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Text
深夜，月光倾泻，屋内两道身影一站一跪。
玄弥的喉结上下滚动，伸出舌头。在碰到性器的前一秒，他突然停下，侧过头吐掉了什么。不死川见状立刻钳住玄弥的下巴，用力掰过脸。
“吐了什么？”
“牙……牙太尖了。”
原本的尖牙处只剩两个窟窿。玄弥竟用舌头硬生生把牙给顶掉了。不死川深吸一口气，手上加大了力度。
“好啊。既然这样，待会儿但凡有一颗牙磕到我，我把你所有牙拔光。”
浸着寒冰的声音传进玄弥耳朵，他居然点点头说好。不死川真是被气笑了，不等舌头舔上性器，直接捅进了玄弥嘴里。
“唔！”
生理性泪水夺眶而出，玄弥惊叫一声紧急收着牙齿。倒不是怕被拔牙，他只是怕哥哥被刮的不舒服。玄弥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毫无章法地吞吐着不死川的阴茎。
下身被柔软湿润的口腔包裹，却总是半进半出。不死川的手停在玄弥发顶，微微仰了仰头，忍住了按着玄弥进到底的冲动。
玄弥自是看不见这些。他努力张开嘴，每每含住二分之一便到了极限，只能吐出。嘴里的津液被性器带出，划过嘴唇，滴落在手背上，玄弥不自然地蜷起了手指。嘴巴被撑的快要裂开，性器的顶端每一下都会戳进喉咙，让他忍不住难受得干呕。
“逞什么强。”不死川抽出性器，除了柱身被口水润的亮晶晶的变得越来越硬之外，没有其他变化。
玄弥干咳两声，移开视线：“我不太会。”
“你要是会就死定了。”不死川狠狠瞪了一眼玄弥。
玄弥不接话，伸出舌头讨好地舔了两下。见不死川没有阻拦，他又一次含住了那根又硬又烫的巨物。温热的舌头不断舔舐，刺激着前端的小洞，玄弥又尝到了熟悉的腥甜味，脑袋开始晕乎乎的。怎么连哥的体液都有这种功效啊！玄弥将手撑在不死川的大腿上，继续卖力地吞吐。特殊的体液让他有些脱力，一下子没撑稳，脸扑向不死川腿间，直接将整根吃进了嘴里。性器进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玄弥的喉结艰难滚动，脖子正中肉眼可见一块凸起。不死川深吸一口气，连忙将玄弥拉开。玄弥被这一下堵住了喉咙，脸瞬间憋得通红。性器撤走后，他仍保持张着嘴伸着舌头的姿势。
“玄弥，呼吸。”不死川拍拍玄弥的脸。玄弥回过神来，收回舌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哥，我是不是，学会了。”玄弥清清嗓子，“哥刚刚舒服吗？”
玄弥总是能让不死川没辙。乖的像小狗一样。不死川点点头说舒服，玄弥眼睛都亮了。不死川甚至能看见他屁股后面的尾巴在疯狂地摇。
“再来一次吗哥，我……”
“不要。”不死川打断玄弥，“知道有多危险吗？”
身下人视线抬起又落下，透出一丝委屈来，但很快又消失不见。不死川无奈，蹲下捧起玄弥的脸，吻上湿漉漉的唇。
“别勾我了，行吗？”不死川结束一吻，与玄弥对视。
手心里的人先一步移开视线，脸颊被挤着，只能含糊不清地解释：“我没有。没有勾你。”
不死川唇角微扬，点点头，顺着玄弥的话说：“是，都是哥哥的错。”
“我不是这个意思！”视线重新交汇，玄弥脸上完全没有了玩笑的痕迹，“哥哥没有错。”
撞上玄弥炙热的眼神，不死川愣了一瞬。玄弥好像一直是这样。大哥没有错。大哥很温柔。即使是分开多年，即使被恶语相向，他还是这样认为。明明自己跟完美沾不上边。明明自己一直在犯错。不死川知道自己说过的话有多伤人，但他不后悔。让玄弥难受痛苦从而远离自己是他的目的。但玄弥从不如他所愿。不愧是流着相同血脉的弟弟，骨子里都是一样的固执。
只要玄弥活着，哪怕恨我也没关系。只要能见到哥哥，哪怕被骂被赶也没关系。一个拼了命地想斩断血液里的红线，另一个不要命地将断掉的地方打上死结。
谁更痛呢。都一样痛吧。
谁又有错呢。都没错吗？
其实是哥哥的错吧。哥哥保护不好弟弟，还能叫什么哥哥。不死川总是这样想。于是他将所有恨意倾泄在恶鬼身上，多杀一只鬼，玄弥就多一份幸福的可能。他也算多保护弟弟一点了吧？
在得知玄弥吃鬼的消息后，不死川恨的是自己的无能为力。唯一的弟弟，食鬼者。不死川没办法让他们划上等号。玄弥是在什么情况下发现自己能吃鬼的呢。但凡有其他办法，都不会绝望到出此下策吧。明明发誓要杀光恶鬼保护家人，却还是让玄弥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绝望濒死了。不死川实在是怒不可遏。
他第一次感到后怕，怕世上再也没有玄弥的存在。怕玄弥遇到危险悄无声息，自己只能在某个平常的日子里收到弟弟战死的消息。他不要玄弥多有出息，能杀多少鬼，能帮多少人，他只要玄弥好好活着。这是不死川的底线，连玄弥都不可以触碰。
今早在蝶屋遇见玄弥，不死川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但好巧不巧中了“说真话”的血鬼术，关心比斥责先一步说出口。鬼化后的玄弥头发眼睛身体都发生了变化，会怕太阳，吃不下饭，对他的血也有反应。不死川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恨：幸的是自己的血可以让玄弥缓解痛苦，恨的也是。他没法眼睁睁看着玄弥一个人在蝶屋硬抗，只能将人带回了家。
到如今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
玄弥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不死川，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话中的赤诚。不死川抬手按按眉心，轻叹一声。疑惑爬上玄弥的脸，他学着刚刚不死川的样子，凑近吻住哥哥的唇。不死川突然的停顿让玄弥有些忐忑，他竟有一秒希望要是“说真话”的毒现在还没解开就好了，毕竟中了毒的哥哥会有问必答呢。不过这个想法下一秒便自我谴责般从脑海中消散。
不死川倒是没有抗拒玄弥的靠近，反而将主动权夺回。他不算轻柔地挤进玄弥湿热的口腔，肆意掠夺。直至玄弥被亲的喘不上气，才恋恋不舍地分开。玄弥被这个吻亲出了反应，欲盖弥彰地并拢双腿，试图压下那根不安稳的东西。
当性器被哥哥满是茧的大手握住，玄弥突然明白了那时的大哥为什么会那么暴躁。他现在也恨不得转身就跑。可不死川像是知道他会遛，另一只手早就压上了他的肩膀。不死川的右膝插进玄弥两个膝盖中间，硬生生将紧贴的双腿分开。
“哥哥，别这样。”
“哪样？”
明知故问！玄弥又羞又臊，伸手挡住下身，双腿仍坚持不懈地向内用力，企图合上。不死川见状，盘腿坐下，将面前的人转了个向，背紧紧贴着自己。他单手将玄弥的双臂别在身后，另一只手摸上弟弟的前端。
“老实点。腿张开。”不死川在玄弥耳边吐气，“别让我用腿锁你。”
玄弥终于停下了动作。他认命般打开双腿，缓缓闭上眼。还有什么比此刻更让人绝望，玄弥想不出。性器被粗糙的手掌来回撸动，说不爽是假的。日思夜想的哥哥如今在身后给自己疏解欲望，玄弥做梦都不敢梦这个。哥哥会不会讨厌我？我是不是太不尊重哥哥了。玄弥脑中混沌不堪，僵硬地倚在不死川怀里。
下身的动作消失，玄弥疑惑地睁开眼。一转头对上不死川的目光，连忙把头转了回去。
“玄弥害羞了？”
“没有。”显然底气不足。
“那把眼睛睁开。”
“不要。”
不死川没再强求。手中的性器在动作下止不住地冒着透明的体液。不死川的拇指在溢出的洞口打转，引得玄弥小腹发颤。虽说大玄弥五岁，不死川也没比玄弥有多少经验。但在弟弟身上探索出一些有趣的东西，不死川总是愿意的。
马眼在刺激下分泌出更多清液，不死川用手掌揉了几下后终于打算放过这个地方。他加快撸动的速度，听见弟弟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随后，堵住了唯一的出口。
玄弥被迅速上升的快感抛至半空，无法登顶。他不适地挺了挺腰，终于睁开了眼，扭头看向不死川。
“哥……”
“嗯？”
“你堵着了……不舒服。”
不死川松开手，对上玄弥的双眼：“舍得睁眼了？”
玄弥缓缓移开视线。没自由几秒的地方又被堵上了。玄弥只好梗着脖子，与不死川对视。像是什么机关，刚对视上不死川就松开手延续玄弥的快感。再迟钝的玄弥也该知道不死川的要求了。于是他只能强迫自己看着哥哥紫色的双眸，在羞愤中射到了哥哥手里。
“……”
高潮过后的玄弥脸上写满了“不高兴”，刚射完就爬起身背对着不死川，把脸埋进膝盖里。不死川抬头摸摸他的头，虽然没躲，但手下的脑袋确实是抖了一下。
“生气了？”
玄弥摇摇头。他并没有生气。只是有些说不上来的失落。不死川身下还硬的发痛，但他却没空管。他曲起腿，将玄弥揽在怀里。
“哥做的过分了。”不死川少见地低头。
玄弥仍是摇摇脑袋。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他认真地开口：“哥不喜欢我吗？”
“你这问的什么问题？”不死川很诧异，他有意掩着自己邦邦硬的下体，被玄弥突如其来的问题砸了个清醒。
“那刚刚为什么不让我再来一次。”
“太危险了。”
“可是哥很舒服啊。”
“玄弥会不舒服。”
“我没说我不舒服。”玄弥突然蹦出一句。
不死川气不打一处来：“都差点被憋死了还舒服？玄弥，你能不能别在不该固执的地方跟我倔。”
“我没有倔。”玄弥挤出四个字。
不死川懒得跟玄弥打嘴炮，一言不发将人裹进被子里。
“哥就是讨厌我。”玄弥冷不丁冒出一句。
“啧。”
刚刚的温情不复存在，不死川的怒气极速上涌：“我是不能给你好脸色么。”
“我现在可没中毒。挑衅我有什么好处。”
玄弥沉默。不死川背着光，他看不清哥哥完全冷下来的神情。
“讨厌你又怎么了。”不死川寒声道，“蹬鼻子上脸我该喜欢你吗。”
玄弥眼底泛酸，眨着眼睛将泪吞回眼眶。
“不要……别讨厌我，哥哥。”玄弥压下哭腔，嗓音有些哑，“别讨厌我。”
不死川烦躁地抓了把头发。
“我不会再蹬鼻子上……唔！”
话被打断，不死川堵住玄弥的嘴，狠狠咬上一口，磨着牙根吐出四个字：“你会的很。”
但凡玄弥说的是“我讨厌你”，不死川都不会暴跳如雷至此。可弟弟偏偏在意的是被哥哥讨厌。
比之前的任何一次接吻都要粗暴，玄弥承受着不死川的撕咬。他自找的。他要确定不死川讨厌他的可能性。但结果显而易见，他又惹怒了哥哥。可是，泄愤似的亲吻，不算讨厌吧。
至少还算亲吻。玄弥自顾自地想着，双手攀上不死川的背，紧紧抱住。不死川离开蹂躏许久的唇瓣，掀开被子。“刺啦”一声，玄弥的衣服从胸口处一分为二。玄弥愣愣地看着不死川，直到左胸口传来疼痛，裸露的皮肤才感受到阵阵凉意。
不死川叼住玄弥胸前的红点，没收力地又拽又咬。玄弥痛的挺起胸，看起来却像是在把自己往不死川嘴里送。不死川伸手按住乱动的玄弥，嘴上动作没停。玄弥有一瞬感觉不死川真想咬掉自己肿胀不堪的乳头。他触上不死川的头顶，蓬松的手感让他忍不住来回摸了摸。不死川抬起头，眼底满是警告和威胁。
“我不动了。”玄弥收回手，轻微晃着头。
不死川没再低头折磨胸前熟透的那颗，再次俯身吻下来。玄弥感受到不死川的手在自己的腰间徘徊，烫烫的手掌引得皮肤一阵颤栗，下身又抬起了头。
像是感受到手下人的颤抖，不死川将手探向后腰。凸起的增生十分突兀，不止一道。玄弥感受到描摹着疤痕的指腹，胸口仿佛被勒住一般，喘不上气。和不死川一样，玄弥并不在意自己的疤痕。但是隐秘的伤疤被哥哥发现，终究是没有底气的。玄弥只希望不死川不要问他伤疤的来由。太多了，他也记不清。
事实上，不死川从刚才起就一直缄口不言。他对这个木头弟弟没话说。木头脑袋木头心。不用想都知道玄弥在担心什么，但不死川不打算现在计较这些。他依旧沉默，伸手继续向下探。
手指贴上臀缝时，玄弥动静不小地抖了一下，差点咬到不死川的舌头。
还知道怕，比木头好点。不过，晚了。不死川没打算放过他。
玄弥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虽不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后庭被哥哥手指触碰的陌生又奇怪的感觉让玄弥迅速红了脸。
不死川并不着急地揉着穴口，似是在帮玄弥放松。他打开玄弥的双腿，不知从何处掏出一罐药膏，挖出一小块涂在干涩处。凉凉的药膏在后庭化开，油润感让玄弥误以为是自己那处流出的水。
中指的第一指节伸入，异物感让玄弥不受控地夹紧了后庭。手指寸步难行，不死川拍拍玄弥的屁股。
“放松。”
玄弥努力控制着紧绷的肌肉，吞进中指的第二个指节。不死川来回抽动手指，在穴口能完全适应后，又加了根无名指。从未被侵入的穴口一下子被撑开两指，撕裂般的胀痛让玄弥双腿渐合。不死川不轻不重地在他大腿内侧扇了一巴掌。玄弥只好张开腿，喘着气身下的酸胀。
身下人眉头微皱，小口小口倒抽着气。不死川半跪起身，手上动作没停，目光停在玄弥狭小的穴口。穴口湿润，却紧咬着手指。不死川大拇指抵上边缘，打圈揉着。
没了不死川的遮挡，玄弥大张着腿仰躺着。他一只手遮住眼睛，另一只伸向不死川，被不死川握住腕子。
“难受吗？”
“不是。”玄弥摇着头，仍伸着手去碰不死川，“哥能不能，上来一些。我看不见哥了。”
不死川倾身，衔住玄弥颤抖的唇瓣。他左手捏住玄弥的后颈，右手仍在扩张。玄弥如愿以偿搂上不死川，缓解了一些不堪。
第三根手指挤进甬道，穴口的褶皱几乎被撑平。玄弥蜷着脚趾，在不死川怀里瑟缩。他不好意思地搂紧哥哥。
“别紧张。”不死川失笑，“你抱得太紧，我动不了了。”
玄弥松开套成圈的手，攥住不死川的衣角。一枚轻吻落在脸侧的疤上，是对他听话的奖励。不死川抽出手，往自己憋久的的性器上胡乱抹了点药膏。他难耐地在翕张的穴口处磨蹭。
三根手指远比不上不死川硕大的性器。龟头撑开后穴的那一秒，玄弥猛的仰起脖子，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汗珠布满玄弥的额头和锁骨，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般湿透。
不死川将一切尽收眼底。他沉了沉眸子，缓慢挺腰。紧涩的甬道挤的不死川也不好受，但他没有强行破开阻碍。玄弥似是知道自己夹的太紧，调整了呼吸，让那处容纳下不死川。可尽管再怎么放松，也只吃进了一点点。
身下的性器在往外撤，玄弥用腿缠上不死川的腰。
“别闹。”
“我不痛，哥。”玄弥缠的更紧了，“别出去。”
“又撒谎。”
“我没有。哥给我的我都不觉得痛。”
热气喷在不死川耳畔，他歪过头蹭蹭耳朵。说不想做到底是假的。玄弥一直激他，勾他，不死川纯靠意志力忍到如今。从重逢一直忍到现在。
忍不了了。