Michael在Lucifer身上直起身子，调情般地轻轻咬了一口他弟弟的下巴，在那里留了一个色情的牙印。他看着一脸抓狂的温家兄弟，好心地解释道：“天堂里没有乱伦这种说法，那些是你们人类的传言。你们知道亚当和夏娃吗？”

“当上帝将用亚当的肋骨所造的女人带到亚当面前时，亚当说：‘这便是我的骨中之骨，肉中之肉。’”斯坦福的脑子下意识翻出了圣经的话，只是这个脑子的主人此刻正坐在角落边，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

“什么意思？我想我不是女人，Sam也不是。”Dean完全摸不清状况，试图挣扎着为自己和弟弟辩驳。

Michael没好气地说道：“意思是你们相依为命，生死与共，永结同心，做个爱而已，这很正常。”

Lucifer不满Michael的走神，亲了他一口后，胯部又向上顶了顶，之后就转过去对Dean恶狠狠地威胁道：“如果你想变成女人，我之后可以成全你。”

Dean寒毛倒立，赶紧溜到Sam蹲着的角落里装起蘑菇来。开什么玩笑，他Dean是说过想当拉拉队队长，但可不是这辈子的事情。

为了防止他们老是来打扰，Lucifer和Michael干脆简单粗暴地弄了一个空气墙把他们隔绝起来，顺便也把声音给他们屏蔽了。

温彻斯特家的长子和幼子就这样蹲在角落里，似乎在想些什么又什么都没想，只是纯粹地发呆。随着时针滴滴答答地转动，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的大脑有些昏昏沉沉，肩膀互相靠着对方直直地睡了过去。

最先睁开眼的是人是Dean，他一醒来便是在Sam的怀里。他看着Sam低顺温柔得像小鹿一样的眉眼，凌厉的脸部轮廓，和浅粉色的嘴唇，他不得不承认，他的sammy girl实在有着张漂亮又性感的脸。

他闭了闭眼，现在他们彼此浑身上下都是性爱过后的痕迹。虽然因为是大天使离开前修复了他的身体没什么不适感，但那些痕迹却被留了下来，这实在不是感慨他弟弟颜值的好时机。

等等，不适感隐隐约约大腿根传来一种塞闷感，身体内部被扩张的感觉让Dean觉得非常不对劲，他试图伸手往自己的臀部后探去……果不其然摸到了那根塞进他屁股东西的根部，正在连着他结实又强壮的弟弟。

Sam醒来后一睁眼看到的就是他哥那张放大后更加精致漂亮的脸，只是脸上现在是一种极为惊恐的神情。

Sam其实还没有完全清醒，猎人的直觉让他下意识搂着哥哥翻了个身，压在他哥哥身上。结果他的动作让Dean噎住了，生理泪水甚至憋不住地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Sam这时才注意到他下半身的异常，他现在的耻骨几乎完全贴合在他哥身上，只剩一段根部还在外面。意识到这一点的他骤然间满脸通红，他想往外拔出来，结果却痛得两个人都忍不住“嘶”声起来。

“完蛋了。”两兄弟在内心同时悲鸣地尖叫。

该死的Lucifer离开前竟然没有把阴茎拔出来，现在能润滑的体液干掉了，导致他们稍微动作一下，两个人敏感部位的皮肤就摩擦着发痛。

受刺激最大的是Dean，一开始还觉得没什么，直到Sam稍微动了一下，他觉得自己的身子已经被劈成了两半。疼痛让他顾不上丢人地泪流满面，甚至忘记了压低嗓音，暴露出本音地指挥Sam：“这里是你的房间，现在你立刻抱着我到我的房间去，我的床下有足够多的润滑剂。”

Sam额头泌出冷汗，敷衍地点点头，没有问他润滑剂哪里来的，他哥如此热爱性爱没有润滑剂反而不正常。他伸手从Dean的腋下穿过，把他整个人抱起来。

姿势的改变让Sam进得更深了，两人同时都闷哼出声。Sam下意识地扇了他哥屁股一巴掌，“你放松一些，现在夹得我太痛了。”清脆的响声让两人都愣在原地，Dean瞪大着通红的双眼无言控诉他弟的罪行。Sam摸了摸鼻子，努力不让自己回味刚刚好得有点过头的手感。

可是越是不想就越容易想，Sam不可避免地注意到他哥扑籁着泪珠的长睫毛，恼怒又无可奈何的神情，和违背他硬汉人设的哼声，胸口处和脸部一致的雀斑让Dean更像一块被撒上糖霜的蛋糕了。

Dean惊恐地感到捅进自己屁股的那根巨大阴茎逐渐变得坚硬火热，自己本就撑到极致身体被迫打得更开。从来没有过的奇妙感觉让他连取笑弟弟的性致都没有，一种内脏要被捅穿的恐惧让他害怕得像是看怪物一样死死地盯着Sam，他结结巴巴地开口道：“兄弟你认真的吗？”

Sam现在是真的不好受，哥哥弹性极好的屁股肉正在紧贴着他的大腿，无法分开的下半身让Dean坐立难安。他直接抓住Dean的手臂让他环抱住他的脖子，没好气地回答：“这是非常正常的生理反应，我控制不了它，你不要动来动去好吗？”

这下Dean沉默了，他沉默不是因为别的什么，而是真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他觉得自己的胃肯定被顶到了，他怕他一开口就想要呕吐。

他们兄弟的房间并非相连的，而是绕了一个转角还有过几间才是他的房间。该死的，他只是更喜欢那间房间的布局，但从来没想过他和Sam的房间竟然距离这么地远！

现在他的两条腿挂在Sam的腰上，使不上什么力气的他只能靠着Sam的手臂托起他的臀部，而他整个人都压在他弟结实强壮的胸肌上，双手还被摆放在弟弟的脖子上防止他彻底脱力掉下去。伴随着走路的步伐，他下面那个东西被迫和温暖又坚硬的腹肌摩擦着，让他不自觉地想要夹紧双腿。

Dean现在理解刚刚弟弟反驳的生理反应不受控是什么意思了。他蜷缩在弟弟的颈侧小声地喘气，试图平复内心的躁动。

现在那根东西变得火热，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弟弟的肌肉，甚至还分泌了一小部分黏液，该死，Sam肯定发现了。他的脸火辣辣地烧着，只能更加蜷缩在Sam的颈侧，甚至偏过头去，让自己的后脑勺对着Sam的脸。

Sam被耳侧哥哥短而柔软的发丝挠得心脏泛着痒意，他有些疑惑Dean为什么不说话，他哥哥每次一遇到这些尴尬场面就忍不住用话多来掩饰。他当然注意到了Dean现在完全勃起来的阴茎，但他更注意到了Dean又羞又恼的姿态。他的哥哥现在耳朵连同脖子都是通红的，让他忍不住想要微笑。

Sam趁哥哥装鸵鸟的时候舔了下嘴唇，他的笑意到了唇边后就怎么压都压不下来。

他第一次见Dean这个样子，也能够肯定他哥这幅窘迫害羞的样子绝对从来没有别人看过。这样想着，心底某些对哥哥的独占欲和掌控欲稍稍被满足了一小部分。

Sam走到床边后轻轻地拍了拍Dean的肩膀，示意他靠在他的手掌上，这样方便他托着他缓慢地放倒在床上。

“这样子实在是太娘了。”Dean却不肯接受他的好意，在那里抱怨道。

Sam对他哥试图坚守的硬汉情结翻了个白眼，就好像他现在是没摆出一副饥渴婊子样的贞洁处女似的。他趁Dean没反应过来干脆利落把他放倒在床上，然后两只手抓着他的脚踝将他的身子对折，冷酷无情地命令：“把你的腿弯抱住往两边打开，我现在需要空出手找润滑，等下还要给你扩张。”

Dean现在是真的很想咒骂，咒骂一切的一切。他被自己亲手养大的弟弟捅屁股，在床上还要被弟弟命令，但他又知道Sam说的是对的，他只能咬着下唇照做。

Sam很快就找到了润滑剂，他把润滑剂挤到手里捂热，然后淋在他们的联结处。

Sam看着把脸撇到一旁生怕和他对视的Dean，好心地提醒了句：“可能有点痛，但我不会犹豫的，你知道的吧？”在看到对方点头后，他没有犹豫地往他的阴茎和崩紧到极致的皮肤之间塞了一根小指。

Sam的阴茎本就比常人要大得多，而他的手也很大，在不知弟弟身高超过他的时候，弟弟一只手就能完全把他的手罩住了。

而那根粗壮的阴茎再加上小指足以让Dean的意识远走高飞。他的头脑有了一段时间都是空白的，甚至根本听不到弟弟在他身边喊了几遍他的名字，直到Sam担忧地拍了拍他的脸蛋，他才回过神来。

Dean意识恢复后，心如死灰地发现自己在弟弟的小指插进去的时候就已经射了。他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他的下半身实在是太黏糊太热了……他惊慌地拽住弟弟满是青筋的手臂，偏偏这时Lucifer和Michael的完整性爱过程以第一视角逐渐进入了他的脑海里，更加催发了他们连结处的火热。

Dean木然地发出疑问却说的肯定句：“你刚刚是不是拿了一管粉红色的润滑剂。”

Sam木然地肯定了他的肯定：“是的。”

噢，Dean, Dean，Dean。他怎么就没想到以他哥对性爱的饥渴程度，润滑剂品种乱七八遭，有一定概率拿到加料的！他曾经还一度怀疑过他哥有性瘾后又打消，现在他又要重新怀疑了。

现在场面真的很尴尬，他们两个人的阴茎都硬着，其中一个还插在另一个的屁股里。Sam憋得脸都变得粉红，声线因为欲望带着沙哑，手臂上的青筋凸显得更明显，那腹肌和人鱼线因为在暗中用力更显出诱惑的力量感。

Dean这时是如此被迫地直观感受弟弟的性张力，他甚至不能像当初不小心看到Sam裸体那样转身平复心情后对弟弟开玩笑，然后跑去酒店喝酒麻痹神经。

Sam此时也在接收Lucifer操Michael的第一视角，那个视角正在与自己现在的视角重叠着。他在Lucifer的记忆里看到“他”是如何贯穿“他哥哥”的身体，以及“他哥哥”的身体是那么地柔韧，柔韧到能够摆出各种姿势。而该死的，他身下的哥哥看着他的眼神逐渐痴迷，甚至还对着他吞了吞唾沫。

心有灵犀的温家兄弟诡异地沉默了一会，带有催情效果的润滑剂和火辣的肉体记忆让他们俩人现在都欲火焚身。

淡定，淡定，现在的局面绝对是客观上造成的，不会是他们主观上的原因，Dean维持摇摇欲坠的直男感这样想着。

Dean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喉咙干涩地开口道：“这就只是性而已对吧，与其他火辣的夜晚没有什么不同。”

然而Sam没有开口，这让Dean慌张地睁开眼，却对上了一双温柔又坚定的眼睛。

那和他如出一辙的褐绿色瞳孔正宛如一片广袤无垠的图腾向他展开，让他的心脏又开始剧烈地跳动。

Dean感受着Sam撩开他的碎发，曾被他一直偷偷观察的大手如今像他所期待的那样，温和地抚摸着他的脑袋，这让他感到很舒服。

他听见Sam对他说道：“你说过的，不管我们之间是什么，爱或者亲情，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Dean低下眼眸，好吧，他避不开的。Lucifer和Michael点破了他们对彼此那隐秘又克制的渴望，让他们曾为彼此设下的禁忌之线形同虚设。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不论发生了任何事情，他们好像永远在一起，也总会走到一起，那么冥冥之中走到这一步似乎也没有多么地出乎意料。

Dean也好，他相信Sam也是这么想的。他们是如此地渴求着对方，他们对彼此灵魂的渴求已经印刻到他们对彼此身体的渴望上。他们根本无法否认这感觉实在太好，这种感觉已经完全超出和此前的任何一次性爱，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让他们的灵魂变成两只小鸟，互相依偎着进入了能够替他们遮挡风雨的巢穴。

他们早就该这么做的。这样想着，Dean力气恢复了些后，双腿死死地夹着弟弟地腰部往床上一拽。

Sam根本没有设防，两人的姿势瞬间上下调换。Dean朝他笑了一下，满天星辰都被揉碎进了他的眼睛里，让他整个人变亮得极为晃眼。

年长的温彻斯特抬高了一下臀部，然后卸力往下一坐，在把年幼的那位逼出几声闷哼后，得意哼笑得像只把花瓶往桌边推下去的小猫。

他一只手伸向Sam的胸肌色情地捏了一把，另一只手则流连在弟弟的人鱼线附近，指尖缓慢移动，一下又一下打着圈，最后轻点着下滑到他们的结合处。

虽然素来就知道哥哥床技肯定不错，但真正面对的时候让他甚至忍不住要赞美，fuck，这实在是太爽了。Sam被挑逗得爽到眯起双眼，他粗喘呻吟着，胯部频率失控地快速向上顶弄。他急不可耐地坐直身子，想要伸手去拉他的哥哥。

“放松，猛男。(Easy, tiger.)”Dean笑着制止了弟弟起身的动作，自己则腰身下压，用他那丰满的嘴唇去亲吻弟弟的额头，然后是鼻子、脸颊、下巴，最后含了一会粉红色的薄唇，舌头便灵活地撬开弟弟的齿关，再一遍遍，细细品尝他舌颚的味道。

Sam被哥哥那优秀的吻技吻得如痴如醉，舌头间的温柔缠磨让他躁动的心有所缓和，但是不够，还是不够。

他多想从Dean那里夺回主导权，但他没有其他办法，对于Dean他从来都是没办法的。他不能强行和他对着来，只能压下自己更为野蛮的念头和欲望。

Sam等这个糖果味的吻结束后，他捏着Dean的下巴用拇指抹掉了挂在他蜜色唇边的一道银丝，眼尾下垂，闷闷地看着他说道：“好吧，这一轮你来主导，下一轮是我来主导。”

Dean被弟弟的狗狗眼取悦到了，心情大好，于是大言不惭地拍了Sam的肩膀说道：“It's ok ，不只是下一轮，如果你还精力的话，下下轮，和下下下轮都听你的。”

Sam听了眼睛一亮，对着哥哥抿唇浅浅笑了笑。Dean着迷地看着弟弟，他最喜欢弟弟这幅女孩模样，而现在他也可以遵循自己的内心，肆意地亲了弟弟一口脸颊。

天杀的，他从12岁起就不被允许亲弟弟了，他的弟弟明明这么可爱，凭什么不能被他多亲几下。

Dean没有和男人的性经验，但胜在和女人经验丰富，而他又善于学习和模仿。此外，他看片总喜欢勾选猎奇和重口(好吧他看片的喜好Sam也完全知情，他发誓以后都不会在弟弟电脑上浏览色情片了)，对黄片的涉猎之广当然也就让他对男同也有所了解，come on, 他才不是什么男同，他也没有乱伦的癖好，只是Sam对他来说，是超出世界的例外而已。

他知道男同做的时候会有前列腺刺激和结肠刺激，他还经常拿这个开玩笑催促弟弟去做前列腺检查和结肠镜。他弟弟的长度早就达到了结肠刺激的条件，但目前他还不敢给自己弄结肠刺激，弟弟还没完全塞进去就已经让他内脏被捅穿的感觉，他必须承认他对他弟弟的阴茎感到恐惧。

Dean稍微坐出来，调整各个角度后再往下吞一段。他知道弟弟现在忍得难受，所以只能作弊地翻Michael的记忆，反复又快速地用弟弟的阴茎戳刺记忆中的那块软肉，终于在尝试某个角度后，一股电流感从他的会阴处炸开，流遍他的全身，让他无意识地弹动了身子。

他不禁两手撑在弟弟腰腹部，前面用弟弟的腹肌摩擦着自己的阴茎，后面用弟弟的那根戳刺自己的前列腺，他像是完全沦为了性欲的爱奴，一边昂起头张嘴，吐出一小截舌头，一边反复摇晃自己的腰部，让自己饱满圆润的胸部晃来晃去。

Sam被哥哥火辣的一幕刺激得口干舌燥，但又不得不克制下自己的冲动，只能趁Dean在失神的片刻当中小幅度顶弄。

Sam在内心愤愤不平地想，刚找到前列腺愉悦感的Dean根本不像记得身下还有他一样，把他当成人形按摩棒玩得非常开心。

Dean并没有跟他弟所想的那样，把弟弟给忘记了，只是他的床上风格向来如此，温柔、体贴且耐心。

但他忘了现在床上的不是以往任何一个跟他共度夜晚的女孩，而是强壮且血气方刚的弟弟，那些温柔情人的一套对Sam更像是在用点心挑逗着一头野兽。

对弟弟说情话什么的实在是太过别扭了，何况他一直都有煽情羞耻，索性Dean根本不说话了，好在他多的是手段和Sam调情。他两手揉捏着Sam胸肌和腹肌，然后从健壮的上臂划过前臂再到弟弟的手背，再反手一握，掌心相贴，十指交叉。

Dean顺力抓起弟弟那只手臂便开始吻那凸起的青筋。实在无法想象那个总是喜欢吃素的弟弟怎么会是个健身狂魔，把身材锻炼得比他好那么多，他敢肯定，再过几年自己青春不再，他的弟弟得多招女孩子喜欢。

他不禁嫉妒地在弟弟手臂上留下了好几个轻微的牙印和吻痕，Dean才不会去思考自己所嫉妒的对象到底是弟弟还是臆想中的女孩。

在昏暗的灯光下，Dean的轮廓更显得精致立体，他如此深情又沉醉地看着他的小Sammy。

他的Sammy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那放荡迷离的哥哥，不肯错过他任何一个细微的抖动。

Dean身后甚至是那一面挂满了枪支的墙，他能回忆起Dean是如何用精心呵护枪支的每一个步骤，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会将枪支卸弹重装，再将棉布条包裹住粘上油剂的枪体上，缓慢地、温柔地顺着枪管放向推拉擦拭。

他还记得Dean刚来地堡的欢呼雀跃，他听着Dean感慨自己终于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房间。那时他不满自己和Dean分房睡，自然就看不惯Dean对自己房间膨胀的装饰欲。现在他得承认这个房间被装饰得足够温馨，床边桌上摆放着两张合照，一张是他们和爸妈的，一张是只有他们两个的，用Dean的话来说，这就是他梦寐以求的家。

Sam的内心一片柔软，他握着哥哥的手移动到哥哥的腹部，他知道Dean快要到了。Dean知道他的意图，渴望又顺从地放开了他的手。

My god，Sam的手甚至能将他的阴茎完全包裹，长年握枪的手不可避免有些茧，这触感带着沙粒感的粗糙，那是他们一同经历的粗糙。

Dean迷离地盯着弟弟英俊的脸庞，摇晃的动作越来越快，淫荡下流地半翻着白眼，于此同时Sam感到包裹着他坚硬地方的舒适部位一阵痉挛，他抽出来半截后，自己也跟着射了出来，将精液灌在了dean最爱的那块软肉上。

高潮后的Dean是真的有些累了，他本来想着要不趴在弟弟身上算了，但又觉得这样真的很娘，他才不是什么娇0，而且自己一个一米八五大男人的体重会把他弟压死的。

他只好强撑着抬起腿让自己和弟弟的下半身分开，那些混杂着润滑液和精液的液体就这样从他的股间流下，然后他再往床的另一边躺倒。

但就在他刚躺上床没多久，想要等高潮余感褪去后眯一会，他的弟弟就压上来了。

Dean之前答应过弟弟的记忆终于在他混沌的脑子里复苏了，筋疲力尽的感觉让他带着几分气愤地踹了Sam的胸膛一脚，没好气地下令：“你给我去戴套。”

在Sam讪讪地退了一小步距离后，他才意识到刚刚塞进自己身体的凶器是多么地可怕。

Dean光是看着他弟弟的阴茎，那种胃部的呕吐感就恢复起来了，当然他吐不出任何东西，因为某两个天杀的天使用他们的身体干了整整一天，天使又不需要进食，自然他们的胃现在都是空空的。

说实在的，他弟确实比天赋异禀。东西本身就大，一天没进食还有力气能把他从自己房间抱到他的房间，刚高潮完不应期还非常地短，精力旺盛到回来还顺便给他带了一大杯水。

Sam小心翼翼地看着Dean喝水，然后懊恼又委屈地说：“呃……Dean你这里没有符合我型号的避孕套，我的房间也没有。”

说到一半，他意识到Dean从他离开到回来，都像是在盯着什么超级武器一样凶狠地盯着他的下半身，就剩没龇牙了。

发现真相后，Sam本来皱着的眉头立马松开，他抿唇表示自己现在不开心，很不满地肯定道：“你原来就知道。”

Dean确实没多在乎Sam戴不戴套，反正他的型号肯定不符合他弟弟那根怪物的型号，他只是想要把他弟弟支出去好让他歇一会！他的不应期可没那么快，而且他现在正在头脑风暴，万一Sam要全部塞进去他得说点什么反抗但是又不能让弟弟看出来。

Sam忍住了在床上还想要翻哥哥白眼的冲动，他半跪下来，在Dean大脑还在转弯的间隙，没有丝毫犹豫地把哥哥还疲软着的阴茎含了进去。

Dean整个人被惊了一瞬，回神后立刻用手去推阻弟弟的那毛茸茸的脑袋，哪知弟弟像个护食的小狗一样含着自己的阴茎，自下而下可怜又不满地盯着他，Dean看得呼吸一滞，只好双手捂住自己又在发烫的脸，默许了弟弟的举动。

Sam见Dean总算不再管他后，满意地将口腔里的那根东西吐出来，然后小心地舔弄着柱身，用一只手揉捏着根部的小球，另一只手则并不温柔地将头部的小口周边皮肤撑开。

Dean被刺激得一惊，差点想要合拢双腿，却在想到腿间的Sam，又硬生生忍住了。Sam注意到哥哥想要合腿却没有合上的动作，心情愉悦地两手放在两瓣臀部往前一推压住，然后奖励了Dean一个深喉。

Dean失神地看着天花板，感受着自己阴茎快速苏醒着，他的头部甚至被吞进了Sam的喉咙深部，那个狭窄的入口挤压着他的龟头，使他分泌前液。

而等他完全勃起后，Sam就把他的阴茎吐了出来。Dean的眼睛被快感蒙上了一层雾，他湿漉漉的大眼睛就这样困惑地看向他上方的弟弟。

Sam向他解释道：“我会给你一个完美是口交，但不是现在，不是今晚。”

说罢，他俯身舔掉了Dean眼框外挂着的泪珠。Sam现在不合时宜地想起Dean总是开他黄色笑话，说他做爱时会哭，而现在做爱会哭的人分明就是Dean自己，当然他不敢说这个，等下他哥真的会气急败坏地说不做了。

在被堵了一晚上又外加刚刚使用过的穴口没能完全合上，里面的媚肉一紧一缩，臀部那两团肉滑溜溜的蒙着水光，像熟透的水蜜桃。

Sam看得有些入迷了，这就是他哥哥容纳他的地方，最柔软的那部分被他撬开了，剥离出了一个最完整的Dean，完全属于他的Dean，从小到大都围绕着他一个人的Dee。

“Dee……”Dean被这个称呼带往了很久以前的记忆，只是已经搅成蜂蜜的脑子早就不再，全凭本能地回了一句“Sammy”，然后就立马得到了一根柔软湿润又小巧的东西往他的穴口试探戳刺，之后就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力度顶弄开的穴肉，往里面探去。

这不是阴茎，但这感觉实在太好了，那东西的大小刚好合适，不会让他涨得难受，又堵住了他的空虚。

Dean反应过来那是弟弟的舌头后，忍不住地小声啜泣起来，他根本不敢想象，也不敢面对，他的弟弟竟然为了他做到这种地步。

他被舔穴舒服到忍不住扭动身子，而他臀部的肌肉群又开始忍不住抖动了。这时Sam眼疾手快地用手掐住了他的根部，舌部动作却根本没停。

Dean没有多说什么，他配合着Sam的手部动作咬紧腮帮肉，硬生生地憋退射精感。

Sam也没想到Dean是如此地配合他，于是更卖力地对着记忆里的那块软肉打圈环绕，用力顶弄。

Dean这次的高潮来得如此凶悍和猛烈，他甚至根本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那股酸麻的舒适感完全涌入了他的全身，甚至进入了他的灵魂，而他的前面完全没有射，仅仅是靠后面就高潮了。

Sam站直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哥哥被他的服侍舒服到脚趾都蜷起来，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自控力。他的手还掐着Dean的根部，两人的阴茎互相刮蹭着，稀疏浅金色的耻毛和他浓密深棕色的耻毛交叠在一起，形成了极大的视觉冲击。

但他还在等待，等Dean的高潮过去，以及等待Dean说出口。

Dean觉得自己那“性爱大师”(他自己封是)的头衔现在只能让给他可恶到极致的小弟弟了。他现在真是委屈到了极致，只能让自己的身子更加用力地陷入他最爱的记忆床垫，臀部朝着Sam缓慢抬高，直到膝盖和小腿完全贴合了床面，然后用他的手掌虚搭在小腿上往两边打开。

“Sam……我需要你进来。”带着一丝呻吟的颤音从Dean的齿关飘逸出来。

Sam得逞般地眉头完全展开，像只被主人夸奖和表达爱意的小狗，脸上还挂着一个大大的幸福的微笑，如果他真的有尾巴的话，那么他的尾巴真的要摇上天了。

他扶着自己的阴茎，一下子完全把自己整个顶进去，Dean被顶得呼吸一窒，脸上一副痛苦夹杂着太多欢愉的表情。

“是的，我全部进来了。”Sam在完全埋进哥哥身体后就停止了动作，安抚地舔抵和啃咬着哥哥的耳骨，然后将哥哥的头发往后捋，迫使Dean的头颅往下，将喉咙递到他的唇前。他轻轻地张嘴叼着哥哥的喉咙，牙齿缓慢收拢到喉结后便开始稍微用力在那留下牙印。

Dean被折磨得有些崩溃，他现在完全觉得他弟弟就是狗成精了，还会咬人！他的双手已经攀上了Sam的肩膀，甚至想要拍打他弟弟的脑袋但是不敢用力，怕伤到他自己，也怕伤到Sammy。

Sam放开哥哥的喉咙后低笑了两声，腰部开始动作并且逐渐加快，频率开始让Dean越来越受不了，他知道Dean不会那么快向他求饶的，索性在此之前先干个尽兴先。

Dean确实受不了了，他紧闭双眼，疯狂地用手把床单抓得皱巴巴的。他想让Sam慢点，想让Sam温柔点，但是他不要开口，就只能抬起手搭在Sam的肩上，试图讨好弟弟并且让他明白他的暗示。可他弟弟根本没搞懂他的暗示，反而大力地抓住他的腰和他的胯完全扣在一起。

Sam完全顶进来的时候已经突破了结肠口，Dean真的已经有股内脏被捅到的感觉，这让他被刺激到忍不住翻白眼了，他无助地摸着自己的腹部，怀疑自己的肚子已经被捅出了一个轮廓，好像再用力点就好捅破那层表皮。

Dean突然又好想哭，他从来没受过这么过激的性爱，他现在已经为此丢了太多的脸，Sam指不定还在内心疯狂地嘲笑他，他现在只想快点结束，然后睡个觉起来吃点东西填肚子。

然而Sam好像就故意对着跟他干一样，在他忍不住往下摸自己的那根流水的东西，却一下子被弟弟扇了手背一巴掌。他狠狠地瞪了Sam一眼，但毫无威慑力，Sam又露出他那熟悉的puppy eyes试图让他心软：“你说过你会听我的，Dean. ”

Dean现在就是非常后悔，他甚至发狠地指责弟弟表示自己就违背他之前是承诺了又能怎样，狗狗眼现在对他也没有效果了！

还没等他发作，Sam就立刻对着他的嘴唇吻了上去，唇部温柔的触感和下身不再粗暴变得恰到好处的频率让Dean的火气消了大半。毕竟温彻斯特家脑子更好使的往往啊更年幼的那个，而Dean现在的脑子根本不甚清醒。

“你实在是太漂亮了，Dean，我很抱歉自己没有忍住，但这真的不能怪我。”其实Dean事后肯定会意识到自己在撒谎，但事后的事情事后再说，Sam此刻也觉得自己的脑子不甚清醒了。

Dean被突如其来的床上表白搞的耳朵一热。Sam乘胜追击在他耳边咬道：“你绝对想不到我十四岁那年梦遗是怎么幻想你的。你以为你在我床边自慰的声音很小，我甚至知道你和那些女孩是怎么在家里那张沙发上做的，在很早之前，我的性经验就几乎全部来源于你……”

说着说着，Sam说得自己有些不爽了，他伸手包裹着Dean柔软丰满的胸肉然后揉捏成各种形状。他一直没说的是，在没有任何人教他性方面的知识时，那段时间Dean出落得实在太像个女生，让他一度以为自己的哥哥突然变成姐姐了，甚至和别人说过未来要和自己的姐姐结婚。

他知道Dean有多讨厌自己被说成像个女生，甚至还为此把自己稍长的头发剪成短寸，学父亲那样穿着皮衣，听着过时的重金属，还要把自己的嗓音压得浑厚低沉。

Sam一边玩弄着Dean的乳头，一边也自顾自地说道：“我那时还小，也许混淆了亲情和爱情的界限，但现在完全不是。”他学着Dean那样，将他的手十指交握，不断地在哥哥的指骨留下一个又一个吻。

“你对我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Dean，我想要你完全地信任我，依赖我。可是我一次又一次，总是让你感到失望。”Sam说着说着也带上了哭腔，现在好了，谁也别嘲笑谁，他们两个做爱都会哭。“我从四岁起就开始崇拜你，嫉妒你，爱慕你，我自小就在你的羽翼下长大，如果有一天你对我彻底失望了，你又会去找谁呢？另一个天使，还是另一个吸血鬼？”

Dean感受到自己体内的动作从剧烈到温柔到停断的时候，思维终于稍微活络了些。现在他被吊的不上不下，又听到他的宝贝弟弟的内心剖析，他真是又生气又好笑又感伤。

他张开双臂，示意Sam来抱他。Sam一脸委屈地靠在他的颈侧，一米九六的身子差点都把他想要开口说的话全都压在胸腔里。

Dean忍了忍，还是红着眼忍不住发作控诉道：“你怎么敢？怎么敢轻视我对你的感情？在我们经历了这么多之后，对你付出了这么多之后，你明知道你对我多么地重要。对于我来说，世界上不会有任何一个人比你还要重要了，甚至包括这个世界。”

说完后，Dean觉得自己已经被肉麻到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果然还是有煽情羞耻症。为了摆脱这种尴尬，Dean决定通过身体的渴求来更多地表达他内心的想法。

这或许就是温彻斯特家最扭曲的关系，不正常家庭下的不正常兄弟。他们互相纠缠着，就算前方有太多的黑暗、太多的未知，只要他们彼此都还在，英帕拉的车灯就永远会为他们照出一条路来。

Dean急切地啃着Sam的唇瓣，完全丢失了他的吻技，剩下的只有最简单和原始的欲望。Sam内心的火焰在听到Dean的回应后燃烧得更为剧烈，他单手搂住Dean的腰，扶着对方径直坐起，就着Dean的急切把舌头往对方的口腔推去。

两个人又恢复了骑乘式，但不同的是主导者是Sam，而Dean也在更加热烈地用尽全身的力气回应着。Sam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他知道Dean能承受住，Dean会为了自己承受的。Dean觉得自己现在就像在任由海浪拍打着的一艘船，他一上又一下地颠簸着，仅仅靠着弟弟的阴茎作为着力点，而身体最深处的结肠口已经被完全顶弄开，逼得他生理泪水怎么流都流不完，只能任由弟弟亲吻抹开。

最后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两个人的一只手保持着十指交握的姿势，另一只胳膊则死死拥抱着对方，像是要完全把对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在这个充满超自然力量的诡谲漩涡里，抓住彼此就是抓住了唯一的那根浮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